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毕竟雇佣兵出身,
神经敏锐,异于常人,一个闪身便躲了过去。
夏文萱见此,眉头一蹙,有些意外这狗奴才,竟然还会武功。
思绪之间。
夏文萱起身再次出手,一脚踢在赵欢要害之处。
后者身躯弓成虾米,脸庞都扭曲在了一起,这一踢不要紧,夏文萱竟在赵欢要害处感受到了异样。
“你……你竟然是个假太监!”
见此一幕,夏文萱更加震惊,她本以为皇后派太监是来监视她的,可没想到这太监竟然是假太监!
自从那女人当了皇后,便屡屡打压苏家。
不仅夺回兵权,还把无能之人派去前线,指挥苏家战斗,吃了败仗之后,更是甩锅苏家无用。
而夏皇对此不管不问,丢了城池,就怨苏家无能。
前段时日,皇后又是在父皇耳边吹风,想让她与蛮国太子联姻,以此让蛮国出兵,帮助大夏抗敌。
而现在,又送假太监来监视自己……
隐约之间,她似乎明白了那女人想要干什么了。
深吸一口气,目光冷若冰川,清冷的声音落下:“假太监进宫是为大罪。”
“轻薄本公主又是重罪之罪,哪怕满门抄斩亦是罪有应得。”顿了顿,夏文萱撇了一眼赵欢,语气不容置疑
“但,本公主可以让你活下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赵欢眉头一挑,目光落在夏文萱身上。
光滑洁白的肌肤,有若凝脂,香肩上的水珠,在竹灯的照射下,宛若晶莹透剔的宝石。
些许湿漉的头发,挂在脸颊,洁白无瑕的美腿,能让无数女子羡慕不已。
夏文萱冷哼,声音充满轻蔑,“你现在还没有知晓的资格,之后本公主自有安排……”
说到这里,夏文萱觉得不对,目光与赵欢对视,见后者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俏脸一变,羞怒交加。
“闭上你的狗眼!”话音落下,夏文萱用被褥裹住自己的身体,神色羞怒。
赵欢倒是淡然,收回目光,好似无事发生。
说到这里,夏文萱觉得不对,目光与赵欢对视,见后者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俏脸一变,羞怒交加。
“闭上你的狗眼!”
赵欢倒是淡然,收回目光,好似无事发生。
“皇上驾到!”这时,一道公鸡嗓音响起,长乐宫奴婢跪在地上。
而宫内,夏文萱听到后,好看的秀眉微蹙:“父皇?”
这么晚了来干什么?
不再多想,穿好衣物,带着赵欢来到了前庭。
前庭中,只见一位衣着华贵,眉宇间散发着霸气的男子坐在正位上。
夏文萱赶忙行礼:“孩儿拜见父皇!”
夏武韬莞尔一笑,将夏文萱扶起,声音柔和:“私下无需这么多礼节。”
夏文萱点头,知道父皇此次前来,必有他意,便主动问起:“父皇,您此次前来,是有何事吩咐?”
闻言,夏武韬淡笑一声:“萱儿不愧是朕的女儿。”
“今日早朝,有大臣禀告,西部干旱、南部洪涝,万人流离失所。”
“东部突厥肆起,再加上朝内势力错综复杂,朕头疼不已。”
“而如今,北边武国韬光养晦,现大夏危机四伏,若有武国帮助,大夏定能度过难关。”
话音落下,夏文萱低下头,美眸露出难色。
沉默良久,才开口道:“父皇之意,是想让女儿与武国太子联姻,帮助夏国渡过此次困难?”
见夏武韬不语,她先是苦笑一声,而后一字一顿的说道:“父皇,孩儿拒绝!”
话音落下,夏武韬脸色一沉,
目光落在夏文萱身上,沉沉开口:“萱儿,如今夏国内忧外患,只有武国能救得了我们!”
见此,夏文萱美眸垂下,心中委屈不已,武国太子好色成性,多少良人美妇被他糟蹋?
如此人渣,她又岂会同意联姻?
深呼一口气,开口道:“父皇,还请您收回成命,女儿……绝不可能与武国太子联姻!”
此言一出,夏武韬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虎眸之中,怒火翻腾,冰冷的声音从他喉咙中滚滚而出:“萱儿,你当真要与父皇作对?”
声音森然,带着威胁之意,夏文萱美眸垂下,眼底尽是失落,但依然开口:“还请父皇收回成命!”
“哼!”
闻言,夏武韬猛地甩手,脸庞阴翳,怒火喷薄。
赵欢直呼内行,这狗皇帝居然卖女儿换取和平,真是有一手。
怒气之间,夏武韬瞥见了一旁低头不语的赵欢。
便想把气一股脑的撒在赵欢身上,凶狠的目光盯过来,赵欢感到莫名的怒意,暗道声不好。
夏武韬怒道:“哪来的奴才,在此地碍事?来人,把这奴才给朕砍了!”
既是宣泄愤怒,又是对夏文萱的警告。
而这,却苦了赵欢,心中把夏武韬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遍。
我特么的……
老子站在这里招谁惹谁了?
你劝不动你女儿,还怪奴才不给力?
这时,夏文萱出口道:“这个小太监是母后给女儿送过来的,懂得按摩之术,能为女儿排忧解难。”
现在的赵欢,和自己是一条道上的人。
再者说,她还需要赵欢这个假太监的身份,为自己办事。
闻言,夏武韬目光落在赵欢身上,冷声说道:“哼!”
“一个太监能解什么难?”
夏武韬神色暴戾,他曾经是有名的明君,但自从新后上位,他的脾性越发暴躁。
有时单单看人不爽,就要把他处死。
“既然你能排忧解难,那便给朕说说,“那你说说,如今之计,夏国应当回答应对?”
“若你答不出来,便死!”
夏武韬好不讲理的说道,他这样做不仅是在发泄怒火,也是要给夏文萱一个教训。
听到这话,夏文萱俏脸顿时一变。
她暗暗地看了赵欢一眼,眼神中满是愧疚之色。
赵欢暗暗一笑,别的不说,作为优秀的雇佣兵,对于军事战略,那可是他的看家本领。
不过,他也不托大:躬身说道:“回禀陛下,奴才便妄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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