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百骑司指挥使胡清云听令!”
“臣在!”
胡清云抱拳跪下。
“本宫今日封你锦衣指挥使,三日内领百骑司内众人换上飞鱼纹黑锦衣,百骑司也自今日起更名锦衣卫,替本宫视察天下。”
“臣!遵命!我替百骑司的弟兄们谢太子殿下!”
听得秦晓所言,胡清云热泪盈眶,就连孙立也是激动的跪了下来,同胡清云一并冲着秦晓磕了几个响头。
“好好替本宫做事,本宫来日绝不会亏待你等的。”
“晴儿!”
就在秦晓与孙立、胡清云谈话之际。
徐婉儿在御书房前院的一隅找到了昏死过去的嵇晴,吓得呼了一声,秦晓三人闻声也是急忙赶了过去,正看到徐婉儿怀中昏迷的嵇晴。
“殿下,娘娘,莫要担心,这姑娘身子还有所起伏,只是身子单薄看不太明显,应当只是昏了过去,过会儿应该就能醒过来了。”
胡清云扫了一眼嵇晴,随即便是抱拳说道。
“你是说真的?”
“娘娘放心,我老胡在加入百骑司前,于江湖上也曾混过不少年刀尖舔血的活,这人死没死我一眼便时能看出来的,你若是不信,用手摸一摸嵇姑娘的脖子就知道了。”
听着胡清云的话,徐婉儿将信将疑的将手放在了嵇晴的脖颈处一番感受,却真是感受一阵微弱的动静。
“真的,晴儿还活着。”
知晓嵇晴还活着,徐婉儿当即大喜过望。
秦晓也是一脸赞许的看向胡清云,笑道:“我只听说百骑司内人人皆有一项过人的本领,没想到胡指挥使的本领竟是看人生死。”
“殿下谬赞了,这不过是江湖人的眼力罢了,臣最大的本领是画像,只要殿下描述到位,臣就能将此人的模样分毫不差的画出来。”
“哦?”
听得胡清云还有这等本事,秦晓当即大喜过望,当即脑中灵光一动,说道:“婉儿,你可还记得今日你遇到的那个东宫的太监的模样?”
“嗯..天色有些暗了,没看太清,只记得此人是浓眉、丹凤眼、鼻翼宽,大嘴,耳朵不大,其余的便不记得了。”
“我明白了。”
胡清云听着徐婉儿所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竟是从怀中取出一副细小的纸笔描绘了起来,不过多时,一副面白无须的画像便是在月光下,映入众人的眼帘。
“没错,就是此人,胡大人画像的本事真是厉害。”
“娘娘过誉了。”
胡清云淡淡一笑,随即转身看向秦晓说道:“殿下,此人虽相貌平平,但臣曾见在御膳房中见过,应当是御膳房中一员,明日,臣便去御膳房将此人捉拿回来。”
“好,此外本宫要知道此人今夜所去的行踪,还有他为何知晓本宫今日在御书房中。”
“臣,定当不辱使命。”
说罢,胡清云当即转身离去,秦晓则是转过身来看向徐婉儿,说道:“婉儿,今日夜深了,外头不安全,你今晚就随我去太子府休息吧。”
“嗯,好。”
是夜,无声寂寥,却是暗潮涌动。
虽是带着徐婉儿回到了太子府中,但徐婉儿的身子可经不起什么折腾。
血气方刚的秦晓在将徐婉儿安顿好后便是来到了林若薇的房间,阳刚的气息不容其反抗的将林若薇的小嘴堵上,好一番颠鸾倒凤后,方才意犹未尽的离去。
翌日清晨。
秦晓早早便是起身,站在府邸得空地中,抬头望着那渐渐泛起天光的天空,心中忐忑无比。
微有些湿润的空气中也好似饱含着杀机,看似风平浪静,却寒潮涌动,冷冽得秦晓不禁有些颤抖。
“殿下,按照你的吩咐已经准备妥善,文武百官现在都在大殿外候着。”
孙立与赵谦来到秦晓的身后,抱拳禀告,秦晓却是一言不发的转身,只是简单的挥了挥手,领着二人和一众太子亲军,浩浩荡荡的朝着大殿行去。
“这天都要大亮了,怎么还不见人影。”
“莫不是说,太子殿下想要以此来震慑我等一番?”
“可恶,老夫的腿脚都麻了,这太子殿下想要立威也大可不必这般戏弄我等吧!”
“哼,此子妄为必然有人唆使,老夫今日定要参他一本!”
大殿外,一众文武大臣们叫苦不迭,些许上了岁数的老汉,亦或是身姿羸弱的文官,此刻也是纷纷抱怨了起来,竟是原地坐了下来。
“诸位,还未上大殿怎么就跪下了,地上凉,都赶快起来吧。”
秦晓看着众人,口中风轻云淡的说着,可是叫一众官员气愤无比,皆是向要质问秦晓几句。
可看着秦晓身后那浩浩荡荡将此处围起来的太子亲军,那些官员们却只能将心中的诸多不爽咽回腹中。
那杜伟阳的尸体还挂在城楼上,随风飘荡。
那可是堂堂一品大学士,三朝的老臣啊!
“诸位,都随本宫入大殿上来吧。”
秦晓一挥手,缓缓的朝着大殿内走去,文武百官们也是在太子亲军的‘护送’下,有条不紊的‘请’入了大殿之中。
刚走入大殿,秦晓便是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坐在了龙椅上,翘起了二郎腿,好不嚣张的模样!
“秦晓,你好大的胆子!”
终于,朝堂上还是有人忍不住吼出了声。
“呵呵,竟然敢直呼本宫的名讳,来人,把他拖下去打入天牢,我倒是要看看究竟还有谁胆子像他一样大!”
秦晓见有人敢说自己,心中非但没有没有生气,反倒是冷笑两声,朝着门外候着的几名太子亲军招了招手。
门外的太子亲军们见此,当即便是冲了进来几人,将此人摘去头冠,五花大绑了起来。
“今日早朝,本宫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就是有一封父皇的圣旨要宣读,来人,将圣旨呈上来,念给诸位大臣听!”
“诺!”
大殿之外,一名太监捧着一封圣旨小跑着进来,站在了龙椅一侧,口中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年事已高,身体每况愈下,然为庆国将来之考虑,册立秦晓为镇国太子,代朕行监国摄政之权,统领天下军马之权!”
“嘶……”
听着圣旨上的内容,群臣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心里清楚,监国摄政、统领军马,这两样皆是治国之根本,是皇权根基之所在!??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