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停求饶的小木子,徐洛武眉头微微一皱。
“我问你,这个小千子是谁?还有她帝都的这个亲戚是做什么的?”
载丰眉头紧锁,一脸肃穆。
小木子额头之上溢出豆大的汗珠,眼神闪烁几下,不敢有任何的欺瞒。
“这个小千子是谁,我也不清楚,不过我见过她的这位亲戚,在城中开了一家酒馆,名字叫竹乡酒馆,这三名杀手都是这位竹乡酒馆的老板介绍的,说他的三位亲戚都是孤儿,没什么本事,其中一人有些功夫想要进宫做侍卫,让我帮帮忙,另外一人做宫女和太监。”
“奴才本不想答应,可这酒馆的老板说是为了给他的三位亲戚一条活路,并且给了我不少钱,他们三人进宫后答应将他们每月的俸禄分我一半,奴才也是财迷心窍答应了小千子和这酒馆的老板。”
徐洛武明白这个竹乡酒馆的老板一定有问题,这间酒馆极有可能是东夷人的情报站点。
“百里,命人去这间酒馆。”
蒋百里对于载丰和这帮朝廷官员置若罔闻,立马起身来到外面。
“曹云飞!”
三团长曹云飞早已迫不及待,唯恐其他人将任务给他抢走。
“司令!”
“带人去城内控制竹乡酒馆的老板,记住了和这间酒馆相关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这间酒馆极有可能是东夷人情报站点。”
曹云飞一听,双目射出一道寒光,对于东夷人他可是深恶痛绝,之前与关东军大战,他们三团可是伤亡了不少人。
“司令放心!”
旋即带着三团的士兵出现在大街上,帝都的百姓见到东北军,纷纷露出向往之色,武器装备精良,军装更是帅气无比,当他们赶到竹乡酒馆后,这里早已是人去楼空。
“给我搜!”
东北军涌入酒馆内,开始仔细搜查,竹乡酒馆的老板虽然跑了,但却发现了酒馆内的一间密室,里面还有一台电报机,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东夷人收集的情报,这些情报资料以及电报机都没来得及撤走。
竹乡酒馆的老板名叫,原木金水,是一名东夷人的联络官,徐洛武是他们东夷人的心腹大患,在东北一直寻找机会想要暗杀他,苦于没有机会,如今徐洛武来到了帝都,这个机会可谓是千载难逢,潜伏在宫中这么多年的棋子终于派上了用场。
他在酒馆等待着消息,一直没有等到消息,发现城内出现了大批的东北军,察觉到情况不对,离开了酒馆等待着消息。
暗杀成功,他同样会有危险,他们都深知关东军不会善罢甘休。
“团长,看来这里果然是东夷人的情报站点,这些文件应该很有用处。”
曹云飞看了一眼其中一封机密文件,嘴角一扬,露出兴奋激动之色。
“岂止是有用,有大用处了,把这些东西全部给我搬回师部去,千万不要落入朝廷的手中,直接送出城去,这台电报机一起。”
曹云飞神情再次严肃起来,冷笑一声。
“东夷人的电台和这么多机密文件都在这里,一定刚离开不久,出城的各个出口都有我们近卫师的人把守,他们无法离开,找附近的人问问酒馆老板的情况,让朝廷的侍卫帮忙挨着搜。”
“是,团长!”
躲藏在暗中的原木金水见自己的文件和电报机被发现,整个人慌了神,这些文件十分机密,一旦落入东北军的手中,后果不堪设想,落入朝廷的手中都还好,他们东夷人可以让外交部施压,让朝廷将这些东西归还。
落入东北军的手中可不一样了,没有一次会买他们的账,甚至连他们的公使馆都被东北军踏平了一次,更别说,如今他们之间势同水火了。
“组长,咱们的电报机和文件都落入了东北军的手中,这些文件实在是太重要了,万万不能落入东北军的手中。”
身旁一名穿着旗袍的女子,美目圆睁十分紧张地开口。
原木金水一双眼珠瞪得老大,闪过一抹疯狂之色。
“八嘎! 这些文件实在是太重要了,千万不能落入支那人手中,尤其是东北军的手中,我得销毁这些文件。”
留下这句话,他拔出一把枪冲了上去,另外一只手握着一桶油。
“嘣嘣!”
两声枪响,近卫师一名士兵躺在地上,另外一人受伤。
原木金水一个箭步冲上去,顺势将手中的油桶扔在,装有文件的马车上,另外一只手准备点火。
“嘣!”
一声枪响,曹云飞准确的一枪打在他的手腕上,周围的士兵一拥而上,将他围堵在中间卸下他手中的枪,将其活捉。
“果然是东夷鬼!”
曹云飞上来一看,见是真正的东夷人,立马从马背上下来,狠狠两巴掌打在原木金水的脸上。
“你个东夷鬼,敢对我们总司令下手,说,你们都还有谁?他们都在什么地方!”
原木金水嘴角破裂,溢出一丝鲜血,愤怒的咆哮声,瞠目结舌,额头青筋爆。
“支那人,想要从我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就算你们打死我,也绝不会告诉你!”
曹云飞冷笑一声,斜睨着他。
“东夷鬼,你挺有骨气的啊,希望你接下来还是那么有骨气,给我好好招待这个东夷鬼!”
一群士兵上来就是一顿暴打,打得奄奄一息的时候,原木金水明显有些招架不住,甚至差点昏厥过去,随后用一盆冷水泼在他的脸上。
奄奄一息的原木金水确实是有骨气,斜望着曹云飞,冷冷道。
“你····你们·支那人都是贱民,想让我告诉你们消息,绝无···”
曹云飞对于他的话置若罔闻,一点也不理会,不等他说完,看着一旁的营长。
“二营长,这个东夷鬼确实是挺硬气的,既然如此,那就不用他说了,让他体验体验做太监的滋味。”
二营长一听双瞳瞪得老大,露出兴奋激动之色,立马命人按住他,顺势将他的裤子给扒掉。
原木金水惶恐不已,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惜一切都是于事无补,看见一群人阴险的笑容,他似乎明白要做什么了。
“八嘎!可恶的支那人!”
“你们敢!”
“我说,我说,放开我!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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