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芷虽挺着肚子,但动作却十分麻利,几步就走到她面前拦住了去路。
堂溪漫抱起双臂,好笑道:“小妹妹,要是有人欠你钱不还,我劝你去法院告,大喊大叫是没用的。”
高小芷:“哼,你可以不还,那就别怪我给你们公司的人印发小广告,让他们看看你真实的嘴脸。”
“那还不快去,在这挡我路做什么?”
“你!果然是被弄烂的贱B,为了勾引别人老公、为了两百万脸都不要了?”
还没等堂溪漫反应,祁言川率先猛地掐住高小芷脖子。
“高小芷,你敢再骂她一句,我今天就弄死你。”他恶狠狠地说。
没见过祁言川这么狠厉的一面,堂溪漫也被吓了一跳。
她想立刻走掉,又怕他们在瑞津闹出人命,她不是在乎这两人的死活,她在意的是瑞津,毕竟她现在也算是瑞津老板娘。
高小芷喘不上气,疯狂捶打祁言川。
堂溪漫呵止:“够了,要闹回你们家闹,别弄脏了瑞津。”
祁言川气红的瞳孔终于渐渐恢复如常,缓缓放开手。
“阿漫,对不起,让你看到我这么不堪的一面。”
“祁言川!”高小芷大喘着,抱住肚子大喊,“好歹我也跟了你这么多年,为她你竟然这么对我。”
说完,她再也憋不住,眼泪哗啦啦掉。
祁言川没管她,上前想抓住堂溪漫胳膊,堂溪漫躲避。
好,很好,你怎么对我,我就加倍还她!
高小芷一个箭步冲上来,两人正拉扯着,未来得及反应,她趁机狠狠扇了堂溪漫一巴掌。
啪……
堂溪漫瞳孔一缩,摸了摸自己被扇疼的脸徐徐将头摆正。
见她动怒,高小芷脸上一阵得意,“给脸不要脸的贱人,你自找的。”
她又快速抬手,准备再扇堂溪漫。
堂溪漫刚准备抬手反击,倏地,高小芷高高抬起的臂膀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紧接着传来更响亮的一声“啪……”
高小芷被这大巴掌扇得就要往后倒,但手臂被紧紧拽着,后倾的身体又被扯回来。
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她瞪大眼睛看向来人,顿时对上一双深邃无底的黑眸。
“我向来不打女人,但你好像……不算人类。”
低缓磁性的声音传来,堂溪漫终于回神,“阿镜,你怎么来了?”
祁言川也从一系列变故中醒神,心虚地低下头。
“我再不来,你不就要被人打成猪脸了。”迟镜没好气地剜了她一眼。
唯有高小芷有些懵,这人是谁,怎么这么大的劲,拽得她生疼。
那双眼睛看着虽让人害怕,但有祁言川在,她不信别人敢动她,她现在可是漫川老板娘。
想到此,高小芷趾高气昂地对迟镜大叫:
“你谁啊?管我们闲事就算了,还敢打孕妇,信不信我去警局……”
啪……
她话还没说完,又挨了堂溪漫一大逼兜子。
迟镜的到来,她莫名多了几分底气,看向高小芷的眼神也多了些霸气。
“这一巴掌,还给你。”
迟镜勾起一边嘴角,“不错,终于硬气一回了,孺子可教。”
他甩开高小芷的手,对堂溪漫摊开掌:“纸巾。”
“……”堂溪漫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巾,放在他掌上,看着他满脸嫌弃地擦手。
高小芷两边脸颊火辣辣,冒出两个红红的巴掌印,她激动地大叫:
“你,你们!祁言川!你就这么看着你老婆被人欺负么?”
祁言川上前用力把她拽到身后,警告地瞪了她一眼,随后对迟镜说:
“抱歉迟总,让您看笑话了,我马上带她离开。”
迟镜把堂溪漫搂进怀里,一边轻轻抚摸她的发,一边冷哼道:
“上次我就警告过你,没想到这次还敢带新欢来堵我女人,还动手?”
高小芷终于听懂了,“哦,原来你就是堂溪漫那个二婚老公啊,你女人骗了我老公两百万,既然你爱她,那就砸锅卖铁替她还吧。”
堂溪漫抬头看向迟镜正准备解释,却见他低下眸来看向自己,缓缓开口:
“两百万?十年时间你就只要两百万?真是个笨蛋。”
“……”他怎么总是和预判的不一样。
堂溪漫挠挠头,为自己辩解:“其实是五百万,还有一辆车,只是当时资金不够他刚才补上。”
“呵,五百万买你十年,漫川有你多少心血,你个蠢货。”
要不是顾忌到此,上次祁言川找来时,他就把小小漫川科技灭了。
“……”
高小芷:“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女人很值钱吗?长这么帅,该不会你是看上她离婚财产,才选择做小白脸的吧?我说帅哥,你可别被她骗了,她的钱都从我老公这骗来的。”
小白脸?这么大一块头,精壮威猛,你说他是小白脸?
堂溪漫突然想笑。
迟镜低头,恰好捕捉到她嘴角那抹藏不住的笑,瞬间上火。
他按住堂溪漫后脑,报复性地啃一口她的唇,才满意地缓缓说道:
“我,就喜欢这一口。”
堂溪漫呆若木鸡,任凭他大拇指来回摩挲着她的唇。
见祁言川看向二人的眼神就要迸出血来,高小芷笑了。
“祁言川,你看见了吗,人家和新老公你恩恩爱爱的,早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亏你还老惦记着人家。
堂溪漫,你既然有种为一个小白脸甩了漫川老总,你有没有本事把两百万还来?你一个家庭主妇,怎么好意思开口要五百万的离婚费?给你三百万已是我们大方仁义,你不要太贪心了!”
“够了高小芷!”祁言川反手狠狠扇了高小芷一耳光,咬着牙说,“他是瑞津总裁迟镜,你要还想漫川好好的,就给我闭嘴!”
又挨一巴掌,高小芷没怒,反而整个目瞪口呆。
什么?他是瑞津总裁?堂溪漫一个二婚的,居然嫁了瑞津总裁?
祁言川很快收拾好情绪,恭敬地道歉:“抱歉迟总,是这女人无知,请您不要迁怒漫川。”
迟镜没了兴致,圈着堂溪漫的细腰转身离开。
“别让我再看见这女人踏进瑞津一步,否则我不介意让漫川消失。”
“好的迟总。”
两人刚走几步,迟镜突然低头柔声问道:“脸疼吗?”
堂溪漫点点头:“有点。”
“那你还站着让她打,散打白学了?”
“她速度太快了,我没反应过来。”
他揉揉她脑袋,“小笨蛋,回家我帮你冰敷。”
“好,阿镜最好了,那我给你做好吃的,你今晚想吃什么?”
“你还没吃晚饭?”
“没有,加班到现在。”
“你胃本来就不好,下次不许加班。”
“遵命,老公大人。”
听着两人恩爱的对话,祁言川心脏一阵绞痛,痛得他呼吸困难,泪眶失守。
他终究还是弄丢了他的阿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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