【与妻书背后的be爱情】
世间情字最伤人。
历朝历代的女子突然捏紧了手帕,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看到标题的那一刻,她们瞬间懂得了与妻书的含金量。
一张情书出现在天幕中,密密麻麻的字越写越小。
一封绝笔的情书,字字是情义,字字是国,让人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纸短情长。
天幕画面还在继续。
【与妻书的背后是林觉民和陈意映之间令人落泪的be爱情】
【林觉民是走在革命前沿的新兴青年】
【他出生富商家庭,曾留学日本,是林徽因的堂叔】
【陈意映是书香门第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
【成年后的林觉民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了门当户对的陈意映】
【婚后两人非常相爱】
【他新办女子学堂,她就进入女校支持丈夫的工作】
【他参加革命,筹募资金,陈意映便拿出自己的嫁妆】
【24岁的林觉民牺牲后,陈意映看到这封信悲痛欲绝】
【早产生下一子后郁郁而终】
弹幕:
“林觉民写完与妻书后,又写了禀父书,短短四十一个字,写出了忠孝两难全的悲壮。”
“意映卿卿如唔,开头已绝杀,纸短情长。”
“字越写越小,是他想多写几句话,是他写不尽的爱。”
“天下第一情书。”
“当他已经准备慷慨赴死了,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写到情深处,字越来越小。”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觉民此生不负天下,却唯负卿卿。”
……
黎洛被林觉民和陈意映之间的感情深深感动了。
他立刻输入与妻书三个字,很快天幕上展示了与妻书的全部内容。
【意映卿卿如晤:吾今以此书与汝永别矣】
【吾作此书时,尚是世中一人】
【汝看此书时,吾已成为阴间一鬼】
……
大秦位面。
嬴政握紧了拳头。
他想起了阿房女夏玉房。
幼年时,他在邯郸为赵国人质,常年受赵国贵族子弟欺负。
只有阿房照顾浑身是伤的他,后来他们暗生情愫,回到秦国的嬴政想立阿房为后,出身赵国的阿房,遭到大臣们极力反对,阿房不忍嬴政为难,选择自杀身亡。
自己的挚爱死在自己的怀里,这是嬴政一生之痛。
嬴政目光深远。
“阿房,你还好吗?”
……
大汉位面。
吕雉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与妻书。
信中言辞恳切,感情真挚,字字句句,无不令人为之动容。
吕雉红着眼睛,瞟了一眼身侧的大汉帝王刘邦。
曾被刘邦抛弃的画面一一浮现,一遍一遍凌迟着吕雉的心,让她痛不欲生。
同样是人,为何差距那么大?
一个是身陷囹圄仍然不忘妻子的英雄,一个是遇事多次抛弃发妻小人。
落草为寇、彭城之战,哪一次不是刘邦只顾自己逃命,无情抛弃一家老小。
吕雉闭了闭眼睛,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想刀人的心思后,重新变回了那个果断、坚强的皇后。
……
大唐位面。
长孙皇后将与妻书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看一遍,哭一遍。
与妻书中字字都是对妻子的深厚情谊,句句是对国家命运的忧虑。
李世民同样红了眼眶,他一边替长孙皇后擦拭眼泪,一边让人将与妻书全部文字抄录下来。
与妻书不仅是一封情书,也是一曲爱国悲歌。
可惜了这对有情人。
……
大明位面。
朱元璋急得团团转。
他围在马皇后身侧,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让她开怀。
他知道与妻书威力大,但没想到威力这么大,马皇后看完后,都快哭了半个时辰了。
再这样哭下去,马皇后的眼睛该受不了了。
“妹子别哭了。”
“再哭就不漂亮了。”
朱元璋笨拙的哄着。
马皇后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朱元璋,“臣妾都多大岁数了,还漂亮不漂亮的?”
见马皇后终于止住了眼泪,朱元璋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哭就好。
“妹子在咱心中,永远都是最漂亮的。”
……
黎洛继续滑动手机,天幕上出现了新的标题。
【致敬黄花岗72烈士林觉民】
画面中的林觉民被打得遍体鳞伤,他浑身浴血,艰难撑着椅子目视前方。
“你为什么躲在暗处?”
“你怕什么?”
画面一转,满清的官员两广总督张鸣岐审问林觉民。
他坐在椅子上反问林觉民:“我怕什么?”
林觉民:“你怕我的年轻,我选择了死,可是我依然年轻。”
“你虽然苟活,可是你已经老了。”
“你有没有想过,当今世界列强,有哪个国家,不是因为革命才得以强盛的。”
“华夏岂能不思革命?”
“朝廷把香港割给了约翰牛国。”
“把台湾割给了樱花国。”
“这是朝廷该干的事,这样的朝廷留有何用?”
张鸣岐坐在位置上。
“我审你,今天到变成你审我了。”
林觉民自信一笑:“因为你对我无从审起。”
张鸣岐脸上露出不忍的神色:“可你这么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林觉民异常坚定。
“大清索我的命,我诛大清的心。”
……
大明位面。
朱元璋像是没有听清楚,他转头看向朱标和朱棣。
“老大,老四,刚刚天幕说了什么?”
朱标不明所以:“大清索我的命,我诛大清的心。”
朱元璋握紧了拳头,胸膛不住地起伏,看样子气得不轻。
“不是这一句。”
朱棣向前走了一步,盯着天幕,语气异常冷静。
“朝廷把香港割给了约翰牛国。”
“把台湾割给了樱花国。”
说完,朱棣一拳打在了案牍上,巨大的响声,把朱元璋和朱标吓了一跳。
朱棣:“割地求和,这样的朝廷该诛。”
父子三人的目光齐刷刷望向东北方向,这样的朝廷,就不用出来嚯嚯后世了吧。
……
大清位面。
慈禧气得跳脚,她指着天幕破口大骂:
“乱臣贼子,都是一群乱臣贼子。”
“把他们都杀光,杀光。”
“朝廷艰难,这些人一点都不懂体谅朝廷的难处,成天革命革命。”
“不就是把香港和台湾割出去了吗,多大点事儿。”
“尔等竟然敢诛大清的心。”
“好大的胆子。”
历朝历代的君主齐刷刷地鄙视起满清朝廷。
这样的朝廷留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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