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赵玖鸢想都不想的答道。
她实在是受不得陆景珩那委屈的声音。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傅大人啊。
“那殿下证明给微臣看——”这次的声音不仅带着委屈,还有着循循善诱的意味。
可听在赵玖鸢耳中,却只觉得阵阵脸热和头晕。
她觉得自己定是今夜贪了几杯酒的缘故,否则怎会觉得晕晕乎乎的?
“我……不会……”
“微臣教殿下——”
说话时,陆景珩那双手有力的掰过了赵玖鸢的身子,使她与他面对着面。
接着,以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则是抓起赵玖鸢无所适从的手,引导着她环住了自己的腰。
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时,赵玖鸢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烫坏了,下意识就要逃。
只是,腰后的那只手却是紧紧将她抓牢,她竟是丝毫逃不开半分。
然后,温凉的唇便猝不及防的贴上了她的唇。
“轰——”
赵玖鸢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完全不知该要作何反应。
一双眼睛更是瞪大了看着陆景珩,却只瞧得见他正闭目,满脸的享受。
淡淡的酒味,带着满室的红光,加上那温柔浅尝的动作,逐渐让赵玖鸢迷失。
似醉了,也似什么被点燃了。
赵玖鸢只觉得不够。
可哪里不够,她却如何都想不出。
又觉得有些口渴,下意识的就伸出舌想要舔唇。
然后,这似一个邀请,让轻碾浅尝的男人受到了鼓舞似的,很快就拽住了那似受惊了的小舌。
屋内红烛正暖,旖旎非常。
渴久了的人,便是有了足够的耐心去引导和等待,却也是不知餍足的。
赵玖鸢一次一次的沉浮,一次一次的哭泣,最终如猫一般的嘤咛了一声,彻底的在男人的强攻下昏睡了过去。
云雨终歇,陆景珩抱着怀中的人儿却舍不得移开。
用唇一遍遍的描绘了那刻入骨髓里的眉眼,眼底满是温柔缱绻。
等叫了水后,陆景珩并未假手于他人,而是亲自将赵玖鸢身上每一寸给清理干净,又上了药后,才给她换上整洁的衣裳。
陆景珩出房门时,丫鬟们早已睡下,长风和南风则早就等候在了门口。
“主子,可否动手?”南风问,一脸的跃跃欲试。
陆景珩看了看天色,“子时已过,去吧。”
他大喜的日子不能见血,这过了子时便不受这约束了。
“是!”
南风一阵激动,声音不免大了些,只是很快却是接收到了自家主子的一记冷眼。
南风:“……”好吧,他忘了公主殿下还在睡觉。
……
侯府今日脸面是丢尽了。
可,没了新娘子,这侯府早已经备下的宴席却不能不开,毕竟虽说朝中官员几乎都走光了,可侯府的各方亲戚都还在呢,总不能轰人吧?
若真如此,怕是等明日侯府的笑话要更大了。
这时,林芷柔跪在了早已醒来,正喝着闷酒的徐怀远跟前。
“远哥哥,柔儿自知身份不配,可今日这般情景……”林芷柔在徐怀远红着眼眶的阴郁的目光下有些瑟缩,但是咬了咬唇,她还是道,“柔儿想嫁给远哥哥,哪怕为妾也愿意。”
说着,林芷柔又慌张解释,“柔儿不是为了自己,只是这腹中孩儿……柔儿想给他一个身份。”
徐怀远闻言目光落在林芷柔的小腹上,一时间有些恍惚。
一开始,他原是准备让这孩子记在赵玖鸢的名下的,毕竟这不仅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还是他所爱之人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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