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墨老虎被人抬走,并且用破布塞住了嘴巴,双目瞪圆地瞪着他曾经最不喜的儿子,成长成自己意想不到的样子......
“啊~老爷~”
“老爷~”
“爸~”
“爸~”
另外一对母子被凉水泼醒了,正好看到曾经意气风发,威严的丈夫/父亲被人像抬死狗一样的方式抬走。
而他们母子曾经最看不起,明里暗里加害无数次的少年,现在矜贵非凡,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们,随意处置他们.......
“哥,我错了哥,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计较,我们是亲兄弟啊,求你放过我吧!”
“少主,求你放过庭琮吧,他还小,他什么也不知道,没有参与,一切都是我做的,要杀要剐,冲着我来!”
母子二人不停地磕头认错,想博取同情心。
但,墨君聪这些年在二人身上吃到的苦头,太多,岂会原谅他们?
“阿彪,将这个老的,割了舌头,挖去眼睛,送到东南亚去。”
“至于这个小的,割了命根子,毒哑,送去熊爷的府上。”
“遵命。”
阿彪了然,命人拖下这两位,自己寸步不离地保护少爷。
“啊!墨君聪,你不得好死!”
“墨君聪,我诅咒你断子绝孙!”
“啪嗒~”
祠堂里的牌位应声而落,墨君聪冷笑,断子绝孙又如何,血仇得报就行。
从今往后,辽东是他的地盘!
“咳咳咳~”
“少主,药浴已经安排好了。”
“嗯。”
墨君聪拧眉,自从停下药浴后,他的身体不适之状就越发频繁。
也找过中医西医,都没有确切的治疗方案。
全都归结于胎毒清除是清除了,但身体需要慢慢温养。
苏梨落给他开的药浴配方,他也哪怕人查过了。
问了十几个大夫,名医,都回复不仅没有问题,还很独到。
现在停了一段时间药浴,他的胸口就闷痛,看来,是他多虑的吧。
......
“阿欠~”
“阿欠~”
苏梨落在吃小鸡炖蘑菇,板栗壳实在难剥,她决定还是吃糖炒栗子吧
“谁在背后骂你?”
王锦绣尝了尝野菜,觉着滋味不错,正想推荐外孙女也尝一尝,却被对方这接二连三的喷嚏给震住了。
“不知道啊,我没得罪人啊。”
苏梨落无辜摇头,她只收拾人,从不得罪人。
“你啊,最近风头正盛,暂时别出去了,在家剥栗子壳,收收性子。”
苏宏军现在在训练场那边挺受欢迎的,故而也联想到了一些东西。
“外公,我还是不是你亲爱的外孙女了?”
苏梨落哀嚎,不让她出门,她还怎么去找野猪愉快玩耍?
苏宏军笑眯眯的,哄小孩的语气:
“听话。”
苏梨落咬了一口鸡腿,讨价还价道:
“明天还想吃鸡。”
“外公明天给你再炖一只鸡。”
苏宏军想了想,可以,外孙女肚子显怀不明显,一定是营养差了,再杀一只鸡补补!
“成交。”
苏梨落见好就收,行吧,她不出去了,她跟着外公在训练场边上晃悠就是了!
接下来几天,苏梨落除了听话剥栗子壳,剩下时间就是在训练场附近溜达。
瞧瞧,这些挥汗如雨的兵哥哥们,实在是辛苦啊。
啧啧,这引体向上做的那是一个标准啊。
“弟妹?”
赵金花试探地喊了一嗓子,瞬间将苏梨落化为了全场焦点。
“嗯?”
苏梨落歪头一看,是赵嫂子啊。
招手,热情道:
“嫂子过来坐,我在进行胎教呢。”
赵金花提着篮子,上面还有一层布遮着,走过来坐在台阶上,询问:
“啥?胎教是什么?”
“胎教就是,就是孩子们在肚子里发育的过程中啊,我带他们来这里感受感受军中气氛,听一听士兵们中气十足的训练声,有利于他们的成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