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我说了既然要分开,你就得彻底消失在我面前。”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的占有欲浓烈得可怕。
柳停月缩了缩脖子,她也不想直接出现在谢寂辞面前,这只是一个意外。
但是,柳停月根本没有开口解释的机会。
谢寂辞挑起她的下巴:“可你违约了。”
“所以,阿月,该你付出代价了。”
话音落下,柳停月还没来得及反驳,声音就被谢寂辞吞入腹中。
他先是在她唇角轻轻吸吮试探,盯着柳停月的眼睛里没看到她的抗拒,便变本加厉的加深这个吻。
“阿月,十年,这十年,我无时无刻都想想此刻这样对你。”
那样,她才不会在抉择时轻而易举的将他舍弃。
谢寂辞微喘的声音传入柳停月耳中,却在她心口发热。
她抬起被泪水沾湿的眼睛,无数安放的手环抱住谢寂辞的腰。
任由自己沉沦的仰头附和着他的动作。
十年,分开的十年放不下的人又何止他。
如今,她终于卸下身上的重担,想要再碰一碰曾经仰望的太阳。
可那高高在上的太阳还会要她吗?柳停月不敢确认,所以只能在无数个黑夜里窥视。
但现在,她又抱到了自己的太阳。
*
朔辰风投今夜举办庆功宴的大厅外是一个天然的森林公园,在公园和房子之间是差不多十亩的薰衣草花田。
温岁阑目标明确的走到花田中间架着的秋千坐下,同时低头回时景肆的消息。
“我可能要有大嫂了。”
时景肆现在没有在忙,因此回温岁阑的消息很快。
时总:【恭喜。】
隔了一秒,他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我也要有大嫂了。】
温岁岁的就是他的,时景肆认领得毫无压力。
这边的温岁阑却无奈的笑出了声。
时景肆的厚脸皮不止一次让她叹为观止。
听到耳边的脚步声,温岁阑没有抬头,继续给时景肆发消息。
【时景肆,他们来找我了。】
他们指的是谁,远在他国的时景肆依旧心知肚明。
男人站在阳台,清冷的眼眸越过眼前的碧海蓝天,片刻后唇间溢出一声极低的笑。
同时,温岁阑收到他的消息。
【温岁岁,好好享受这场游戏。】
最后,温岁阑收到四个字。
【玩的尽兴。】
她看着消息,心跳加速,眼底的冷意化开,抬眸时又成为谢家那不谙世事的小公主。
将设计两大顶级豪门当作一场游戏,这么疯的话只有时景肆说得出来。
但是,温岁阑觉得……这的确只是一场游戏。
胜者为王,败者崩盘。
她看着站定在她面前的两人,唇角扬起,声音带着几分愉悦,礼貌的打招呼。
“夏总,黎少。”
“温小姐。”黎洛率先开口,他问:“温小姐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若说是躲清静,可宴会中也没有不长眼的人敢打扰她。
听到黎洛的问题,温岁阑抬眸,那双清凌凌的眼睛盯着两人,恍惚中让他们生出一种此刻他们面对的不是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小姑娘;而是时景肆那个纵横商场多年,让无数人心生畏惧的时景肆。
只见温岁阑眼中蔓延开一抹让人看不透的幽色,她足下借力,秋千晃了起来。
“我出来,不是正合你们心意吗?”
墨绿色裙摆摇曳在花丛间,美得不可方物。
可她的话,却让黎洛和夏霜凝心间同时生出一阵冷意。
黎洛故作不解:“温小姐这话是何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