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元舒真的喊出声来,甭管此事是真是假,定会影响她跟陈浩杰的夫妻感情。
听到这话的苏软软瞬间面色苍白,急忙否认。
“你休要胡说八道,我跟他清清白白。”
裴诗诗嗤笑,“清白?纪昊的这饼子上有你的牙印吧?”
真的,她没见过这么虚伪的人。
若说阿芳是光明正大的无耻,那苏软软就是她的反面,又当又立。
就像是那什么了,还立贞节牌坊一样。
“懒得跟你们说。”
苏软软快速转身离开,趁着没有其他人注意,啃掉了手中的饼子。
嗯,怪好吃的。
剁了腊肉丁在里面,纪昊真是舍得。
苏软软觉得自己这样很可笑,但她在陈家的日子过得很不好,他们人多,因此治病花的钱也多。
现在婆母赵氏发话了,抵达落脚点之前,不能铺张浪费,要省着点用。
否则,他们身上这点盘缠,根本不够过日子。
“二嫂,你身上什么味儿?”
苏软软经过陈香梅的时候,她像是嗅到了什么,鼻子不由地抽了抽。
“什么?我不知道,刚从那边走过来。”
苏软软眼神一闪,压下了心底的心虚,她吃独食这件事,可不能让家里人知道。
否则不仅吃不上,还会被拿走,甚至数落一顿。
“哦......”
陈香梅也只当是沾染了其他人家食物的味道。
然而,到底是做贼心虚,苏软软一直暗暗注意着元舒他们,就是担心他们说三道四。
好在半天的时间过去,一直相安无事。
她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苏软软暗中留意元舒他们的同时,在他们斜后方,也有一辆马车时刻注意裴家人的动向。
“罗管事,咱们还不动手么?没多少时间了。”
一男子压低声音,小声询问对面坐着喝茶的中年男人。
他指的是,要不了多久,流放队伍就会抵达落脚点。
等过了一个县城,最多也就是五天的时间,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少主吩咐他们,好让裴家人喝一壶。
在县城里的时候,他们为了对付元舒和裴家人,将患有瘟疫的人与他们接触。
没想到他们只是轻微咳嗽和发热,反倒是他们差点丢了半条命,花费重金,吃了不少好药材,这才捡回来一条命。
“急什么,两次出手都没能让他们吃亏,说不定他们已经有所察觉。”
别看罗管事在陈浩杰面前一脸高傲,实际上他也沧桑虚弱得很。
大病一场,人都消瘦了许多。
“那可如何是好?若是不能完成少主动的交代,依他的脾气,我们......”
苗时这人,脾气古怪冷漠。
手底下的人若是办不好事情,那后果是相当可怕的。
只有尽心尽力,才不会枉费少主的嘱托。
“对付那个女人,不止一个法子,对付裴家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罗管事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坏笑。
这人听到后,心中顿时了然。
“罗管事言之有理!”
裴家人死得凄惨,对于这女人而言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若是得知对方的死,是因为元舒多管闲事,到时候有她好受的。
之后,罗管事便无意间,与大壮一家套得了近乎。
傍晚,两支流放队伍,在一处山脚下落脚。
一人来到了马车跟前,“罗管事,我想到一个绝妙的法子。”
说着,此人在罗管事的耳边嘀咕一句。
他点点头,“就这么办!”
不多时,大壮让儿子寻到了裴云野。
“云野哥哥......”
正打算找猎物的裴云野听了后,眼前一亮,“这么好?我喊上我大哥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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