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位请出来吧”
在我明白李四所指之人是谁之后,李四做出恭请的手势。
我用手指将胸膛划开一大口子,把那口古朴神秘的青铜棺椁取出。
张家世代的传承之物......来自地府的古物.....可跨越时间封装传说的神秘之棺。
阴阳铜棺!
说实话因为阴阳铜棺能够封装的特性,阴阳铜棺内被我丢了一堆新奇古怪,无比危险的东西。
来自地府深渊那条通天河流的血黄河水, 从封鬼王那里得到的疑似也是来自地府的神秘黑珠,
墨铜古树的树枝已经被我从棺椁内取出,当初和墨铜古树的树枝一同被关进去的还有一个人。
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个人无异于是阴阳铜棺内最为特殊的,最为古怪的存在。
王家墨铜古树下的老祖宗,开创王家之人,地府四婴之一:“王二!”s
想当初能够将王二关进阴阳铜棺内,还真是瞎猫碰上死耗纯属凑巧的意外之事。
王二将我误认成拔走古树的无心,对我大打出手穷追不舍,执拗的行为简直有追到隐藏地府,上穷碧落下黄泉之势。
一时情急,一时灵机一动我就对他动用了阴阳铜棺。
身为出自地府的地府四婴,又手持墨铜古树的树枝,阴阳铜棺的封印机会带回王二没有任何作用。
要不是这少年王二的脑子不太好使,除了干掉王二我还真没其他什么好方法。
不过好在成功将王二忽悠进了阴阳铜棺内就此将其封印。
这要不是李四突然说他有一个好的人选,
我还真的想不起这人, 想不起还有一个了不得人物在铜棺内关着的。
“砰!”阴阳铜棺重重砸在木筏的一角,顿时激起水下浪花,
整个木筏都被阴阳铜棺压得翘起,快要翻掉了似的。
两胡道士身子不稳的摇晃,他手掐发觉脚踏罡步,倏然下砸,一只脚犹如是千斤万斤的石柱愣是将翘起的木伐给压平了。
浪花涟漪推波层叠圈圈荡漾,木筏平稳且平静的漂浮在海面之上。
两胡道士一甩衣袖,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大步流星的走开。
李四独步靠近阴阳铜棺,然后站到铜棺的面前,
以往李四几乎没有主动接近过阴阳铜棺,即便他很清楚那阴阳铜棺的不凡与神异,就算他清楚阴阳铜棺就在我身上,他也从没有提起过要一观或是研究阴阳铜棺。
李四以前真的对阴阳铜棺毫不在意,视若无睹,即使是其他古物李四也没有表现出什么贪欲或是其他想法。
四件古物中唯一能够让李四为之动容的也就只有李家的至宝万代碑。
李四伸出手触碰阴阳铜棺,褪去乌黑不再干瘪干枯的如玉手掌轻轻抚过阴阳铜棺表面不知名的图腾,咒文等等。
他轻声喃喃感慨:“明明出自一个地方, 明明在我那么小的时候我就曾见过它。”
“为何它却不能给我带来任何熟悉感,任何想要亲近的想法。”
“明明同源却不相近,就如我们地府四婴一样,一同从地府内出世,张三李四王二麻子......
到头来我们也只能各自持有一件古物从此天各一方,为确保四件古物不能齐聚所以我们永世都不会相见。”
“可我们已经决心做出了这样的牺牲,下定了这样的决心。四件古物如今还是将要相聚,这让人怎能容忍,怎能接受?”
“无心该死!”
我在一旁听得不知为何感到了一股寒意,
起初我还以为李四是在和阴阳铜棺内的王二对话,直到听到后面才明白李四是在自言自语或是在和阴阳铜棺对话。
“打开吧.....请里面的那位出来”李四深深叹了口气,将手从铜棺上挪开退后两步。
阴阳铜棺就在眼前只要我滴血上去铜棺就会被开启,
但事情到了紧要关头,箭在弦上之时,
我犹豫,退缩了,我不大放心的说:
“打开阴阳铜棺只是随手之举,放出里面的王二也是轻而易举。”
“但我并不放心里面的那位出现。”
“你可不要忘了我是为何要将王二封印,关入阴阳铜棺内。”
“王二过于偏执,眼中只有墨铜古树,王家的至宝被无心给夺走了,我也是无心。”
“我敢肯定要是我将那家伙放出来,王二那家伙一准会像个疯子一样对我穷追猛打,疯狂讨要墨铜古树。他根本听不进去一点人话。”
“就王二这种疯子,傻子你确定他能充当是攻破森罗炼狱的人选?”
“我是无法想到要怎么才能让这家伙老老实实帮我们。”
闻言李四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沉思道:
“嗯..........的确回是如此,你和他之间还有误会没有解开。”
“还不知道王二他是否是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如果是的话那你哄骗他利用阴阳铜棺将他封印。”
“王二必然对你恨到极致,想要杀你再平常,正常不过了。”
“夺走墨铜古树的误会再加上你哄骗封印他的仇,也许王二出来第一个要算账的对象就是你,他心中第一目标已经变成了你。”
我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情绪如积压已久的乌云,憋怒,震惊:“你现在才想到这些?”
“就这你也敢让我解开阴阳铜棺的封印。”
“王二那家伙一出来惹上麻烦的人可是我!”
“我是对死无所谓但这不代表能随便耍我。”
李四淳朴,爽朗一笑:“开个玩笑,不要急。”
“既然我选中了王二,由王二去攻破森罗炼,一切麻烦难点我自然会解决。”
“你和他的误会不是问题,你封印他的这桩恩怨也不是问题。”
我好笑:“怎么?你想通过老友的交情来说服他吗?”
李四笑了:“我的确有这么设想过,但这样是行不通的。”
“地府四婴看似联系紧密,实际上则谁也不认谁,上次见面还是在出世的时候如今过去那么多年,谁能认得谁?”
“毫无交情可言,自然不能利用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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