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后的几天里,李婧文每天进山,其名是去挖树苗,其实是在山里霍霍各种小动物,只要她见到的,全都被她收进了空间里,树苗都带出来后,空间里多了好动物,大到野牛、野猪,小到鹌鹑、麻雀,空间的山里也热闹了起来。
这时,养羊场的围墙砌好,羊圈也砌了两座,李婧文分批把空间里的野羊拿五十多只野羊出来,一个小型的养羊场就建成了,只等以后找机会从青牛山或者从空间里弄些野羊出来,一步一步的扩大养牛场。
而空间还有留的十几只野羊,就是想让它们在里繁衍生息,除了她和豆豆两个吃,主要是的为了扩大这个养羊场做准备。
养羊场的地盘很宽,李婧文把靠南面块爬爬草比较少的区域划了出来,把爬爬锄掉,从空间里拿出一瓶除草剂喷在地上,然后把地翻了,再掺上河泥,种上苜蓿草,用来喂牛和羊。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李梅成亲的日子,李婧文以为这事跟他们家没有关系,但是没想到的是就要李梅成亲的前两天,李家荣和张氏竟然亲自上门要求李家华给他女儿添妆,同时要一头牛和十只羊,说是做酒席用。
“二弟,虽然我们之间有些龌龊,但你还是李梅的亲二叔,不去添妆她怎么在婆家做得起人?”李家荣坐在他们有堂屋里口若悬河。
“我们家早就断亲了,五里亭村的人都知道,就是添妆别人也认为是欲盖弥彰,我认为没有必要多此一举。”李家华冷笑着说,他想借恢复关系,休想!
“二弟,你就给我们李梅一点面子,明天去吃席吧。”张氏轻言细语道,洪家知道二房和于家打官司扯上了他们大房的事,但是不知道他们断亲了,为了让洪家看到一个和睦的大家庭,他们不得不来放下面子来这边请人。
“不去了,你们家的席我还真不敢吃,你们走了,早点回去准备。”李家华不管他们说什么,他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他就是不去老宅。
“老二,给你李梅添妆你不愿意,你就给点别的东西吧,也算是你这个二叔的一点心意。”李家荣厚着脸皮说。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李家华不耐烦了,要是知道他这么没完没了,他就不让他进门了。
“两天后家里要办酒,你也知道,你大哥我手头有点紧,而且有些东西就是有钱也买不到,你家里养了几十头牛,又养了几十只野羊,就支持大哥一头牛,十几只羊,让我们把酒席办得好看点,免得被男方看不起,这样你这个做二叔的也有脸面。”张氏微笑着说。
“我们家的牛和羊都是用来做种的,而且母牛都怀了崽,不可能卖,以后就是要卖,也得先供应如意楼,不会轻易往外卖,你们还是到别处去买牛肉和羊肉吧。”李家华摇摇头:自家的牛是婧文千辛万苦从府城的养牛场买来的,野羊更是她冒着生命危险从青牛抓来的,怎么可能给他们?
“我们也不要多了,一头牛、十几只羊而已,你用不着这么绝情吧?”李家荣继续打感情牌。
“我们总共才二十头牛,五十几只羊,这是养场和养羊场的种子,谁来了都不会给。”李家华心想自家跟他们哪来的情意?如果真的有情意,他们就不会来要自家的种牛和种羊了。
“你们家准备办多少桌酒席,竟然要这么多的牛羊肉?”刘氏淡淡的问,一头牛可以杀一千多斤牛肉,十只羊也杀六、七百斤羊肉,以他们家在五里亭村的水平,最多有二十桌客,哪里用得着这么多的牛羊肉?
“大伯,不要打我们家的主意,听说洪家有权有势,而且多的是银子,我相信,只要他们愿意帮忙,牛羊肉要多少有多少,我们家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天都快黑了,你们还是早点回去吧,再不走就看不见路了。”
李婧文看他们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心里就烦躁:真是要钱不要脸,两家都断亲,竟然跑到家里来要添妆和牛羊,真是把自己当祖宗了,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李家荣和张氏看到他们油盐不进,只得悻悻的回了家。
“李家华越来越冷血了,家里养了那么多的牛羊,亲侄女成亲,要点牛羊肉都不愿意给。”张氏埋怨说。
“两家都断亲了,如果是你,你愿意给吗?”李家荣反问道,他是不愿意去二房要东西的,只是张氏不死心,说什么打断骨头连着筋,不管断不断亲,李家华都是李梅的二叔,亲侄女成亲他没有不出血的道理。
“我还不是想省点钱,如果能借机要到一头牛和几只羊,不仅可以少买两个菜,还可以卖掉几百斤牛肉和羊肉,赚十几二十两银子,手头就宽松多了。”张氏瞪了他一眼说。
“如果你有本事,一个月能赚十几二十两银子,我还用得去跟刘氏他们低头吗?”
“现在嫌我没有本事,早干嘛去了?如果不是嫁给了我们,你怎么能够跟着我在县城里离十多年的福?怎么能生出李梅这样有本事的女儿?”李家荣没想到张氏还敢在他面前炸刺,顿时怒了。
“不说了,你明天早点去县城买菜吧,牛肉肯定是买不到的,只能多买点羊肉了。”张氏不耐烦的说,为了以最少的银子办好酒席,她真是费心了心思,可是做为男人的李家荣却一点也不体谅她,她心里不由得对他产生了恨意。
李婧文不知道李家荣和张氏因为这事生了嫌隙,等他们出了门后,就让容会关了大门,告诉他只要老宅来人,一律不要开门。
第二天,吕氏挺着个大肚子来到了来了,刘氏惊讶的问:“你没去老宅喝喜酒?”
“家贵去添妆的时候大嫂特意交待了,说我是孕妇别去吃席,免得冲撞了新娘子。”吕氏愤愤的说,“李家贵听了这话后,把添妆的东西都带回来了。”
“四叔做得对。”李婧文对吕氏竖起了大拇指,“谁稀罕去吃那餐饭,把那些添妆的东西退掉,你和四叔可以吃好几餐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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