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都比某些人好,尤其是姓江的。
“行,我们在路口等你。”江临殊颔首道。
看到江顺子回来,丁玉兰跑上来关切地问,“怎么样,姓云的答应帮忙了吗?”
明明之前那两口子嘴上答应她,会帮忙拖延儿子被处置的时间,结果今儿她去所里探望的时候,才得知人大早上就被转移走了。
那些平日奉承她的一大堆,关键时刻没有一个靠得住的。幸好江顺子回来得及时,要不然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顺子明显在走神,听到她问的第一时间都没回得过来神。
“问你呢!”丁玉兰焦急地推搡他一把,“事情办得怎么样,云家答应帮忙了吗?”
“哦,哦。”江顺子回过神,愁绪爬上眉头,“菜都没开始上,姓云的喝了一口茶就走了,帮什么忙?”
这时的丁玉兰,无异于乍见曙光,又被丢下深渊。
她脸上写满了不信,“怎么可能?他们要是没有帮忙的意思,做什么同意今天这顿饭?”
说罢,丁玉兰狐疑地打量起江顺子来,“你是不是又在外头瞎得罪人了,我都说过多少次了,叫你把脾气收敛一点,你不听——”
江顺子心里正烦闷呢,丁玉兰这番话跟火上浇油没两样,他一听就驴脾气上脑。
“关我什么事!那姓云的摆明了是来看我笑话的,从头到尾就没有流露出一点搭把手的意思,遛我们玩儿呢!”
看到他的反应,丁玉兰整个人泄力地垮下背,喃喃道,“那咱们家志国怎么办?”
“一旦有了污点,他的人生就彻底毁了啊。”
江顺子闻言,烦躁地将茶几上的东西扔到地上,他何尝不知道这些。
他只有一个儿……
等等,江顺子的眼睛登时变亮。
他还有个儿子!
之前江顺子还想避开田渝心,担心她的出现会打破他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
但江志国这个儿子实在令他失望,即便救出来,意义也不大,就算有他铺路,仕途还是差不多到这儿就走到头了。
老江家的香火不能断,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爬上来,总不能临老没个继承衣钵的。
所以现在,江顺子突然想把江……
唉,这么多年,连那孩子的名字都忘了,不过没关系,怎么着身上也流着他的血,总好过家业落到外人手里。
虽说大儿子的年纪不适合从头培养,但今天不还看到田渝心身边站了个年轻人嘛,培养孙子也是可以的,那小子的块头一看就适合从军。
“你在想什么呢?”丁玉兰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现在志国怎么办?”
因为江顺子的走神,她莫名有些担忧他也靠不住,赶忙叮嘱,“他可是你儿子,要是他真沾了这些东西,你个当老子的也撇不干净。”
经丁玉兰这么一提醒,沉醉在美梦中的江顺子不耐烦地看向她。
“早知道有今天,当初何必纵容。”
看她又要撒泼,江顺子又说,“行了,我有办法。”
再怎么不中用也是他儿子,不能当真不管他,朝夕相处三十余年,养条狗都有感情,更别说人了。
说完他看了看屋子,拧眉问,“怎么没看到彩娟跟媛媛?”
提到吴彩娟,丁玉兰就一肚子气,“你把人当儿媳,人可没把你当家人,咱家还没垮呢,姓吴的就蹶蹄子跑路了,我回来的时候就剩媛媛坐在客厅,一问才知道她妈拎着行李跑的。”
“还算吴彩娟有点良心,没带走家里的财物,当时知道她走了我吓得浑身一激灵,就怕她把家给我搬空了,你也知道咱家那杂物间藏了多少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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