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淘气前爪抱住大鲶鱼,后腿就跟兔子腿似的,飞快蹬着鲶鱼精的肚子,这给他蹬的一个劲求饶,“哎呦,咳咳咳,我错了,错了,黄大仙你别蹬了,在蹬就出鱼命了。”
“哼哼...让你跟我俩嘚瑟。”黄淘气放了鲶鱼精,指着他呵斥,“你这老小子,不好好在河里修行,为何出来害人?与这郑秀丽又有什么恩怨?”
话音刚落。
鲶鱼精变成一个半米高的小老头,他眼睛白色,嘴角长着两条长长的须子,拿着根拐杖。
身上衣服由鳞片构成,波光粼粼的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看着还挺神圣。
他恶狠狠指着郑秀丽道:“这女人伤害了我们太多同族,黄大仙你要是不向着我们,就别插手此事,我要为同族报仇雪恨!”
这时,我看着鲶鱼精小老头就问了,“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报仇合乎天理,可你能否告知,这郑秀丽到底怎么伤害你们鱼族了?难道我们人类还不能吃鱼了?”
我说完立马就意识到说错话了,虽然弱肉强食,但当着人家面这么说,肯定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鲶鱼精当时就不乐意了,愤怒呵斥,“呸,你们伤害我们吃我们,还有脸了?也就是我们太弱小,否则全部成精上岸把你们人类给吃了!这郑秀丽究竟怎么伤害的我们,你问她吧。”
话毕,鲶鱼精一招手说了句收,咬着郑秀丽脖子上的数十条大小鱼和泥鳅,全部飞到鲶鱼精围绕着他游动,就像在大海里似的,很神奇。
“九,九天啊,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呢啊,我媳妇没啥事吧,缠着她的到底是啥啊。”王武连忙跑到我身后,看着我面前空气,又看看她媳妇。
“没事,你先别说话,我在跟你媳妇的债主沟通。”我话音刚落。
“咳咳咳...”郑秀丽立马弯腰剧烈咳嗽起来,不停的卡痰,可不管她怎么卡也卡不出,脸憋通红看上去很难受。
“媳妇啊,你没事吧。”王武抻脖子问,又不敢上前查看。
“哎呀,难受死我了,我脖子疼,嗓子里面也有东西堵着,咳咳...”郑秀丽咳嗽了一阵,忽然面色一变,站直身体看向自己右手的菜刀,“我这,我这大半夜的怎么拿菜刀上你们这屋了?我这?我这真的又梦游砍人了?没伤到你们吧。”
她满脸的不敢置信,自语着自己这到底是得了啥病了,怎么大半夜的喜欢拿刀走动,自己还不知道。
此刻她眼睛再次出现了黑眼仁,恢复了正常模样。
王武飞快跑出门,回来后把摄像机赛到郑秀丽怀里说,你都干了啥自己看吧。
郑秀丽看到摄像机里面自己的怪异行为,满脸震惊又害怕担忧,问我到底咋回事,难道真被鬼缠身了?
“你没被鬼缠身,而是被鲶鱼精附体给报复了,他现在就在你面前站着呢。”我板着脸道。
“啥?”郑秀丽被吓的一激灵,快速退后数步惊惧的盯着面前空气,“我面前站着个鲶鱼精?真的假的啊,鲶鱼还能成精?再说他没事报复我干啥啊,小师傅,你快给他弄死吧,无缘无故的,他这不是在害人吗?”
鲶鱼精一听气的须子上下舞动,但黄淘气在那站着,也不敢发难。
“你伤害了人家,人家来报仇天经地义,你说你到底是怎么伤害鱼了?”我看着郑秀丽问完,心里感觉很古怪。
心说正常吃鱼就被报复不应该啊,如果真这样,那谁还敢吃鱼了,吃鱼的人岂不是都活不成了?
郑秀丽一听也来了火气,说鱼就是下等生命,存在的价值就是给人类吃的,伤害它们又如何,又有什么资格报仇?
虽然她说的看似在理,但杀生就是杀生,这也是事实。
我沉吟少许问,“正常吃鱼,应该没大碍,你是不是虐待鱼了啊。”
“虐待鱼?”郑秀丽皱着眉头,“我就是喜欢钓鱼,几乎每天都钓,可钓鱼还能遭报应吗?这简直没天理啊,我也没虐待啊,我就是...”
