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打开车门:“先上车再想,我等着你的谢礼。”
温岁阑气鼓鼓的上车,关门的声音像是要把气都发泄出来。
时景肆见此淡淡的提醒:“这车七千万,定制的,买不到。”
温岁阑气急了,红着脸骂:“时景肆,你要不要脸。”
就欺负她现在穷是吧!
“要脸。”时景肆抬手伸进车窗捏温岁阑气鼓鼓的脸:“你给的就要。”
别人没资格。
温岁阑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时景肆收手不及,反而因为这一巴掌将温岁阑的脸掐疼了。
她眼睛立刻就红了,却不肯认输瞪着时景肆。
可这样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看得人可怜又可爱。
时景肆叹了一口气,快步走到另一边上车,然后就看见温岁阑背对着他的后脑勺。
“我看看脸怎么样?”他哄着,可温岁阑连个声都没给他,就背对着不理人。
前排的赵秘书自觉的将挡板升起来,倒不是怕两人做什么出格的事,而是不敢看高高在上的时总卑微哄人的模样,怕突然有一天就被灭口。
时景肆倒是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见温岁阑不搭理他,他就直接将人拦腰抱到了腿上。
“时景肆!”温岁阑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呼着喊他的名字,红着眼睛控诉的模样像极了被挑衅急了的狐狸。
仿佛下一刻,就会一口咬伤挑衅的人。
这下,时景肆总算是看到温岁阑脸上的红印了。
几乎占了大半张脸,难怪这么生气。
“对不起,是我没注意分寸。”
他看着温岁阑脸上的红印,想碰又不敢碰,心虚得都不敢看温岁阑的眼睛。
只好小心的商量着:“我们去一趟医院。”
“放我下来。”温岁阑不想在车上和他争执,抓着时景肆扣在她腰间的手,强调:“松开!”
她不喜欢和别人有太多的亲密接触,会让她全身不舒服。
时景肆这下倒是听话,见她蹙眉立刻将人放在了身边的位置,还不忘解释:
“抱歉,下次不会不经过你同意就碰你,你生气不理人,我担心你的脸,只能这样。
但是生气暂停,我们去医院看看,嗯?”
“不去。”温岁阑现在是真的有点不愿意搭理时景肆。
她越抗拒,他就无孔不入的往她生活里闯,这让温岁阑很没有安全感。
“时景肆。”温岁阑深吸一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我要去酒店,我累了想休息。”
至于她脸上的伤,她皮肤本就嫩,稍微用力一点就一个红印,但是一两个小时后就消了。
再说了,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时景肆,他本就没用力,这只是一个意外。
时景肆凝视着她努力克制情绪的模样,眸光一暗。
他宁愿温岁阑同他闹同他发脾气,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忍着。
但是,他也不敢再刺激她。
再坚持下去,小狐狸该哭了。
时景肆舍不得她哭。
“好。”半晌,他哑着声音回了一句。
温岁阑悬着的心落下,便开窗吹着风慢慢的平复情绪。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B市最豪华的酒店。
温岁阑情绪已经平复,她下车。
酒店的侍者立刻来接人。
时景肆将行李箱拿下来,却没给侍者,而是询问温岁阑:“我可以陪你上去吗?”
之前才将人惹恼了,时景肆现在不敢得寸进尺,只能询问狐狸主子的意见。
在B市这地界,大概没几个人不认识时景肆。
身份地位倒不足以让所有普通民众都认识他,主要是身份地位再加上这张清冷禁欲的脸,就buff拉满,让人过目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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