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被县令夫人拉着坐到自己的右边。
而左边,便是县令夫人和林冰月。
要知道,位置都是有讲究的,越是靠近主位,身份越高。
众人更是惊讶不已,时溪居然能坐到县令夫人的身旁,时溪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过,能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有些眼力劲儿的,也不敢多嘴。
知府夫人与林冰月对视了一眼,脸色不怎么好看。
县令夫人如此安排,那不是等同于告诉众人,时溪的地位跟她们一样?
知府夫人心里不舒服,但良好的修养没有让她当众发泄出来。
梁小小见状,气得脸都绿了,手里的糕点被她捏得粉碎。
时溪那个女人凭什么坐到县令夫人的身旁???
她只是一个流放的犯人,凭什么?
梁小小心底极度不舒坦,感觉与这样的人同在一个空间下,拉低了她的身份。
上次的事情,没有让时溪失了县衙的活计,还让县令夫人如此喜欢。
也不知道她到底给县令夫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梁母看到自己女儿脸色有些难看,关心道。
“小小,你这是怎么了?”
“母亲,你可知道那个女人是何人?”
梁小小给自己塞了一口的点心。
眼神无比怨毒看着时溪的方向。
她们距离时溪的位置有点远。
说话,倒是没有让主位上的人听到。
梁母循着自己女儿的眼神看了过去。
方才她也注意到了时溪。
主要是那个女子长得太好看,长着一张勾人的狐媚脸。
对于她而言,她并不怎么喜欢时溪。
好看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好货色,都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不过,在如此落后的小县城,长得像她那般好看的女子,少之又少。
也不知是哪家的闺秀,看她的行为举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
倒是对她的身份有些好奇。
“怎么,小小你认识那人?”
梁母好奇问。
旁边的一些小姐夫人听到两人的谈话,也很是好奇。
都把耳朵凑了过来,都不带丝毫避讳。
她们不是什么官宦的女眷,平日里,素爱八卦。
“她是流放犯人。”
梁小小故意放大了声音。
周边的女眷闻言,纷纷惊讶不已。
那个女子居然是流放犯人!
着实是让她们没有想到。
于是,女眷们纷纷开始低声耳语。
顿时,一传十,十传百。
这下,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大部分的女眷都知道了时溪的身份。
怪不得时溪的样貌是那般的出众,原来是流放犯人。
也只有从京城里过来的女子,才会有那样的容貌。
想来,县令夫人也是知道那姑娘的身份,但为何县令夫人为何还与她那般亲近?
顿时,众人看向时溪的眼神都变得微妙。
她们知道这个县城是有很多的流放犯人。
作为当地有些身份的人,她们是看不起那些流放的犯人。
毕竟,那都是犯了事情才会被流放。
也不愿意与之来往。
一来是怕惹上麻烦,二来是看不起。
不过,这些她们也只是在心底想,也不敢明说出来。
毕竟,有些人虽然被流放。
但那些人的家族还有亲戚或者是好友在官场。
若是在官场的那些人顾念旧情,得知自己得罪他们的亲朋好友,肯定会遭到报复。
于是,很多人都没有明着表现出来,只会暗戳戳看不起。
虽没有明确表现出来,但那异样的眼神,当事人还是能感受得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