“闭嘴,你别在那放屁撒谎了!”鲶鱼精小老头瞪着眼睛愤怒道:“你这人撒谎撂屁的人品极差又恶毒,我这就把你的罪壮一一说明,让大仙为我秉承公道。”
紧接着,鲶鱼精便对我和黄淘气,说起了郑秀丽犯下的罪过。
他说郑秀丽心性极为歹毒残忍,小时候就喜欢虐待小动物,比如喜欢打猫猫狗狗的。
但最热衷的就是祸害鱼,她外婆喜欢吃泥鳅,买回来弄死了做各种烹饪。
可这郑秀丽却喜欢把绣花针,就是咱们做衣服用的针,整根的塞进泥鳅嘴里,再用筷子把针怼鱼肚子里。
你想想,泥鳅鱼吞了绣花针能好受吗,在水里痛苦的游来游去,也就是无法发出声音,不然惨叫声肯定异常凄厉。
可郑秀丽看着痛苦挣扎游动的泥鳅,却把这当成了乐趣拍手叫好。
每次外婆买大量泥鳅回家,他都得弄二十多根针塞进泥鳅嘴里。
等泥鳅鱼痛苦惨死后,她又把死亡肚子里含有钢针的泥鳅,丢给邻居家的鸭子吃。
鸭子吃了泥鳅鱼被扎穿了胃肠,不久后也死了,气的邻居老太太七窍生烟。
我心说这郑秀丽小时候是真尼玛的坏啊,坏到一拍脑门,脚底板都冒坏水那种。
可这还不算完呢,小时候她受外婆影响,长大后也迷恋上了吃泥鳅鱼和钓鱼。
特别喜欢吃的一道菜叫做泥鳅钻豆腐,有的人可能知道,这道菜做法可是相当的残忍。
把大豆腐放在锅里用筷子扎几个洞,然后放进凉水和泥鳅加热,随着水温升高。
泥鳅只好往凉快的地方钻,最后全都钻大豆腐洞里,被活活的闷煮而死,痛苦至极,除外,她还喜欢活炸泥鳅。
烧一锅滚烫冒烟的油,再把一盆活蹦乱跳的泥鳅直接倒进油锅里,随后快速盖上锅盖。
泥鳅鱼在油锅里痛苦的乱蹦乱跳,撞在锅盖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密集声音。
郑秀丽说这种声音十分悦耳,特别喜欢听,吃泥鳅时候也特香。
而且二十多年来,郑秀丽钓了太多的鱼,人家钓上鱼都是轻轻拿下鱼钩,把鱼放进鱼护里。
她钓上鱼后,却喜欢把鱼钩生拉硬拽的撕扯而下,每条鱼嘴都被拽出豁口,她说喜欢那种快感。
我听的直咧嘴,想想鱼就很疼,俗话说杀生不虐生,她这确实有点变态过分啊。
“她简直就是个变态!畜生不如!”鲶鱼精瞪着眼睛愤怒的再次道:“她伤害的鱼类不计其数,而且还非常喜欢吃鱼籽,二十多年吃了无数鱼籽,她这种恶毒的女人,就不该活在世上!”
说着,鲶鱼精跳起来张开嘴,就要去咬郑秀丽,立马被黄淘气拽住须子按在地上。
我叹口气,把鲶鱼精说出的罪状,全部跟郑秀丽说了。
“这,怎么会这样?”郑秀丽被震撼的满脸不可思议,“这,他这,我小时候的事他怎么都知道?”
我说鲶鱼精不但知道,还要将你折磨致死。
“啊?凭啥啊。”郑秀丽闻言立马害怕了,随后又拍着大腿不忿的哭喊起来,“啊啊啊,这真是没天理了啊,鱼生下来不就是给人吃的吗,它们畜生都不如,凭什么报复我。”
“就算是我虐待它们又能咋的,这就报复我了?我再怎么说也是人啊,是最高等的生命,不公平,简直没天理了啊,小师傅你可一定要弄死这鲶鱼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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