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想到今天会遇到温岁阑这种敢直接和他刚的。
最主要的是,再给他十个脑子他也猜不到温岁阑居然和时景肆认识。
然而他如此卑微的哀求,时景肆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做好准备,鼎世的律师会针对你今天的行为提出起诉。”
说完,时景肆牵着温岁阑直接离开。
吴钦脚下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鼎世的手底下的律师团队是全国最顶尖的律师团队,落在他们手里自己这辈子完了。
而且,不用时景肆开口,他在鼎世的工作生涯就已经到此为止。
大厅里的人收回自己同情的眼神,得罪时景肆的人没人敢同情。
只能说,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电梯里,温岁阑动了一下自己还被时景肆握着的手,没收回来。
她无奈:“时景肆,松手。”
牵什么手,名不正言不顺的。
然而时景肆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等电梯停下后就带着人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途中经过鼎世工作人员的工作区,温岁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电脑前的赵秘书。
她正要和赵秘书打招呼,一只大手就捏住了她的后脖颈。
温岁阑:“……”
打招呼的话还没说出口,时景肆办公室的门一开一关,温岁阑已经被推到了里面。
她咬牙切齿的压着声音怒道:“时景肆,你当你拎狗崽子!”
大庭广众之下,她不要面子!
时景肆盯着她,眼神危险的开始算账:“你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万一他那巴掌落到你脸上,你知道会有多疼吗?”
“他打不到我。”温岁阑义正言辞的否认,看到时景肆眼中更加危险的墨色,立刻瘪着嘴委屈:“你凶我。”
时景肆:“……”
刚才咬牙切齿凶人时可不是这副模样。
“不许装可怜。”他语气有些无奈,明显是吃这一套的。
他并不是责怪温岁阑,只是男女之间的力量是有差别的。
遇到刚才的那种情况,独自一人的女性最好还是尽快脱困,然后再寻求别人的帮助。
而不是像温岁阑这样硬刚。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到底更容易受伤的还是女性。
“我没有装。”温岁阑往时景肆面前走了一步,巴巴的抬眼看着他,眼睛里湿漉漉的都是可怜模样,还小声的强调:“而且我本来就可怜。”
“你都不知道刚才那人怎么说我的,他居然说我来你们鼎世是为了钓男人!”
“虽然我长得好看,但也不能这样侮辱人吧。”
“我若是需要男人,还用钓?招招手都有一堆等着我选。”
简直不理解楼下那普信男的眼光。
“温岁岁!”听到这话的时景肆咬着后槽牙吐出几个字:“你再说一遍。”
忽然意识到自己将心里话说出来的温岁阑:“……”
空气有一瞬的尴尬。
装可怜的那招已经用过,现在再用可能无效。
她咬着唇,不敢正视时景肆危险的视线,只敢小声蛐蛐。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B大的校花,这含金量难道还要她自恋的强调吗?
时景肆:“……”
他揉着眉心,一时之间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对于温岁阑这不把他的怒意当回事的行为,他有些适应了。
主要是,他舍不得真的凶她。
明知道她是装可怜,可她眼睛一红,他就舍不得。
抬手敲了一下温岁阑的脑袋,他满脸凶狠的警告:“不许想其他男人。”
“没想。”温岁阑回答得很快,她也不敢真得寸进尺的将人惹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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