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黎慧失眠了,捂着被子偷偷哭了一整夜。
凌晨的时候,她开始觉得浑身发冷,有了些咳嗽,嗓子也哑了。
陈洁摸了摸她的额头:“慧慧,你额头好烫,好像发烧了,该不会是昨天被雨淋感冒了吧?”
“这可怎么办?”
陈洁很是担忧。
“我没事的,就是现在浑身酸痛,没有力气,吃点药应该就好了。”
“你感冒的这么严重,只吃药怎么能行,还有你怀了孕,有些药是对胎儿有影响的,不能乱吃,我还是送你去医院看大夫吧。”
一边说着,陈洁就去搀扶黎慧下床。
作为自己最好的闺蜜??0??2,黎慧病了,陈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慧慧,你慢点,别着急。”
虽然哭了一个晚上,在陈洁搀扶她的那一刹,还是眼睛里浸出了泪花。
相比于她的家人, 陈洁平时对她的照顾实在是太多了。
带着黎慧来到医院进行了一系列检查,医生给开了一些药,陈洁才松了一口气,所幸黎慧并无大碍,只是感冒症状比较明显。
医生叮嘱了,让她卧床多休息,只要服药高烧退了,肚子里的孩子就没事了。
这去医院一来一回,两个小时过去了。
黎慧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对陈洁说道:“小洁,我浑身无力,可能去不了龟山庙了。”
“没事,你在家里休息,我去帮你上香就可以。”
看到黎慧一脸的疲态,陈洁无比心疼,也不忍心再让她折腾。
即便黎慧不说,她今天也准备一个人去庙里上上香,她的这个闺蜜,最近真的是太诸事不顺了,她要好好祈祷祈祷,敬敬神,让老天爷护佑一下她。
另一边。
江腾驱车正赶往龟山庙,【闭月羞花】说他今天可以在龟山庙见到那晚跟他发生关系的女人,他想知道对方是谁。
正是因为江腾去了龟山庙,让在上班路上等着他的任芳等了一个空,没有见到人影。
这更加剧了任芳心里的焦急,难道,江腾知道自己会在这里等他,他绕道而行了?
这个没有任何背景的没有任何靠山的人, 怎么突然变的如此老谋深算了?
……
龟山庙。
江腾停好车,向庙里走去。
因为昨晚下了一夜的雨,今天还淅淅沥沥的在下,来庙里上香的人并不多,只有零星的几个香客,但这几个香客都是年龄大的老头老太太,不可能是【闭月羞花】说的人,这很容易让江腾判断。
虽然江腾平时并不信奉神灵,可他来了庙里,还是学着那些香客也上了香磕了头。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香客逐渐离开,龟山庙里恢复了清静,只剩下了江腾一个人在庙里。
奇怪了,闭月羞花说的人怎么还没有出现?
该不会闭月羞花是耍自己的吧?
越想越让江腾心里郁闷。
可是,他又觉得,闭月羞花没有必要骗他。
就在江腾想着这些时,寺庙门口有了脚步声,一个靓丽的美女走了进来。
那一刻,江腾眉头一皱,整个人直接怔住了。
而走进来的美女,看到江腾也先是一脸惊讶。
“这么巧,你也来上香?”美女正是陈洁。
“好巧啊,在这儿遇到你。”
与陈洁不同,陈洁只是短暂的惊讶就恢复了正常,江腾却是心里久久无法平静。
显然,他是把陈洁当成那晚与他发生关系的女人了。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是她。
“陈小姐,对不起……”
江腾脱口而出的话,却让陈洁一脸疑惑。
“小江,你为何对我说对不起?”
“该不会是你见到美女就不会说话了?”陈洁开玩笑的说道。
她哪里知道江腾此刻心里想的事情。
“陈小姐,我……”
就在江腾准备说出那晚上的事情时,陈洁突然捂住了肚子,脸色变的苍白,整个人慢慢蹲了下去。
“陈小姐,你怎么了?”江腾赶紧关切的扶住陈洁。
“我……我肚子……突然好痛。”
“你平时有没有过这种症状?”
剧烈的疼痛已经让陈洁快说不出了话:“平时……我……我……我没有……”
陈洁咬着牙,忍着痛说道。
“你快坐下,让我来看看。”之前没有过这种疼痛,不好确定病因,江腾只好先确定腹痛的位置。
那一刻,江腾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伸手在陈洁的小腹上按了按。
“是这个位置吗?”
“还要往下……往下一点。”
在江腾的手顺着腹部往下摸的时候,陈洁一脸的羞愧。
她一直是单身,虽然不乏追求者,但她还从来没有跟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亲密接触过。
但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她顾不了那么多了,那一刻,她甚至觉得她可能要死了。
“这儿疼吗?”
“疼……往右面一点也疼……”剧烈的疼痛已经让陈洁额头浸出汗珠。
虽然江腾不是医生,但从小生活在乡下的他跟着爷爷学过一些祖传中医术,很快他就诊断出了陈洁腹痛的原因。
“你是不是来了月经?”江腾看向陈洁。
陈洁满脸的羞红:“是……是……”
在一个男人面前说这些,让陈洁觉得很是尴尬。
“你应该是痛经了,这个毛病有多长时间了?“
“之前……从来……从来没有过……这是第一次痛……”
一听之前从来没有过,江腾眉头当即皱了一下,心里也更忏愧起来。
该不会因为那晚他太猛,把陈洁弄出毛病了吧?
“你先把裤子脱了,我帮你治疗一下。”
虽然痛经不算什么大病,但疼起来却能要了人的命,江腾不敢耽误时间,准备尽快的帮陈洁用中医术治疗。
但陈洁一听脱裤子,顿时紧张不安了。
刚才被江腾用手触摸,已经算是她的底线了,这让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裤子,实在是让她太为难了。
“能不能……不脱裤子……”
“不脱裤子,我没办法给你扎针。”江腾掏出来一盒银针。
这是他的爷爷传给他的,之前没上大学时,在乡下他经常用银针帮人治疗一些毛病,自从上了大学参加了工作,他就几乎没有再用过这银针了。
“我……我……”
陈洁很是勉为其难。
她并不是不相信江腾,只是,她很不好意思。
此时的江腾也无比着急,虽然他传承了爷爷的中医术,但这并不是万能的,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他也爱莫能助。到时候只会让陈洁的病加重。
“陈小姐,你不用害羞,其实我们之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