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好。”
安秋月已经听杨君雪说过,法务沈言卿是陈升的同学。
心头立即起了那么点危机感,但也不是很大。
因为她对自己有大大的信心。
某人的如狼似虎就是最好的证明。
当然也不仅是这一点,她还从贪吃的某人身上感受到一种浓浓的偏爱。
几人买完东西回家后。
陈升借上洗手间的功夫,看了下校花姐的信息。
沈言卿:“这两天家里都有亲戚,明中午宝宝找借口出来,初一要去爷爷家,初二有好多人来家里拜年,初三要去外婆家,好难受!”
陈升:“来日方长,宝宝辛苦了。”
沈言卿:“不辛苦,就是想你~!”
和校花姐聊了几分钟,差不多到了尿遁的极限,才安抚下去。
今晚杨建国夫妻俩也过来了吃饭。
饭桌上对陈升大加夸赞,询问陈升那个网站是什么方式赚钱。
都是一家人,陈升自然没必要隐瞒,一五一十说了。
听杨君雪说是一回事,可听当事人亲口所述的感受又不一样了。
四个中年人一愣一愣的。
在他们心里,陈升还是个孩子呢。
更别说还有三家奶茶店。
昨天仿佛还在蹦蹦跳跳的孩子,一夜之间拔升到与你平齐的高度。
这感觉……说不出来的古怪,和震撼。
杨伯母的目光在自己姑娘,和安秋月脸上扫过,眼底深处流露一丝担忧。
饭后的闲聊,基本都在问陈升。
直到九点多杨家才准备离开。
杨君雪正要带着安秋月走,小丫头望着陈升欲言又止。
“怎么了?”陈升便问了一句。
安秋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陈升,又瞅了瞅杨君雪,
“我……我……能不能……在这里睡呀,我睡这个沙发也可以。”
她指着那个木沙发,随便垫个棉絮就能睡,她在杨家睡不惯。
陈升瞬间猜到了小丫头的原因,但让她睡客厅则怎么行!
他看向杨君雪,一脸正气地商量道:
“姐姐,要不……让月月睡我房间也可以,我睡客厅就好了。”
心想,晚上可以偷溜进去,嘿嘿。
“行啊。”杨君雪淡淡点头,“我和秋月睡你房间,你自己睡客厅吧。”
“哦好。”陈升表面欣然,心中哀叹。
看来溜不进去了。
陈老师夫妻俩当然是没问题了,只要三个人别睡在一起就行。
陈升跑到杨家,去拿箱子,里面有两女的换洗内衣。
杨氏夫妇得知姑娘不回来睡,也习以为常。
倒是杨伯母拉着陈升聊了会,问了问安秋月的情况。
陈升便把安秋月的事说了一遍。
杨伯母听后一声叹息,没有再问其他。
孩子这么不容易,自己再东猜西猜的,就显得有些恶意了。
但凡那姑娘是个正常家庭,她都会暗示升子保持距离。
如今却说不出口了。
良心上真过不去。
她身体弱,还信佛,对慈悲和业力有自己的见解。
拎着箱子回到家里,陈升的房间已被两女孩占领。
正给他在木沙发上铺床。
下面垫棉絮,上面一床被子。
陈升试着躺了下,小腿只能搭在扶手上面。
这木沙发不太长,能挤着坐四个人。
可人躺下的时候,总会比站着的时候更长一些。
也就导致睡得不是那么舒服了。
安秋月顿时有些心疼。
自己是不是不该这样啊?
哥哥都睡不好了。
“没事的,我以前也这么睡过。”陈升看出来小丫头的自责,连忙宽慰道。
以前家里来亲戚,他就睡客厅。
等两女孩进了房间后,陈升把火钵移远一点,客厅的阳台门拉开一条小缝隙。
房子南北通透,一条小缝隙足够通风。
会有点冷,但总好过早上起来被发现身体梆硬~~!
夜渐深。
能隐约听到房间里两妹子在说话。
偶尔杨君雪的声音会拔高,语气很兴奋,似乎在说小时候的事。
陈升又有些忐忑了,姐姐啊,有些事可千万别说啊。
此时的房间里。
一片漆黑。
安秋月躺得很舒服,枕头上有陈升的味道。
她在听杨君雪说小时候和陈升的趣事。
听着听着,她心里很羡慕,自己就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杨君雪的语气愉悦地得有些过分。
可这种愉悦对她来说,是陌生的。
找不出来原因也就没去多想了。
而旁边的杨君雪也沉浸在过往的快乐中。
除了陈升高中疏远自己那段时间,其他的她都说。
刚刚她碰了碰安秋月。
心里立马就酸到无以复加。
升子那王八蛋小时候就喜欢,现在长大了那还了得!
自己简直危机四伏!
唉,都是自己养出来的毛病!
当初不给就好了。
杨君雪念头百转,莫名其妙地就突然问道:
“秋月,你小时候都吃什么呀?是你们那有什么特别有营养的东西吗?”
“啊?没有啊,就一般的,土豆,豆腐之类,不过春天野菜多,香椿啊,笋啊,蕨菜,折耳根,野芹菜,好多好多。”
安秋月想了想,认认真真答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杨君雪心里开始嘀咕。
难道其中有一样可以让身材更好?
笋和蕨菜陵县乡下就有,要不改天弄一点吃上一吃?
她实在是有些羡慕。
关键安秋月骨相很好,不是肥出来的那种。
比例鲜明。
这就很稀有了。
“杨总监,你没吃过这些吗?我经常吃。”安秋月憨憨地道。
“吃……倒是吃过一点。”
杨君雪下意识又想问,有没有吃过什么特别营养的、稀有的肉。
但这念头一出来就被她拍死了。
别人日子怎么过来的,已经很清楚了,还问肉?
那跟问“何不食肉糜”有什么区别!
唉算了,自己也不差。
何况,再大的话就没办法学国风舞了。
现在都够呛。
不过自己也不虚,就这柔软身段足够迷死那王八蛋。
嗯,等以后生了孩子,也要坚持锻炼。
想到这,杨君雪咬住了被子。
脸颊开始发烫。
她明白自己一直都在玩火。
要不是升子尊重自己,早被突破了。
再诱惑他,那估计都等不到二十。
她不敢想象那会是怎样一种状况。
“杨总监,你说他能不能睡好啊?他的腿都露外面了。”安秋月还在担心这个事。
“没事,他皮厚,你很担心他吗?”杨君雪脑中敲响了警钟。
“有点,早上起来会一身疼的。”
“你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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