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的人想赖着不走,才装得病弱可怜,怪丢脸的。
时景肆哪里不知道赵秘书在心里蛐蛐他,当即作势要起身,赵秘书见状直接跑出一百米比赛的速度消失在时景肆面前。
恼羞成怒的时总,也怪可怕的。
温岁阑停在学校门口回完时景肆的消息,刚把手机放下,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她前面不到五十米处的两道熟悉人影。
她皱着眉,正想转身离开,对方却已经看到了她,快步就追了过来。
“温岁阑,你跑什么!!”江慕烟抓着温岁阑的手,神色狰狞的制止了温岁阑离开的脚步,瞪着眼睛质问: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看到我们就跑?”
“松开!”温岁阑盯着江慕烟抓着自己的手,恶心得鸡皮疙瘩瞬间就立了起来。
“松开让你跑吗?”江慕烟反驳。
温岁阑哂笑一声,“正常人谁见到疯狗不跑!”
她说完江慕烟却依旧不松手,温岁阑直接抓住江慕烟抓着她那只手的大拇指往后用力掰。
“啊啊!”江慕烟立刻疼得惨叫一声,见温岁阑眼神凶狠,似乎是真的完全不在乎会不会把她的手指掰断,心底一害怕,立刻就松开了抓着温岁阑的手。
她松开了手的同时温岁阑也马上收回手,她这人做事不喜欢给人留把柄。
若是江慕烟收了手,她还没收手的话,说不定就是她防卫过度了。
两人拉扯的这点时间,季萱已经快步跟了上来。
温岁阑看向她的时候才注意到,一段时间不见季萱似乎老了很多,两鬓都布满了白发。
就连皮肤也没之前她在江家时保养得那么好,整张脸松弛暗黄,眼底的疲倦之色更是藏都藏不住。
看到她,温岁阑身形僵了僵。
但很快,束纤温柔宠溺的眼睛出现在温岁阑脑海中,她因为警惕瞬间绷直的身体才又就放松了下来。
“岁岁。”季萱开口,看温岁阑的眼神中满是思念,她问:“你离开江家后过得好吗?”
温岁阑拧了拧眉,季萱掩饰得再好,但是温岁阑还是看到了她眼底的那丝冷意。
若不然,或许她真的会觉得她是在担心自己。
温岁阑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疏离的问:“江夫人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想到温岁阑对自己会是这个态度,季萱神情有些难看。
过去,温岁阑很是渴望她这个母亲的疼爱,所以对于她的要求从来都是有应必答,哪怕温岁阑再厌恶再不喜欢,只要自己提出来,她都会按照她的希望将事情做到最好。
可这才过去多久,她居然就对自己如此冷漠。
季萱很想和过去那样,用最严肃的语气斥责温岁阑的不懂事,但是话到嘴边,她忽然想到自己的来意,便只好将心底的怒意止住。
季萱挺了挺腰杆,这才问:“你和鼎世的时总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个问题,温岁阑眼神瞬间沉了下去。
她认识时景肆的事,只有迟淮知道。
是他告诉江家的人的?
但是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
温岁阑心中思忖着,视线在看到季萱眼底的那抹无法掩饰的期待时坏心生起:“时景肆想要包养我。”
季萱眼睛一亮,还不等她开口,温岁阑紧接着又说:“但是我拒绝了。”
“现在的话。”她朝季萱灿烂一笑:“对于我这种让他丢脸的女人,他估计只想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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