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瞬间明白了送苹果的由来，但她不能承认自己搞了个乌龙，轻咳一声，“那是因为我们香江人不习惯平安夜扮鬼吓人，所以送苹果送祝福，这是很好的寓意。”
方芷晴觉得她这个想法好，“小孩子扮鬼吓人，这种恶作剧每年都会发生恶性案件，送苹果就挺好。平平安安。”
姜叔年纪大了，就不爱恶作剧，觉得送苹果确实不错。
其他人也跟着点头。
沈兴博笑道，“你这个创意还挺好。以后香江生果店苹果好卖啦！”
大家将苹果洗了，嘎嘣咬了一口。
顾灵希也跟着一块吃，问他们最近忙不忙。
“没什么大案，就是些坑蒙拐骗的案件。受骗金额都不大。我们自己追查就行。”沈督察见天色不早了，送她回去。
“好啊！”顾灵希跟大家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重案A组。
“明天是圣诞节，你有没有什么活动？”沈兴博开车时问她。
顾灵希嘴里咬着苹果，眼睛看着窗外的行人，听到他的问话就把明天的行程说了，“明天早上十点有个卦。然后就没什么事情了。”
沈兴博点点头，没说什么。
顾灵希好奇问，“你们也放假吧？”
“放假。这是法定节假日。”沈兴博想了想，“要不要去南丫岛玩？”
提到南丫岛，顾灵希就想到男同学的父亲，实在没心情，“不想去。天天上课，我就只想待在屋里好好宅两天。哪也不想去。”
沈兴博也就没有勉强。
回到家，屋里又落了灰尘，顾灵希立刻拿手套开始清洁。沈兴博有鼻炎，他闻不得灰尘，就跟着一起打扫。
顾灵希是知道他的毛病，“我自己来就行。你回屋吧。我动作很快，一会儿就搞好了。”
沈兴博摇头说“不用”，“我们两个人一块打扫，速度会快些。”
顾灵希见他非要打扫，也就只能随他去了。
两个人打扫的确比一个人快，打扫完后，时间还早，顾灵希就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剧。她不爱看谈恋爱的剧情，就喜欢看查案的。
沈兴博也陪她一块看，然后顾灵希就想打人了。
因为他看的时候，会猜谁是凶手，而且还一猜一个准儿。
顾灵希有点急了，“沈督察，你能不能别说啊！让我保留一丝神秘感。”
“这个没什么好看的。我觉得那个谈恋爱的剧更有意思。”沈兴博极力推荐。
可惜顾灵希不吃他这套，“谈恋爱哪有意思了。两个人都跟不长嘴似的。喜欢人家就说啊。光靠猜猜猜，谁也不是他们肚里的蛔虫。还有这电视剧太老套了，总是搞那么多误会，一点也不甜。他们不累，我看着都累了。”
沈兴博听完都有些无语了，“你才十八啊，你怎么会对恋爱不感兴趣？”
顾灵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沈督察，你是不是让我出去，给你约会腾地方啊？”
沈兴博怔住，摇头，“不是。我就是觉得你还年轻，应该活力满满。结交新朋友。天天看电视，人都颓废了。”
顾灵希打量他半晌，确实他不是在说谎，也就放过他，“我在学校天天认识新朋友。有时候周一结交的新朋友，我周五就忘了。我脑子根本记不过来。”
她不想聊这个话题，就岔开，“我跟你说，我最近力气特别大。”
沈兴博有点怀疑，因为她之前连握力圈都捏不动。
他这表情明晃晃写在脸上，顾灵希性子要强，立刻就给他表演，拎起那个4.5KG的杠铃抬起来，然后缓慢举起来。
沈兴博一开始以为她只是想抬起来，毕竟之前她就是这么干的。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要举，他也坐不住了，立刻跑过来帮忙，“你小心点。每年健身房都有人因为杠铃拿不稳，把自己给砸死。”
他双手抬在下面，如果顾灵希松手，他第一时能捞住，不过让他诧异的是，顾灵希居然举起来了，而且维持了十几秒钟。
沈兴博是真的惊呆了，“你怎么练的？”
这进步可以用“神速”来形容了。这才四个月而已。
顾灵希也不清楚，“我就是突然发现有一天我可以把那个握力圈捏扁了。”
沈兴博蹙眉，“你没有特别训练过？”
“我平时上课，哪有时间训练！”顾灵希想也不想回道。
沈兴博问她每天的行程。
顾灵希把行程大概说了一遍。上课、吃饭、睡觉，没有做任何训练。
“可能是你每天上课都要走许多路。所以积少成多。”沈兴博有些不确定，散步消耗的热量也不多啊。而且她也没做力量训练。
他搞不明白原因，就只能督促她，“那你继续！说不定等你毕业，体能可以达到警队标准。你不是喜欢查案吗？到时候咱们警队有许多案子等着你亲自查。”
顾灵希有些窘，刚刚他还说查案没意思，现在又拿案子来勾引他。沈督察真会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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