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白薇有些诧异,“那夏叔没事吧?”
蒋氏道:“没啥子大碍,就是得卧床休养。薇丫头,不好意思,这生意我们接不了。”
夏白薇摆摆手,“没事,夏叔的身体要紧,让他好好休息吧。”
回去的路上,她不禁有些惆怅。
夏屠夫的身体要几个月才能好,那时候,已经错过了小猪阉割的最佳时期。就算做好了,效果只怕也不尽人意。
这可如何是好?
“薇丫头,咋了?”见夏白薇一个人回来,李氏好奇地问道。
她将事情的原委,跟李氏说了一遍,“娘,夏叔摔伤了,这几个月下不了床。”
李氏不禁有些发愁,“那怎么办啊?这十里八乡,就数夏屠夫阉猪的手艺最好,猪崽的存活率也是最高的。难不成我们要去别的村请人?这样也不知道靠不靠谱啊!可是等夏屠夫的话,又会错过了时间。”
夏白薇的眼珠转了转,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娘,不如让我来吧!”
李氏看她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古怪,“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成天在想些什么呢?”
夏白薇撇撇嘴,“女孩子怎么了?娘,你难道不相信我的技术吗?不让我试试,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阉割猪崽,说到底就是一个小手术而已。夏白薇上辈子主攻的虽然是中医,但这一点也拦不倒她。
“这……”看到夏白薇胸有成竹的样子,再加上这丫头一贯有本事,李氏最终还是点头了,“那成吧!”
夏白薇即刻准备好工具,去了猪圈。
村里路过的人看到这架势,不由得停下脚步,好奇地问道:“薇丫头,你这是要干啥呢?”
夏白薇落落大方地说道:“婶子,夏屠夫摔伤了,最近下不了地,所以我决定自己阉猪崽。”
“啊?”大家都没想到,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能干出这种事,不由得有些讶异。
李氏也觉得发窘,站在旁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夏白薇没有再关注他们,拿着工具进了猪圈,抬起一只猪崽的后腿,找到那玩意,进行消毒处理后一刀割了!
猪崽先是凄厉地叫了两声,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了,跑到槽里吃食。
夏白薇三下五除二,又将剩下的三只猪崽都阉了。
无一例外,它们都恢复得非常好。
夏白薇这才收起工具,拍拍手说道:“搞定了!娘,我就说让我出马,不会有错的。”
村民们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真没想到,薇丫头还有这本事。就算是经验老道的屠户,阉猪崽时也不能保证百分百成功。薇丫头这还是第一次动手,就一点事都没出,真厉害!”
“可不是吗。我觉得薇丫头真是全能,啥都会!”
“夏屠夫摔伤了,这几个月就没办法帮我们阉猪崽了。薇丫头,回头婶子家的母猪下了崽,能请你过去帮忙阉不?”一个妇人一本正经地说道。
夏白薇点点头,“没问题啊。”
李氏在旁边看得一头黑线。
好好的一个女儿,怎么弄得像屠夫一样了。但今天如果不是薇丫头,这几头猪崽还真没办法阉,李氏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夜晚。
夏白薇洗漱完,便躺在了床上。平时她都是沾枕头就睡着了,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一点困意都没有。
古代又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她只能睁着眼睛数数字玩。
这时候,夏白薇不禁有些怀念二十一世纪的手机和电脑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着想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箫尘那张俊美无双的脸。
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没见,那家伙过得怎么样。
不过他前不久还有闲情逸致,让人来给她送糕点和信,想必日子应该过得不错吧。
就在这时,夏白薇的窗户突然被人敲响了。
她整个人顿时警惕起来,一个鲤鱼打挺坐着问道:“谁?”
那人没有回答她,只是继续在窗户上敲了敲。
不知道为什么,夏白薇心中突然升起了一阵奇特的预感,小心翼翼地移过去,推开窗户看了看。
一张妖娆绝世的脸,就这样逆着星光,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刹那间,仿佛天地间的一切风景都失了色彩。
夏白薇愣了良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箫尘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含笑道:“怎么,爷的容貌有这么出色吗?让你都看呆了。”
夏白薇眼中满是惊喜,“箫墨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万里之外的京城吗?为什么她刚好想念他,他就来了?
看到这丫头的表情,箫尘觉得这一趟来得真值得!
要不然他还不知道,原来她也很想见到他。
箫尘摸了摸夏白薇的脸,温声道:“爷想你了,就过来了。”
这个男人的手冷得吓人,夏白薇连忙说道:“快进来,外面冷。”
“这可是薇丫头邀请爷登堂入室的,到时候可别怪爷不够君子。”箫尘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进屋后将夏白薇抱起,让她顺势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久别重逢,夏白薇也懒得矫情,双手圈着箫尘的脖子,紧紧拥抱着他,“看到你真好。”
这些日子,夏白薇虽然没有明说,但在她的心里,一直都很想念他。不管做什么事的时候,她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他的样子。
如果不是这次分别,夏白薇都不知道,原来她对箫尘的感情,其实比自己想象中要深。
就这一句话,听得箫尘心里美滋滋的,捧着这丫头的小脑袋,朝那片红唇吻了上去。
微凉的触感传来,让夏白薇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可以想象得出来,这家伙日夜兼程赶路,受了多少冻。
夏白薇将箫尘抱得更紧了,缓缓回应他。
思念的阀门,一打开便一发不可收拾。
箫尘紧了紧双臂,仿佛要将怀中的小女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越发加深了这个吻。
一时间,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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