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又是一下!
苏梨落睡意全无,掀开被子,撸起睡衣露出肚子。
额,分不清。
但咋说呢,看到胎动痕迹,忽然没那么气了。
伸手,戳了戳肚皮。
里面的某个崽紧随其后。
这种感觉咋说呢。
就挺新奇,挺喜欢的~
跟吃了糖一样,欢心。
完了,她躲过了恋爱脑,没躲过母爱脑。
可恶。
要是崽崽们长大了不孝敬她,看她不将崽崽们捉起来吊在树上抽!
母子连心,瞬间,肚皮消停了。
吓着了?
苏梨落感觉自己也没说什么吧?
没什么,睡觉睡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苏梨落睡着后,肚子里的崽崽们又开始“拳打脚踢”了起来......
哪有什么岁月安好,太平之下,是有着无名英雄们,为我们负重前行。
缅北边陲小镇——
矿山。
“轰隆隆——”
“砰——”
“啊~”
“敌袭!”
“快掩护老大他们离开!”
“地窖里还有猪猡呢。”
“全部处理了,一个不留!”
“遵命!”
“不好了,地窖里的女人都不见了!”
“什么?”
“艹,有内鬼!不管了,先跑!”
“老大,救命啊~”
“滚~”
“啊~”
刺鼻的火药味与枪械子弹配合的相得益彰,在里应外合之下,这场夜袭抓捕任务,在天亮时,落下了帷幕.......
陆知年处理好事情,已经是三天后。
当他风尘仆仆地回到军区,第一件事是去师长办公室汇报工作,完成对接。
然后回家,汹涌的思念在胸腔里澎湃,想媳妇儿,想家。
与此同时,苏家祖孙在讨论要不要杀鸡。
是这样的,本来上暖房那天客人带来的鸡前几天吃掉了,这不,葛营长刚又送来一只鸡,说是给未来侄子侄女吃的。
家里还有陆知年之前捉的两只野鸡,最近一直在下蛋,听说野鸡蛋对身体好,苏宏军没舍得杀,留着下蛋。
这不——
“咕咕咕~”
野鸡们忽然叫了起来,接着一颗颗圆润的蛋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求生欲拉满,它们可有价值了!
苏梨落啃着青枣,津津有味道:
“看来这野鸡怪机灵的,要么留两只野鸡,还是杀葛营长送来的母鸡吧?”
“我看行,家里也没多的粮食喂鸡了。”
苏宏军点头,深以为然。
王锦绣没意见,努力练习脚部康复训练。
小珍珠更没意见,一切听苏姐跟苏外公的。
意识到危险的母鸡,咯咯咯地在院子里乱窜。
天啦撸,就没人问问它的意见?!
“我回来了——”
“砰~”
大门没栓,好死不死,母鸡路过大门,被门板创飞——
“啪叽~”
落地,逃不过躺板板的命运。
“知年回来了~”
“小珍珠,快喊姐夫。”
“姐夫好~”
陆知年眨眨眼,目光精准落在自家媳妇儿身上,半个多月没见媳妇儿,显怀了,但还是很漂亮!
至于家里多了个陌生小女孩,他虽然有疑惑,但这都不是事!
“嗯,我回来了,饿了,家里有吃的吗?”
“有有有,我这就给你下份鸡蛋面,先垫垫肚子,晚点吃正饭。”
“好。辛苦外公了。”
“不辛苦,你累了吧,洗澡水浴室里有,想洗澡就洗澡,想休息就休息啊,到家了,放松放松。”
“嗯,知道了外公。”
陆知年点头,一步三回头,心想媳妇儿快跟上呀。
奈何苏梨落愣是没发现,注意力全在昏死过去的母鸡身上。
啧啧,新鲜的鸡血好吃。
还是王锦绣看不过去了,让外孙女上楼,这小别胜新婚,咋就不知道黏糊黏糊呢~
小珍珠很有眼力劲,打包票说拔鸡毛的事她来做,她做的可好了!
苏梨落还能说啥,上楼,跟老公说悄悄话,举高高,贴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