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啊,夜家跟我们乔家是世交,这是夜氏集团接班人夜景洐,以后你有什么麻烦都可以找他!”老太太给温烟烟介绍完,又冲着夜景洐介绍起来。
“景洐啊,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救命恩人,那天在医院多亏了她,你以后啊,多帮衬着烟烟一介弱女子,听到了吗?”
当年他们隐婚的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乔老太太以为他们并不认识。
夜景洐目光冷冷的盯着温烟烟,皮笑肉不笑的开口:“是吗?”
他语气底下满是嘲弄,温烟烟能听得出,乔老太太却沉浸在喜悦当中,完全没有察觉。
“当然!烟烟的医术妙手回春,出神入化!连医院的院长都在夸呢,我听说中心医院最近被你收购了?你今后可得替我多照顾照顾她。”
照顾?他不折腾她就大吉大利了。
温烟烟瞬间皱眉,想起了在车里看到的收购和辞退通知,眼神直直的望向夜景洐,仿佛在无声的质问。
那眼中火花迸射,就只有三个字,狗、男、人!
明面上,温烟烟忽然展唇,娇俏的冲夜景洐笑了一声,又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来,对着乔老太太大吐苦水。
“乔奶奶,您别提了,医院的领导简直折磨人,无缘无故发疯,要把我给辞退!”
夜景洐:“……”
乔老太太一听立刻皱眉:“怎么会有这种事?”
温烟烟夸张的点头:“是啊!听说是因为我在医院得罪了一个主任,姓什么司,他一直在背后给我穿小鞋,对了,我听说那个人就是夜先生的朋友?说不定开除我的事就是他做的……”
夜景洐蹙眉,果断道:“不认识姓司的。”
可温烟烟继续巧舌如簧,立刻接口道:“我亲眼所见,司主任一下手术室就给你打电话,怎么可能不认识?”
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乔老太太举起自己的拐杖,做势就是一下狠狠打在夜景洐的腿上。
老人家力气小,派头做足,打上来硬邦邦的一声,夜景洐脸色迅速黑了下去。
“小夜我告诉你,烟烟可是我们乔家的救命恩人,她要是在你手底下受了委屈,我一定不饶你!”
难得见着夜景洐吃瘪的样子,温烟烟无声的扬了扬唇,满意的眯起了眼睛。
老太太将拐杖重重的打在地上:“臭小子!听到没!你必须得把烟烟给我照顾好!”
夜景洐抬眉应下:“好。”
不知是不是温烟烟的错觉,总觉得夜景洐说这话时咬着后槽牙,连看她的眼神都像是在喷火。
不过她才不在意,横竖都要离婚了,她受的委屈能讨多少就得多少。
整场生日宴,温烟烟都被乔老太太拉着在身边,逢人便介绍说是她救命恩人,让他们多多关照。
温烟烟也认识了不少商界大腕。
宴会临近结束,温长羡临时有事去了公司,乔老太太思索片刻,强制要求夜景洐将温烟烟送回家。
“要不是我开不了车,轮得到你这臭小子送?”
乔老太太还美其名曰:“让你送烟烟,这是在给你将功折罪的机会。”
温烟烟心里一沉,刚想开口拒绝,夜景洐却已经顺从的点头。
“好。温小姐,请吧。”
看着夜景洐脸上那似非似笑的表情,温烟烟总觉得他不怀好意,眼神中都透着寒芒,准没好事。
于是果断摇头:“不必了,我可以自己——”
话还没说完,温烟烟的肩头就被夜景洐一只手按住,紧接着身体被迫的塞进了车里。
“砰”的一声,车门被关上,温烟烟被逼进狭小的空间里。
“奶奶,我们先走了,你早些休息。”
夜景洐打完招呼,也进了车,两个人与外界隔绝开来,气氛顿时压抑的像是山雨欲来。
车子缓缓移动,司机紧张的将车开的很慢很慢。
光线昏昏,鼻腔周遭都是男人身上冷淡的烟草味,温烟烟靠近车门坐着,并不打算不回头看他。
隔着车窗玻璃反光的影子,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眸子里是说不清的幽深。
温烟烟对上他镜中反射的眼睛,心脏蓦然停了一秒。
她尴尬的挪开视线,忍不住的转移话题:“夜总,我没得罪你吧,你为什么要收购医院?”
夜景洐淡定的收回视线,在黑暗当中略一挑眉,说话的语气十分冷静:“谁告诉你是我做的?”
温烟烟将信将疑的问:“那是谁?”
夜景洐毫无愧色对着驾驶座的助理一顿冷厉质问:“是你做的?如果今后再擅作主张,你就可以回家去了。”
开车的助理:“……”
冤枉啊。
以后办公得随声带个录音笔了?
无辜躺枪,助理不敢反驳,咬咬牙认了下来:“对不起夜总,是我的问题。”
温烟烟疑神疑鬼的盯着夜景洐清冷的眸子看,却看到他非常平静。
她困惑的沉思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车子到达温烟烟的小公寓。
她不再纠结收购的事,下了车,“谢谢你送我回来,乔奶奶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先走了。”
她刚扭头,却听到一阵皮鞋声。
温烟烟疑惑的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夜景洐。
他面不改色:“老太太让我照顾好你,我送你上去。”
“这不好吧。”温烟烟拒绝,低头就打算绕过他离开,却被眼前人步步逼退。
一转眼,自己整个人就被按在了车上。
“为什么不好,藏男人了?嗯?”
夜景洐微微低头,将鼻尖靠近温烟烟的颈侧,深嗅一口。
微弱的气流喷洒在自己脆弱娇嫩的肌肤上,顿时激起一阵鸡皮疙瘩,温烟烟浑身战栗。
三年的夫妻相处,夜景洐早已对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了如指掌。
“没,没藏。”温烟烟连忙侧头躲过,可后腰却被他用一只胳膊牢牢的禁锢着,不得动弹。
夜景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话时嘴唇都快要贴到她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鬓边。
“既然没藏,我好歹送你回来一趟,请我上去喝杯茶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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