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好!”
“各位哥哥们好!”
许小闲抱拳,挨个的行了个礼:“五位大哥好久不见,可想死我这姑爷了!”
“哈哈哈哈,我就喜欢姑爷这性子,说谎都不带脸红的。”
韩秋山大笑,指了指许小闲摇了摇头,又道:“你说你一举人,还是解元,你想我们这些跑江湖的……”
许小闲连忙一举手:“大哥这话说得真不对!我是真的想死你们了呀!”
“想我们干啥?”
“嘿嘿,”许小闲神秘一笑,转头就对稚蕊吩咐道:“稚蕊,做一桌好菜来,今儿晚上少爷和这些哥哥们不醉不休!”
稚蕊应下,他又转头看向了韩秋山等人,“你们不知道,姑爷我弄出来了一种好酒,就连我岳父大人都还未曾尝到,我可藏起来的,就是为了等你们回来一起品尝!”
这话说得简直是重情重义!
这五个汉子顿时就感动也激动了。
“姑爷,莫非你酿的这酒还能够和兰瑰坊的醉花雕相比?”老六邱三德也好奇的问了一句。
“看你那点理想!姑爷我酿的那酒不知道比醉花雕好了多少!”
这话一出,就连向来沉稳的老大沈怀云也吃了一惊:“比醉花雕还好?”
“当然,呆会你们一品便知!”
“现在就取来我们闻闻!”
“五哥你就省省吧,我这时候拿出来,你们恐怕光顾着喝酒……这酒可不能像喝醉花雕那样用碗喝!”
“那用什么喝?”
“酒杯!”
“太小,不过瘾!”
“嘿嘿,”许小闲又笑了起来,“二哥,可别夸这海口,姑爷我这酒,你就算酒量再大,最多喝一斤下去必醉!”
“哈哈哈哈,姑爷,我韩秋山可是十碗不醉!岂止一斤,那可是足足五斤!”
许小闲露出了一脸的惊诧,“当真?”
“不信你问问三师妹她就知道。”
说着三师妹,简秋香正好走来,“我知道个啥?”
“酒量,姑爷说他酿的那酒我最多一斤便醉,来来来,三师妹,你告诉他二师兄我是不是五斤不醉!”
许小闲接过了这话,因为韩秋山上套了。
“既然如此,咱们打个赌!如何?”
“行,随便你赌啥!”
许小闲看向其余四人,“你们要不要一起来参与?所有人,只要谁能将我酿造的那酒喝下去一斤不醉,那就算我输,你们想要我干啥都行!”
“可若是你们都醉了……那你们就要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请求!”
简秋香顿时就看向了许小闲。
她的这些土匪师兄师弟们的酒量她当然清楚,这明摆着许小闲要输呀,他这赌打来有什么深意?
不过也无妨,都是自己家的师兄师弟,就算是许小闲真输了,他们也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最多不过是让许小闲下厨再做一桌子的菜罢了。
只有简春夏那机灵的眼珠子看着许小闲,觉得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
稚蕊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许小闲从酒窖里抱出来了一坛子的酒。
沈怀云等五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这一大桌子的菜香味儿在此刻居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就连简秋香此刻心里也很是好奇,因为酒这个东西她也很喜欢很熟悉呀。
季月儿也不知道许小闲啥时候弄出了酒这个东西,她伸长了脖子极为期盼,因为既然他说了这酒远比兰瑰坊的醉花雕还要好,那就肯定还要好。
至于好到什么模样,这就得品过之后才知道了。
就在众目睽睽之中,许小闲拍开了泥封,一股醇厚浓郁的酒香顿时飘了出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无比惊诧的望着那酒坛子——
无它,这样浓郁的酒香是醉花雕绝对没有的!
那么它喝在嘴里会是怎样的味道?
这群江湖汉子平日里醉花雕也喝得极少,毕竟他们被简秋香管束着,可不能三天两头去兰瑰坊,所以他们喝的都是酒坊里打的散酒,二十文钱一两,若是要喝够,一次真能喝下去个三五斤!
那散酒味道寡淡,根本就没有许小闲这坛子里的酒的这种香味。
沈怀云咽了一口唾沫,问了一句:“姑爷,这酒……叫啥名儿?”
“闷倒驴……就是连驴子都可以放倒的意思,来来来,酒杯……你们真的用碗?”
韩秋山早已等不急了,“用碗!”
许小闲取了个酒勺挨个的给他们盛了一碗,这至少得三两。
酒碗里是一层漂亮的酒花,这时候的味道更加香醇,五个大老爷们此刻哪里还顾得了许多,尽皆端起了酒碗来大大的喝了一口。
一股强烈的酒味刺激着他们的味蕾,这是和他们以往喝的酒完全不一样的味道!
鲁得深来的急了一些,他被这酒给一呛,顿时胀得满脸通红,转头大咳了起来,一边咳嗽一边还在不停的叫好:“好酒……咳咳咳……好酒……!”
这当然是好酒。
简秋香也喝了一大口,眼睛顿时一亮——她的嘴里仿佛含着一团火!
这火顺吼而下,烧到了嗓子眼里,又一路烧到了胃里!
嘴里萦绕着不散的酒香,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口酒之下燃烧了起来。
身子顿时暖洋洋的,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好酒!”
她这么一说,季月儿也小小的喝了一口,片刻,她的脸儿顿时通红,在灯光下显得愈发娇媚。
韩秋山觉得有些热,一股辛烈的滋味涌上心头。
“好酒……!”
他说着这话,豪气干云的端起了碗,“姑爷,此酒果然远非醉花雕可比!就凭着姑爷你的这酒,从此往后,让二哥我干啥都是一句话的事!”
说完这话,他一口将碗里的酒给干了下去。
他闭上了嘴,瞪大了眼,感受着胃里的那团炙热的火,感受着这种从未曾有过的澎湃的感觉。
其余四人也尽皆干了这碗酒,一个个神色各异,那一张张黝黑的脸也渐渐泛了红。
许小闲乐了,他继续给他们斟酒。
三碗……
沈怀云觉得飘飘欲仙。
韩秋山双眼赤红,舌头在嘴里打转,他非要拉着许小闲拜把子。
鲁得深哭了,放声大哭!
时越觉得天旋地转,幸亏许小闲将他扶住,他差点就躺在了地上。
邱三德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扶着墙走了出去,似乎在这冰天雪地的院子里奔跑。
简秋香也喝了三碗,她脸蛋儿红扑扑的,当季中檀走进来的时候,她忽然对着季中檀嫣然一笑,“相公……你比以往更好看了!”
季中檀身子一紧看向了许小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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