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瘦白皙的手掌修长有力。
傅婳不可置信的后仰,肩膀抵着后座,无力动弹。
尽管裴闻渡的力道很轻柔,可她还是不免瑟缩了一下。
“裴,裴闻渡,你……放肆!”
她咬唇,怒骂了他一句,可一秒,他恶劣的一勾唇角,傅婳就说不出话来了。
所有骂人的话都被堵在嗓子眼,她只能仰起纤细脖颈,无力张唇。
原本清澈的潺潺流水被搅的一团糟。
傅婳眼瞳氤氲出潮湿的水雾,有几滴泪挂在眼睫上,亮晶晶的,衬得她更加我见犹怜。
裴闻渡低叹了一声,温柔的嗓音透着难以言喻的怜爱:“我知道,我们婳婳很喜欢的。”
说罢,他掌心又用了点力。
傅婳猝不及防瑟缩了一下,喉间溢出娇娇的颤声,仿佛有一股电流密密麻麻窜遍她的全身。
她又羞又臊。
裴闻渡什么时候学了这种东西?
真是……过分!
可她不知道更过分的还在后头。
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体早已在这种撩拨下有了悸动。
裴闻渡勾唇浅笑,他伸出空闲的一只手,轻轻拂掉她眼角沁出的泪。
那张清贵的温隽脸庞此刻竟多了几分描绘不出来的绮丽妖冶,像是坠入情欲的神佛,失了神性。
眼中拥有的只余贪欲。
怕傅婳吃不消,裴闻渡的动作放缓了些,语调也掺杂了几分喑哑。
“舒服吗?”
他凑到她耳边,吐息灼热。
听他说这句话,傅婳眼中的迷离少了些许,可身体的灼热并未消去半分。
她紧咬着唇,倔强得不肯给男人答案。
裴闻渡并不意外。
她有反骨,又是个犟性子,凡是认准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
有时候你问她一句,她能憋着十句不说,甚至暗里还想着如何给你使坏。
不过那又如何?
她的反应便是最好的答案。
而且就连「他」都没见过她这副模样,反而被他捷足先登。
一想到这,裴闻渡心底畅快极了。
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在「他」清醒后,回想起这一幕,那斯文的皮囊会露出多么可怖的表情。
嫉妒吧。
和他一样嫉妒。
他会伺候婳婳伺候的很舒服,在她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想到这,裴闻渡眼中欲色更深。
他换了个姿势,在傅婳惊诧的目光下缓缓低下头。
-
最后的最后,傅婳的记忆停留在那个黏腻闷热的车厢里。
她记得男人对她做了什么,也记得在那狭小的车厢里男人是如何的放肆。
她不否认那种快感。
相反,她异常畅快。
酣畅淋漓的时候,她完完全全将周劭抛之脑后,与裴闻渡享受着纵情的快感。
不过那天的裴闻渡似乎格外有兴致,疯了一般不停的与她纠缠。
哪怕她的脑袋撞到车顶,他也只是护住,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车内的空气越来越旖旎暧昧,呼吸与喘息交织在一起,直到傅婳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阵发黑。
裴闻渡重新吻上傅婳的唇角。
“婳婳,我很开心。”
他又得到她一次了。
即便是他偷来的。
裴闻渡再次清醒的时候,是在第二天早晨。
他怀里是睡得正香的傅婳。
昨晚抵死纠缠的一幕幕涌入他的脑海。
他睁开眼,眸色深沉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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