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知道错了。”
黄母也帮着说好话,“两家也买来了补品,给荷花养身子,等荷花生孩子的时候,他们还会花钱的,也会来侍候荷花做月子的。”
周大柱咳了一声,“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们家老二说了,荷花说债根本就没有还清!
这烫头的生意,被你们家一闹,咱们的三媳妇不肯再开了,这些损失算谁的?”
周大娘数落道,“她在部队大院比这里挣的钱多,开的工钱还少,人家还知道拍马屁。
这帮着家里的两个嫂嫂,倒反生了一肚子气。”
黄父黄母还没有得到这消息,极其惊讶。
“亲家,这可不能关啊,这生意可挣钱了,这做手艺挣的钱,没有人说道,你要做其他的生意,那可就是投机倒把了。”
周大娘两手一拍,“那有什么办法?这生意是三媳妇的,也就她说了算!
我也是看着大媳妇,二媳妇,过的日子不如她,咱们老两口舍下了脸面,帮着求情。
她才说暂缓一年,明年再让他们做一年,这生意高低不肯再做了。”
周大柱,“所以我也劝着你们,以后不要影响荷花他们过日子。
不是那两个穷女儿穷女婿,才是你们亲生的。
这荷花和建平,也是你们的女儿女婿!”
黄父直点头,“这当然,这我们还是分得清的。”
黄母心里惋惜,“以前的事情想差了是有的,亲家多提醒,我们会注意的。”
看两口子姿态放的很低,周大娘敲打过后,拒绝了挽留吃晚饭,就回了家。
第2天特地去了供销合作社一趟,邀请四舅公,三舅公一些家里的亲戚过来吃饭。
周大柱,“今天请你们来,没有其他的事情,就是老弟兄在一起聚聚,快过年了嘛。”
周大娘满脸堆笑,“咱们也是难得回来,家里也多亏你们照应了。”
四舅公特地带来了两瓶洋河大曲,这还是他自掏腰包的呢。
帮玉珠的忙,他可不敢托大。
不是这外甥媳妇,他家可没有这好日子过。
听说,这烫头的生意还有一年就停了,那还真有些可惜呢。
不过自家的媳妇,能够跟着挣两年的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孩他姑爹,以后你们家媳妇做什么生意了,要跟我们说啊。”
其他舅公也竖起耳朵,大家都想跟着沾些光。
帮着一起盛饭的大媳妇,手上一顿,紧张的看向二老。
周大柱端起酒杯,“媳妇要有什么生意,咱们再说。
她这脑袋瓜子灵光,一时一个主意哈,要是老大他们跟着做啥生意了,只要做得好,我叫建明告诉你们。
来!咱们先喝酒。”
老大媳妇松了一口气。
公爹说这番话的意思,就是让家里的儿子先做好了生意。
四舅公他们才会跟着做。
那可就放心了,要是跟四舅公家一起做生意,他们可竞争不过。
凭着四舅公在乡下的地位,绝对比他们家搞到小猪仔的可能性大。
等他们猪圈砌好后,请四舅公帮忙收猪仔的时候。
他们家的媳妇,是来不及现砌猪圈的。
到时候,等咱们有了小猪仔,就不愁第2年的。
反正猪肉往县里面卖,或者往公社卖都是一样的价钱。
大年三十。
烫头室的几个媳妇,连一个生意都不放过,只要有人上门,他们就接下来。
建明和建平弟兄两个,也帮着一起烧水。
这可都是挣钱的机会啊。
忙到很晚了,周建平带着孩子守在门口,“荷花,妈说了,过年5天你先回家,等到了年初六再去你娘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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