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门之前将下午摘的野菜丢了一些进去,足够几只凑活一天。
至于那只腌渍好准备风干的兔子,云岚打算等明天自己亲自上楼去放。
收拾完这些,云岚将新摘的野生猕猴桃拿出来,“尝尝,我和奶奶在山里摘的。”
江临殊拿过来,一时不知该如何下嘴。
云岚抿唇笑了一下,从他手里拿回来,亲自替他剥好皮递过去,“看明白了吗,就这样剥开就行。”
田奶奶年纪大了,弄完小兔子就回房间睡觉了,所以这会儿厨房只有江临殊和云岚两人。
听到云岚的话,江临殊垂眸看了看她捏着猕猴桃的手,而后附身凑过去,用嘴将果子叼走。
云岚指尖一热,轻轻瞪他一眼。
江临殊非但没有收敛,反倒更加肆意了些,笑看着云岚,回答她之前的话,“没看明白,媳妇儿你再给我演示一遍吧。”
云岚不疑有他,果真在袋子里找了一颗熟透的,低着头认真剥皮。
等递过去的时候,先前的那一幕再次重演。
饶是云岚再怎么迟钝,这下也反应过来,她本想用手拧他腰间,可惜指尖沾了汁液,只能恨恨睇他。
“江临殊!”
“我在。”江临殊带着两分调笑的意味接茬儿。
云岚拿他这样的泼皮无赖没有办法,将猕猴桃递过去,恶狠狠道,“要吃你自己剥去。”
江临殊叹了口气,“算了,不吃了,谁让我手不灵活,干不来这些精巧的活儿。”
明知他是故意的,云岚却没办法视而不见。
她佯装生气,实则偷偷扬了扬嘴角,还是亲手帮他剥皮。
吃完猕猴桃,两人将手洗干净。
这个点不早不晚,出门溜达消食太晚,直接睡觉又太早。
江临殊想到云岚今天山里来山里去,蹙起眉头,拉着她回了房间。
看着他严肃的表情,云岚表情微怔,“怎么了?发生什么要紧事了?”
江临殊揽着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摇摇头,“没怎么。”
云岚狐疑地看着他,他这模样可不像没怎么。
江临殊见她不明白自己担忧的点,索性直截了当地问,“听奶奶说今天你不止抓了兔子,还上树摘果子,身上有没有受伤?”
上次进山里摘板栗,都是他上的树,要是早知道她今天会往树上蹿,说什么他也得拦下来。
“没受伤。”
说罢,云岚看他不信,挽起袖子给他看,“看到了吧,真的没有,连小擦伤都没有。”
屋里的灯是暖黄色的,瓦数不太大,显得有些昏黄。
云岚的皮肤本就白皙,没怎么被晒过的手臂更白。
江临殊的本意是想确认她真的没受伤,可在仅有他俩的屋子里,莫名产生了某些绮念。
喉结无声上下滚动,他看着云岚,轻声开口,“手臂没受伤,还有其他地方。”
云岚微微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的说辞合情合理。
于是她将裤腿往上撩了一些,抬起双腿,跟小孩子显摆似的动作,“看吧,真的没受伤!”
“我可是爬树的行家,区区一颗板栗树完全不在话下,有这么多树杈可以借力怎么可能有危险,要知道我以前在徐家的时候,为了抓竹象虫来吃,连竹子我都能往上爬个七八米。”
江临殊听她说起以前的生活,心里的暗火慢慢散去,“竹象虫?你吃这个虫子?”
他的童年和少年时期都是在云市,那边也吃虫,但那是一种地域性的饮食文化,显然和云岚所说的吃虫不是一个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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