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月一举从何桂花的耻辱,变成她最得意最成功的教育作品。
另外院子里还有个奇景,那就是陆文景出发回部队前,居然主动来给她和江临殊打招呼了。
细算徐岚嫁进来的时间,也有半个多月,她就比陆文景提前两天回的院子,满打满算几人同处一个院子也有半个月了,中途碰上过不知多少次,恁是一句话都没说过。
原以为就此互不搭理到老,谁能想到高傲如陆文景,居然主动笑着和他们搭话。
徐岚和江临殊嘴角僵硬地抬了抬,冷淡地回了一声。
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他们不想理他,偏生陆文景竟然还是个脸皮厚的。
“岑笑做的那些事,我代她对你们说声对不起,是我没有约束好她。如今我和她已经离婚了,还希望临殊你看在咱们邻里多年的情谊上,大人不记小人过,揭过这一页,能成为邻居也是一场莫大的缘分,往后有什么地方需要我的,随时告诉我,我一定竭尽全力帮忙。”
他嘴皮子一秃噜说完,徐岚将他打量了一番。
她可不会天真的把他这堆话信以为真,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他和岑笑半斤八两,唯一的区别是岑笑针对他们,他没针对罢了。
要是真成了敌人,说不定比岑笑还狠呢。
今天找上他们,估摸着也别有所图。
为了探查陆文景的目的,徐岚和他表面客套了两句。
果不其然,唠了许久诸如吃了吗天气好不好之类的没营养话题,陆文景话音一转,不动声色地打听,“诶,对了,这几天怎么没看到之前你家那个亲戚?”
徐岚回忆了下最近来家里的人,除了老庄以外,就只有她二哥云启辰。
陆文景问的,自然是云启辰了。
“哪个亲戚?”江临殊故作不解,反问他。
“和我一样是军人的那个。”
陆文景那天只看到个背影,没看到对方长什么样子,可那身气质,他总觉得熟悉,而且从肩章上的横杠看,比他职级还高。
相比在外头费心费力巴结,既然院子里有人认识现成的,那他干嘛舍近求远?
这就是陆文景主动打招呼的原因。
徐岚装出一副回想的样子,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那个人啊,不认识啊,他路过看我们需要帮忙就搭了把手。”
“怎么可能?”陆文景直觉自己被耍了,这种人怎么可能谁都帮。
江临殊接过徐岚的话茬,“我们家要是真认识这样的人,我当年就跟你一样入伍了,何必干粗活累活。”
深知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有价值的东西,陆文景脸上挤出来的亲切笑容几乎维持不下去,勉强笑了一下,“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撂下话,转身就走。
回到房间后,徐岚戏谑地问江临殊,“你真因为这个原因才没入伍?”
“当然不是,真要走这条路,姑姑那边能帮忙。”
他之所以不走这条路,实际上是为了田奶奶,她已经经历过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了,他不忍心让她经受第二次。
实现个人抱负的方式并不只有当兵这一条,选择另外的道路又不代表没有意义。
其后两天,等陆文景一走,院子迎来了难得的平淡期。
为了让徐岚专心备考,林韩玉这几天除了定时定点过来送东西外,一般看看她就走。
原本以林韩玉和云天晟的意思,他们其实准备直接帮徐岚安排工作的,但她没有同意,说让她先自己试试,实在不行再让他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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