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徐岚惊叫一声,这下是真想收回来了。
她燥得整个人发烫,不敢和他对视,偏又气不过,“你属狗的吗?”
江临殊假装不懂,一本正经地答,“我属龙,不属狗。”
徐岚怎么可能听不出他是故意捉弄自己,登时气得伸腿去踹他,气势汹汹,但落到江临殊身上的力度和搔痒没什么两样。
刚想收回腿,又被江临殊扣住脚踝。
如今两人的姿势,见过二十一世纪猪跑的徐岚都觉得没眼看。
“你放开!”她自诩凶狠,说话的语调却有些娇嗔。
江临殊低头,闭眼深吸了口气,压下某些不好的念头。
徐岚的手和脚终于回到该待的位置。
“媳妇儿,走了,吃饭去。”
他站起身,恢复以往内敛的高冷模样,像是之前的画面都是徐岚的臆想。
但被咬过的手背,被摩挲的脚踝,无一不是证据,证明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而非虚幻。
某只伪装许久的糙汉,终于显露他本来的面目。
徐岚理了理裙摆,暗恼得嘴巴微微噘起。
从江临殊身边走过的时候,她抬脚踩到他鞋面上,而后小跑到门边,一把拉开门,脸上若无其事的同时,眉眼间带着计谋得逞的狡黠,歪头斜睨着他,
江临殊声音低沉地笑了一下,朝她走去。
而徐岚仗着周围都是人,他不敢做过分的事情,倒也无所畏惧。
两人并肩去往饭店的路上,江临殊低头看她时,总能看到她得意地翘起下巴。
他眸色不禁暗了暗,傻媳妇儿……
饭店里,徐岚和江临殊一同给来参加婚宴的客人敬酒。
杯子里的酒,已经被江奶奶提前掺了水,并没有什么酒味。
徐岚的酒量其实还是挺不错的,但为了避免大伙儿起哄让她喝酒,便表现得不甚酒力,脸颊微红。
客人只坐了两桌,一圈敬完也才过了十分钟。
江临殊的同事和大学同学要和他这个新郎官拼酒,今天这样的日子他并不好拒绝,只好把装醉的徐岚安排到奶奶身旁坐下。
“你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多吃点。”
说完,江临殊打算坐到另一桌,走了一步却被徐岚拉住,她小声嘱咐道,“喝酒前吃点东西垫吧垫吧,空腹容易伤胃。”
她说话间,淡淡的酒味袭来,江临殊的视线不自觉停驻在自己只吻过一次的地方,颇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趋势。
刚才喝下肚的酒开始翻滚升温。
喉咙干痒,吞咽口水也无法洇泽。
他仓皇点头,“好,我记下了。”
说完,他落荒而逃。
看着朋友敬过来的酒,江临殊整个人魂不守舍。
心不在焉喝了两杯,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徐岚还没放下筷子,就听到旁边桌传来的大呼小叫。
一人惊奇道,“哎?不对啊,老江今天酒量怎么这么差?”
“对啊,才不到三两,他怎么就见周公去了?”
这人说完也不咋信,凑到江临殊面前瞄了两眼,扒拉他眼皮瞅了瞅,就看到几缕带血丝的眼白。
“我去,还真醉了!”
尽管这群人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哪儿不对劲的,可人都趴那里了,他们还能怎么着?
“弟妹啊,老江喝醉了。”他们朝徐岚招招手,指了指趴在桌上的江临殊。
听到喊她,徐岚站直身体看去的时候,分明看见他面朝自己这侧的眼皮有规律的动了动。
他在装醉,徐岚无比肯定。
不过吧,自己也是装醉的一员,他俩是一个战壕的,她怎么可能戳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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