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睡着了。”
恩佐:“它独自在家,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要不要一起带到府上?”
“不用,它很乖的,而且按照周期计算,这次睡眠起码得十天以上。”
“十天以上?什么老虎,这么能睡?”
苏眠棠笑了。
这次醒来,它的翅膀也该痊愈了。
观山悦,伯爵府邸。
一大早,乔伊夫人就张罗着府里的装饰、食材和客人,以至于苏眠棠到的时候,被那阵仗吓着了。
本以为只是吃一顿普通的饭,现在看来更像是一场宴会,受邀而来的客人纷纷好奇地围绕着她。
“你好漂亮啊~”
“听说你是帝国科学研究院的研究员,简直太厉害了!”
“苏小姐年纪轻轻,既漂亮,又聪明,难怪……”
她们眼神纷纷八卦地看向身后的弗莱德和恩佐,能同时俘获帝国双子星的心,要知道,他们可是拒绝过公主的!
“宴席都准备好了,还在聊什么呢?”乔伊夫人走过来,热情地拉住了苏眠棠的手,“眠棠,快过来和我一起入座吧。”
“伯母,今天这些太隆重了,您太客气了。”
“这算什么啊?弗莱德和恩佐既然已经成了你的守护者,那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弗莱德和恩佐听到‘一家人’,耳朵微红,乔伊夫人笑了,将她安排在兄弟俩之间。
宴席间,苏眠棠几乎都没伸过筷子。
一个眼神,弗莱德和恩佐就争先恐后地为她夹菜,盛汤,擦嘴……乔伊夫人在对面看呆了,她光知道自己这两个儿子很喜欢眠棠,但不知道竟然喜欢到这个份上,好像没有外人,都恨不得拿起碗来喂她。
他们从小习武,和大多数军人一样,性情很糙,不拘小节,何曾对谁如此温柔细心过?
不过好像温柔过了头,显得太彬彬有礼了。
有时候,雌性也不完全喜欢太有礼貌和分寸感的雄性。
想着,她端起了一杯酒,“眠棠,今天你来参加宴会,伯母有三杯酒要敬你。”
三杯?
弗莱德闻言,刚要阻止,被乔伊眼神制止了。
恩佐纳闷。
母亲是要干什么啊?
这三寸高的杯子下去,一般雄性都受不了,糖糖一定会醉的。
“母亲……”
“没关系的恩佐。”
长辈敬酒,哪有不接的道理?
苏眠棠自觉酒量不错,以前喝倒过很多同事,三杯不算什么。
“这第一杯,祝贺你顺利进入国家科学院,成为一名研究员,为我们雌性添光!”
“谢谢伯母。”
苏眠棠一口闷了,感觉味道还不错。
“这第二杯,感谢你带来抑制剂,救我两个儿子于水火之中。”
“应该的,他们也救过我。”
苏眠棠又喝完了。
乔伊夫人准备敬第三杯的时候,弗莱德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糖糖,可以了,别再喝了,会醉的。”
“没事儿,就剩最后一杯了。”
“就是,弗莱德,你还没有糖糖懂事。”
“这第三杯,祝贺我的两个儿子,有幸能成为你的守护者,希望你能在他们的照顾下,幸福快乐,一生平安。”
“既然是敬我们的,那就由我们代喝吧。”
弗莱德抢过酒杯,恩佐也倒了一杯,两人双双为她喝下。
苏眠棠看着好笑,摇了摇头,觉得他们也未免太小瞧她了,喝两杯酒算什么,她能……不对,这酒不对。
怎么这么烈?
忽然间,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传来。
她手中的酒杯滑落,坐下的身子都有些摇晃。
“糖糖,你怎么了?”
恩佐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弗莱德也迅速过来查看情况,果然不出所料,她醉了。
“母亲。”
“还母亲母亲地叫什么啊?眠棠都醉了,没看见吗?还不赶紧带上楼去伺候。”
带上楼去伺、伺候?
母亲的意思是……
弗莱德和恩佐顿时愣住了。
不可以!
他们对糖糖还在追求中,并没有表白,更没有求偶,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尤其是这个时候趁人之危,糖糖醒来后一定会讨厌他们的。
“还愣着干什么啊?”
“没看见糖糖都难受了吗?”
这两个傻小子,真打算做一辈子的守护者啊?
弗莱德低头,见少女趴在桌子上,双眸微闭,嗓间发出低低的呻吟声,确实很难受。
他俯身,一把将她公主抱起。
“哥哥,你!”
恩佐见势,立即怒了。
他居然趁着糖糖醉了,占她便宜!
他都还没抱过糖糖呢!
“恩佐。”
乔伊夫人皱眉,用眼神教训他。
雄性善妒可不是美德,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哥哥,兄弟俩一起照顾好眠棠,才是正道。
恩佐懂了,快步追了上去。
上头的酒精迅速麻痹了大脑,侵蚀了记忆,恍恍惚惚间,身体悬空的苏眠棠还以为自己在家。
不过……周围怎么这么热啊?好像被人紧紧依偎着一样。
是兰兰吗?
这只大胆虎,居然又敢趁着她睡着,偷偷爬上床来,看她怎么好好教训它。
她张开嘴,一口咬上了它的耳朵。
“!”
正匆匆往楼上走的弗莱德,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他的喉结被少女含住了,温热濡湿的触感陡然袭来,隐隐还有丁香小舌顺着上下滑动的弧度,来回轻扫,撩拨地要人命。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脸也早已红得不像话,环抱着她的手臂收紧,再收紧,紧得好像要将她按入身体。
“嗯……”
他激动地浑身都有了反应,可苏眠棠却像对口感不太满意。
“兰兰,你的耳朵怎么变得这么硬啊?不好吃……”
她摇晃的头,在他胸膛轻轻摩挲着,像是撒娇,抱怨的嘤咛,娇软中带着一丝醉酒的轻喘,听得弗莱德血液直冲大脑,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无比费力。
这感觉,有点儿像那天被信息素诱导发情了,不过当时面对着公主,只觉得痛苦折磨,现在却浸满了甜蜜,唯一的折磨是,他不能……
“糖、糖糖……”
别这么诱惑他。
他对她丝毫没有抵抗力,再多说一个字,恐怕就要犯罪。
他咬了咬牙,压抑住欲望,用上了战斗力,才把她送到二楼房间。
恩佐随后也进来了。
“恩佐,你先看着她。”
“我去打点水为她擦汗。”
“好。”
少女被放在大床上,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与暗红色床单形成鲜明对比,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
恩佐痴痴地盯着,根本移不开目光。
他从她娇媚动人的脸庞,看到精致纤薄的锁骨,高耸饱满的胸部以及与之形成巨大反差的纤细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
他看不下去了,再看下去,自己就要狼性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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