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钰:“那怎么行,我就是专门带阿川来见哥的,阿川,我们进去!”
不顾堂溪漫阻拦,她拉着祁言川走进病房。
“哥,嘿嘿,你对我男朋友还有印象不,我再给你介绍……”
迟镜抬眸:“带他出去。”
迟钰一顿,“为什么!”
“因为不喜欢。”
“你都失忆了,还不喜欢他?”
“有的人,就是一眼不喜欢。”
“你,哥,嫂子,你们就不能接受他吗?”
“不能。”
祁言川:“算了小钰,我们走吧。”
堂溪漫:“你走就行,迟钰留下。”
迟钰:“我不留,我和阿川是一体的,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
迟镜:“漫漫,别管她,既不听劝,以后吃亏了别回来哭就行。”
“哥!你怎么可以刁难我男朋友!以前嫂子进门,我可没刁难她。”
堂溪漫:呵呵。
迟镜:“你刚不就在刁难她?长嫂为母,你听你嫂子的教诲了吗?”
迟钰:“我!行,阿川,我们走。”
她挽上祁言川胳膊想拉他出门,奈何对方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堂溪漫,不肯挪步子。
“阿川,你看什么呢,走啊!”
迟镜眯起眼,周身泛出阵阵冷气,“怎么?想留下欣赏我们睡觉?”
堂溪漫:……
迟钰:“阿川,走啦。”
祁言川拳头紧握,想对堂溪漫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出口,与迟钰离去。
堂溪漫走到床边坐下,伸出两只手指将他皱起的眉毛徐徐抚平。
“好啦,人都走了,别生气啦,小心把头气坏。”
迟镜缓下语气,微撅着嘴说:
“我看不出他对小钰的感情,但看出了他对你的觊觎。”
堂溪漫双臂搭他肩上,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可惜,我心里只有迟镜。”
迟镜愣了一下,眼眶渐渐发热,“我也一样,心里只有堂溪漫。”
他声音低哑缱绻,黑眸情思翻涌,堂溪漫心口的热浪止不住地翻滚着。
两人注视着对方,呼吸变得缓重。
互相慢慢靠近,二人闭上眼,唇瓣缓缓贴在了一处。
迟镜胸腔爆满激动与爱意,心脏都颤个不停。
他轻轻捧起她的脸,认真碾磨她的软唇,忘情地辗转吮含,流连忘返。
沉溺于芳香世界,两人忘乎所以,不知何时,她被男人轻松抱上床,覆身压下。
他气息渐渐变得火热又急切,堂溪漫终于清醒,推开他。
“阿镜,冷静一下,你的伤还没好。”
迟镜眼神依旧迷离,轻啄她唇瓣,声音沙哑道:
“没事,我不痛了。”
堂溪漫五指挡住他的嘴,“那也不行,等会有人来,又得尴尬了。”
迟镜微微一笑:“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了。”
“有医生和护士,你快放我下去,不然我回家了。”
“那你答应我,今晚陪我睡。”
他轻轻含咬她手指,惹得堂溪漫身体一颤。
“不行。”她微红着脸。
“我什么也不做,就抱着睡觉。”
“……好,你先放我下去,我去叫护工帮你洗澡。”
“老婆,我想要你帮我。”他抱着她撒娇。
“滚,让开。”
“……老婆好凶哦。”
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堂溪漫忍不住抱住他的头,又啃了他的唇一口。
迟镜满心甜蜜,又一个翻身把她压下,按住狂吻。
堂溪漫:下个床真难呐!
……
周叁牧一路将冷清瑶护送到公寓门口。
冷清瑶:“我到家了,你可以走了。”
周叁牧:“阿瑶,让我进去坐会,多陪陪你,多看看你。”
“我们在美国天天纠缠在一起,你还看不腻?我看腻了!”
周叁牧下身把她抵在门上,“阿瑶,我一辈子都看不腻你,永远要不够你,我还想要。”
冷清瑶微微羞涩,“你干嘛,走开!”
“阿瑶,我想你了。”
周叁牧气息变得滚烫,抱住她,开始啃她脖颈。
冷清瑶喘息加重,“不要,周叁牧,我爱的是迟镜。”
“我不管你爱谁,我只知道我爱的是你就行。”他的手开始上上下下。
“不要,”冷清瑶软软瘫在他怀里,“不要,周叁牧!”
周叁牧逐渐疯狂,他爱惨了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嗯,不要~”衣领被扯开,冷清瑶一声娇呼,一手挂他身上,一手刷开房间的门。
周叁牧嘴角斜出弧度,一把将人抱进屋,抵在玄关处疯狂。
……
迟镜住院的第十五天,堂溪漫回碧月湾画了一天设计稿,晚上回到病房时,发现病房内站了好几个瑞津的高层。
“迟总,您都看一天了,不如休息会?”
迟镜盯着电脑,语气果决:“无妨,等会还有个国际视频会议需要我参与,开完再说。”
“迟总啊,开会我们来开就行,医生说您现在还不能太劳累。”
“是啊,您今天都从早忙到晚了,实在得休息了啊。”
高层们苦口婆心劝着。
迟镜沉下脸,厉声道:“闭嘴,继续开会。”
“……”
众人受了一惊,继续埋头开会。
堂溪漫深吸一口气,大摇大摆走进去。
“夫人来啦,夫人好。”
迟镜愣了一下,下意识把电脑藏到一边。
“老婆。”
堂溪漫笑里藏刀地走到他面前,一把夺过他电脑。
“你该休息了。”
“……”
几位高层大气不敢出。
堂溪漫:“赵总,今天会先开到这,迟总得休息了,你们先回去吧。”
赵穹小心翼翼地望向迟镜,只见他揽过自己媳妇的腰,心情大好地靠在她身上说:
“好,听老婆的。”他转头对赵穹他们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
赵穹:……
人与人之间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六月二十日下午,迟镜终于出院。
许久没开工的老钱摩拳擦掌,准备好好干一番,却听见老板说:
“老钱你回去,今天我开。”
老钱:??你行吗?
堂溪漫:??你行吗?我怕。
迟镜斜二人一眼:“怎么?觉得我技术不行?”
二人同时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上车!”他气闷地拽堂溪漫上车,剩老钱一人在原地挠头。
本以为他要回碧月湾,但开了会,堂溪漫发现路线不太对劲。
“阿镜,我们这是要去哪?”
“老婆,新称呼要习惯。”
“……老公。”
迟镜一手掌方向盘,一手伸过来握住她,“到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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