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人,这可是上好的雪莲圣茶,外面一千极品灵石一两呢!”
“您快尝尝。”
帝城中心一处庄园内,朱富山一身锦衣,眯着眼靠在太师椅上,面前则是一名满脸谄媚的中年人。
朱富山瞥了眼此人,心中冷笑不已,放在以前,别说钟成山,就算是其宗门内的一名长老,自己都得以礼相待!
拿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口,眼中露出一抹赞叹,“好茶,钟宗主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你我这么多年关系,能帮的本官一定不会推脱。”
闻言,被钟成山狂喜不已,谄媚笑道:“既然如此,那小人就直说了。”
“听说灵风宗被楚大人覆灭,宗门祖址一直无人占据,您看?”
朱富山顿时心中了然,故作为难道:“钟宗主有所不知,那里已经被规划建城了。”
“恐怕本官想把也是心有力而不足啊。”
钟成山心中暗骂不已,狗屁的建立城池,他听都没有听说过!
但他却还是挤出一副笑脸,凑道朱富山身边,手中多出一枚储物戒指悄悄塞到其手中。
“谁不知朱大人神通广大,是如今皇主的左膀右臂,停止建城,还不是朱大人一句话的事情?”
朱富山不动声色接过储物戒指,神念一扫,眼中露出一抹满意,神色满是为难道:“那本官试试?”
“好好好,那小人就等大人的好消息了!”
钟成山顿时大喜过望,连忙拱手道谢。
‘砰!’
就在这时,庄园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惊的朱富山手中茶水都差点洒在锦衣之上。
未等二人有所反应,一群身着血铠的军伍鱼贯而行,面容庄肃地立于两侧,手掌压在刀柄之上,自带的血煞之气冲天而起!
钟成山顿时满脸惊恐,身体都隐隐有些颤抖,作为大风本土势力,他自然认得血狱军团!
望着血狱军团,朱富山自然知晓这是楚信来了。
“朱大人,看来最近收获颇丰啊。”
果不其然,楚信一袭黑衫,似笑非笑地从大门处走来,身后紧紧跟着十几名宦官。
朱富山嘴角一抽,也只有楚信会如此横行无忌了,别说他家的大门,恐怕就是崔秋晚的大门也是说踹就踹。
“楚军团长说笑了,在下哪有什么收获。”
他确实没什么收获,大部分资源都被他送入了学府,而且李轻君对此事也知晓。
按照李轻君所言,那就是别拿这些事烦他,自己看着办就行。
“听说楚军团长远征长青圣朝,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闻言,楚信掀起一抹满是戾气的笑容,“区区长青圣朝,已经被我率血狱军团横推此次前来,有两件事交给朱大人。”
“楚军团长请讲。”朱富山面容当即有些严肃,他知晓这大概率是李轻君交代楚信的。
毕竟以楚信的性格,自己的事情绝对不会交给别人,只会率领军团横推过去。
“第一,长青圣朝领地需要你和计无谋派人接手,以及与其领地内一众巨头势力商议每年朝贡之事。”
“第二,这几个宦官主上让我交给你,由你告知他们规矩。”
朱富山无奈苦笑,找计无谋商量是不可能了,最近计无谋因为李轻君登基之事忙的焦头烂额。
不仅要补缺一些官员空缺,最重要的是这次登基会将皇朝改为帝朝,这件事带来的影响也绝不容疏忽!
钟成山身躯抖的更加厉害了,甚至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长青圣朝居然被灭了!?
那可是风域最强大的势力之一啊!居然说没就没了?
不过,很快钟成山眼中就闪过一抹精光,如果大风到时候接收长青圣朝的地盘,或许会有更多的洞仙福地!
至于有没有长青本土宗门氏族占据?
钟成山完全不担心,他虽然对长青圣朝的势力分布不了解,但他对楚信了解啊!
这杀批亲自走一趟长青圣朝,本土势力能剩下七七八八就不错了!
“你是谁?”
忽然,就在钟成山思考时,突然感觉到一道目光向他看来,耳中也响起了楚信那有些冰冷的声音。
钟成山立马打了个寒颤,人的名树的影,对于楚信他又怎能不怕?
当即满脸笑意,步伐快速向着楚信跑出,只是还没到身边,就被两名血狱卫拔刀拦住。
望着在骄阳下闪耀的血刀,钟成山咽了口唾沫,谄笑道:“楚大人,在下寻山宗宗主,钟成山。”
“楚大人或许不知,你我还有过一面之缘呢!”
“您的英姿在小人的脑海里犹如…”
“没听过。”楚信收回目光,随意挥了挥手道:“撤。”
令行禁止,血狱军团霎那间跟随楚信而去,只留下那群满脸忐忑的宦官。
“那个,朱大人,在下告辞。”
钟成山眼中闪烁着精光,心中却满是欢喜,这次不仅和楚信混了个脸熟,还得到了长青圣朝被灭的消息!
“看来可以去长青圣朝找寻矿脉了!”钟成山心中嘀咕了一句,身影旋即消失不见!
看着这群宦官,朱富山苦笑不已,再想想一会还要派人去长青圣朝找那些掌权者商议朝贡之事,顿感一个头两个大!
然而,楚信刚走不久,正当朱富山满脸纠结要从哪里开口时,一道瘦高身影从门外走来。
未等朱富山开口询问,扯着沙哑的嗓音道:“咱家是主上新任命的大内总管,奉命前来接这群人入帝都。”
或许怕朱富山不信,魏忠贤手中多出一块身份玉佩,正面印刻着大内总管四个大字!
朱富山一怔,确实是独属于大风皇朝的身份玉佩不假,只是他对此人居然没有丝毫印象!
但想想李轻君的手段也就释然了,拱手道:“如此,就劳烦公公了。”
魏忠贤眯着眼睛,笑声有些阴沉嘶哑:“呵呵,不麻烦,能为主上做事是咱家的荣幸!”
“你们几个,跟咱家走吧?”
同为宦官,安莲生看着魏忠贤,身躯突然一抖,心中涌现出无尽的恐惧,就犹如血脉压制一般。
“遵命。”
待几人走后,朱富山揉着脑袋,还没有等他放松下来,门口又走进一人。
“朱大人,登基流程我已经拟好,听说这几天你收了不少好处啊?”
“走吧,跟我一起去帝都面君,顺便本官再给你说说给你列的十大罪状!”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朱富山眼角猛抽,不用看就知道是计无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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