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江顺子怎么也没想到枕边人是这么看自己的。
回想起上一段婚姻,再联想到现在和丁玉兰的一地鸡毛,江顺子越发怀念起来。
他失望地看着丁玉兰,“早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当年我就该去找渝心娘俩,不该因为你的花言巧语丢下他们不管不顾。”
“呵!”这话早十年说,丁玉兰或许还会感到难过,现在却一点都不痛不痒。
“江顺子你可真是好样的,什么锅都往我头上丢是吧?”
“怪我花言巧语?”
“你不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吗,你要是意志坚定,至于和我滚到一张炕上吗?”
“再说了,谁不知道你当年压根儿没打算找姓田的母子俩,因为她是资本家后代,你担心被牵连!”
“你娶我是因为爱情吗?”
“屁!你是为了你的野心,娶了我能少走多少弯路啊!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其实恨不得那母子俩死在战乱里,这样你才能清清白白一身干净。”
丁玉兰眼底淬毒,表情狰狞地说,“你现在后悔了?”
“晚了,你前妻和儿子估计只剩一捧黄土了!”她得意地说。
江顺子听到她前面那些话扭头避开,像是这样就能否认她那些话的真实性一样。
听到最后她挑衅的那句话,他才抬起头,嘴角一扬,“先收起你的高兴,渝心活得好好的!”
听到江顺子这句话,丁玉兰停顿几秒,理了理背后的逻辑。
随后面带绝望地问,“你去找他们了?!”
江顺子有些心虚地避开她的目光。没有吭声。
沉默即是默认,丁玉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自嘲地笑了笑,整个人无力地滑坐到沙发上,失望地看着江顺子。
“哈,我还说吴彩娟是白眼狼呢,原来最大的白眼狼是你。”
“该教育志国的时候不教育,他走了歪路你这个当爸的逃得比谁都快,他还不是彻底没救呢,结果你倒好,提前给自己找上退路了。”
“怎么,你是觉得能白捡一个好大儿吗?”
被说中心思,江顺子恼羞成怒地推搡了一把丁玉兰,“要不是你没管好志国,我怎么可能对他失望?要不是对他失望,我又怎么会去找渝心?”
“事到如今你还怪上我了是吧?”丁玉兰反问,神情很是扭曲,“你尽管去找你的渝心,就是不知道她知道当年的真相,还理不理你……”
她这些话,摆明了是在威胁江顺子。即便她对他只剩下柴米油盐的相看两相厌,她还是宁可鱼死网破,也不想看到姓田的如意。
“你敢!”江顺子气得直喘粗气,要不是顾忌丁玉兰背后还有丁家做主,他是真的会动手。
“想打我是吗?”丁玉兰将脸送上去,拍了拍,有恃无恐地说,“来啊,打啊,有种你就打,不打不是男人!”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一楼回响。
丁玉兰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你居然真的敢打我?”
江顺子的右手发麻,颤了颤收到身后,他也不清楚自己刚才究竟做了什么,只觉得一股火气窜上来,驱使了他,等回过神时丁玉兰的左脸已经肿了。
“我……”他想解释。
丁玉兰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江顺子,你真是好样的,我倒是要看看没有我哥给你撑腰,你一个乡下人怎么坐稳位置。”
说完,自知和江顺子打起来占不到便宜,丁玉兰忍下不甘,作势出门找她哥做主。
江顺子自然也意识到了这点,要是没有丁家的帮忙,他压根儿没有机会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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