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月的手环住大贵的脖颈,回应着他的热情,心底的委屈和苦闷在这一刻,彻底的烟消云散,只剩下对大贵满满的依恋和爱意。
大贵细密地吻着希月脸上不断涌出的热泪,只觉得整颗心,都被怀中的佳人填得满满的。
他的唇缓缓地滑到她的耳垂,那里如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大贵轻轻地咬着希月那小巧而又圆润的耳垂,低声地呢喃着。
“希月,你是我的唯一,我心上的宝贝。”
“这辈子,你再也别想逃开我,我们要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希月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将大贵的脖子搂得越发紧了,用更热烈的吻,回应着大贵的承诺。
微风轻轻地拂过,撩动着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发丝,却丝毫也没有打扰到他们的甜蜜拥吻。
两人的唇再一次的交缠到一起,似乎在述说着千言万语。
四周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空气中只有他们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大贵忽地一个打横,将希月抱入怀中,引得她不禁娇怯地嘤咛一声,眸光中溢满如水般的温柔。
看着怀中娇羞的佳人,大贵再也没有丝毫的迟疑,迈着稳健的步子,朝着房间坚定的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将希月放在床榻上,看着佳人那如瀑般的乌发肆意的铺散开来,眼神中带着几分迷离,充满着难以言说的魅惑。
他情难自禁地俯下身子,感受着两人的呼吸,急促而又炽热。
热切的吻相互交融在一起,仿佛要将他们彼此的灵魂,彻底的合二为一。
希月的衣衫在大贵略带着几分颤抖的手中,缓缓地飘然而落,露出如羊脂玉般莹润无瑕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光晕,如梦似幻。
“希月......我此生,定不负你。”
大贵低喃着,湿热的唇再次绵密而火热的落下,手上的动作更是带着几分急切。
他紧紧地拥着佳人,将彼此的身躯完全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不多时,屋子里便传来一阵阵古老而又原始的律动,以及女子那娇柔的低喘声。
余冬玉静静地站在院子里,眼神空洞地看着虚掩着的屋门。
带着丝丝火气的炙热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拉出一道孤独的影子,可她却丝毫也感觉不到热。
她眼睁睁地看着大贵哥哥,抱着她的希月姐姐走进屋子,随意地用脚关了下房门。
听着屋子里隐隐传来的声音,她只觉得每一道音符,都好像是细小的针,一下下的扎在她的心上,痛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她就如同一座雕像,呆呆地站在院子里,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扇房门,听着屋里传来的阵阵声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声音划破天际,将余冬玉的思绪彻底拉了回来。
“冬玉小姑,你怎么一个人站在院子里?这么大的日头,当心晒坏了。”
灵秀从紫苏那里学了规矩回来,一进院子便看见自己曾经的小姑姑,独自站在院中。
虽说她对小姑姑没有太多的感情,可看着她像个傻子似的呆愣在那里,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句。
小姑姑现在,只是相当于一个几岁大的孩子,晒坏了她,到时候伺候遭罪的还是她和希月姐姐。
“希月姐呢?她怎么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啊?”
灵秀不经意地问道。
余冬玉像是终于回过神来,轻轻地抿了抿唇,抬起手指着屋子的方向。
灵秀这时候才终于注意到,她们平日里休息的屋子,此刻正虚掩着,不由得抬脚走了过去。
还没等她走到门口,只听见一阵阵娇喘,伴着雨打芭蕉的声响,从屋子里清晰的传出来。
她顿时停住脚步,整张脸像是着了火似的,烧了起来。
她的年纪虽然不大,可也不是完全不懂人事的小丫头片子。
从前家里的屋子小,他们几个和爹娘住的屋子,只隔着一道薄薄的门板。
许多时候的夜里,爹娘的房里就会传出这样类似的声音。
小小年纪的她,已经十分清楚的知道,这是男女之间在做着什么......
她震惊地捂住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飞快地往回跑了几步,一把拉起冬玉小姑姑的手,朝着侧门的方向奔去。
直到两人到了门口,她才喘着粗气,看向冬玉小姑姑,小脸通红地轻声问道。
“冬玉小姑......里面......里面那是......是谁?”
灵秀眼神躲闪,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声音都有些结结巴巴地。
余冬玉低垂着头,眼中藏着一抹灵秀来不及看清的思绪。
“希月姐姐......希月姐姐和大贵哥哥在里面。”
她似乎有些不高兴,手指不住地盘玩着衣角,手指头来回地拧着衣裳。
“你......你说谁?”
“谁在里头?”
灵秀简直有些不敢相信,瞪大双眼看向冬玉小姑。
希月姐和大贵管事?
他们俩个,不是昨天才刚刚取消婚约吗?
为了这件事,希月姐昨天还狠狠地哭了一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久好久都没有出来。
怎么今天......
灵秀不可置信地捂着嘴,要是她没有弄错的话,希月姐和大贵哥还没有成亲吧。
他们两个如今这样......苍了个天滴。
灵秀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乱成了一锅浆糊,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余冬玉无奈地瘪了瘪嘴,“希月姐和大贵哥哥在里面。”
“我跟你说......他们,好像在做羞羞的事情哦。”
余冬玉的眼神闪闪发亮,好像是在说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情。
灵秀急忙捂住冬玉小姑的嘴,眼睛下意识地朝四周张望了片刻。
“我的小姑姑,这话你给我烂在肚子里,千万说不得,跟任何人都不能说。”
灵秀直觉要替希月和大贵两人保密,这种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希月姐姐以后,还要怎么做人啊!
余冬玉拉开灵秀捂着嘴的手,眼中带着几分不悦。
“为什么不能说呀?他们两个,就是做了羞羞的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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