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们,还有人知道这些秘密吗?”听到这话,秦云皱了皱眉。
“花月楼里有几个,她们也是胶州遗孤,但我们从未主动提起过这些。”花媚儿想了想,一脸肯定道。
“那你们为什么要找老三,是不是密信里有关于老三的事?”
花媚儿说的这些听起来是没什么破绽。
可她们为什么会跟秦厉勾搭上,秦云有些想不明白。
“我们没有户引,即便到了京都,也只有被城防司斩杀的份儿。”
“所以便想通过户部侍郎的关系,谋一个身份。”花媚儿解释道。
“为什么是户部侍郎?”
“京都里的达官显贵这么多,你们这些人应该有更多的选择才对?”
“因为户部侍郎跟漠北县丞是姻亲关系,我爹的求援信,便是此人扣下的。”
“所以,你们便去找了户部侍郎?”
秦云摸了摸下巴,这倒是也说的通。
“那密信里有涉及秦厉的东西吗?”
“没有!”花媚儿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道,“三皇子很谨慎,所有事,都不是他亲自去办的。”
“包括那些密信,上面提到的名字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哈?”
听到花媚儿这话,秦云哑然失笑,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用一招空手套白狼就把秦厉给骗到了。
当然,也不排除这女人没跟他说实话。
“殿下,我知道您不想只当个普普通通的皇子,花月楼包括民女在内,都可以先给您,不过民女有个要求。”
听到花媚儿说这话,秦云脑子里当即浮现出了自己把手伸进人家衣服里的画面,当即有些尴尬。
“说!”
“只要您愿意为了胶州那五万边军报仇,为了我们花家报仇,媚儿愿意一辈子侍奉殿下,花月楼的所有收入全是殿下的,包
括粪帮也愿意全部效忠殿下。”
花媚儿说完,直接匍匐在地上。
“殿下,小柔也愿意适逢您,只要您愿意帮我们报仇。”
一旁的花小柔也是跪到了地上。
“哟,难得啊,本宫记得,有人说本宫是讨厌鬼呢!”
见这丫头也一脸慎重的跪到了地上,秦云不由打趣道。
一听这话,花小柔的小脸臊的通红。
“好了,不跟你们闹了,起来吧,地上凉,不过,这两天就得委屈你们待在这儿了。”秦云伸手把花媚儿从地上扶了起来。
“什么?”听秦云说让她们继续待在这儿,花小柔瞬间炸了毛,“秦云,你忘恩负义。”
“你的命可是我姐姐救的。”
“小柔!”闻言,花媚儿嗔怪的看了自己妹妹一眼。
“这么说也没错。”一想到花媚儿把自己摁到浴桶里的那一幕,秦云的嘴角就压不住往上扬起。
“只是外面都以为本宫已经死了,你们现在出去不就露馅了嘛。”
“那民女便在此处等殿下安排。”花媚儿乖巧的朝秦云行礼道。
“老沈,老沈——”
见谈的差不多了,秦云又把沈炼给叫了进来。
“殿下?”
沈炼看了看秦云,又看了看花家两姐妹,这衣服也没乱啊,而且时间这么短,难道殿下不行。
“再用那种眼神看老子,老子抽你。”
一看沈炼鬼鬼祟祟的表情,秦云就知道他想歪了,当即不轻不重踢他一脚骂道。
“哎哎哎!”沈炼忙陪笑。
“找两个人把这里收拾收拾,她们缺什么就给她们弄什么,反正,你就……”
“殿下您放心,老沈我肯定把花小姐当主母一样伺候。”
沈炼坏笑道。
这话一出,花媚儿的俏脸瞬间变得红扑扑的格外明艳。
“滚!”秦云讪笑着踹了沈炼一脚。
“那个,没什么事本宫就先走了。”
秦云说完转身就想走。
“殿下……”也就在这时花媚儿突然喊住了他。
“啊?”
“您如果想有个人说说话,可以来找臣女,当然您想做什么,都可以!”说到最后,花媚儿的声音几乎低到听不分明。
“一定一定!”
秦云客气道。
他虽然好色,可这里是地牢,还到处都是老鼠,他都怕自己提枪上马,半道给吓出问题。
“殿下,您真的不留下过夜啊?”
走出监牢,沈炼一脸纳闷,人家姑娘都把话说那份儿上了,秦云居然不上?
“滚,本宫是那种色令智昏的人吗?”
“今晚,我们得去高升赌坊看看。”
连谢绾绾都睡了,花媚儿,秦云怎么可能想错过,但当务之急是利用制造的信息差查查秦厉那个狗东西到底想干什么。
“殿下这是想去玩玩?”
对于秦云想去赌坊,沈炼倒没觉得奇怪,男人嘛,有点爱好很正常。
“不是本宫去玩,而是你去玩。”
秦云看着一脸懵的沈炼说道。
“我?”沈炼指了指自己,“殿下,我,我没银子……”
“不用你花银子,所有花销本宫出。”看着沈炼一脸窘迫,秦云好笑的拍了拍他肩膀。
“对了,乞塔细作的事,父皇那边你可以禀报,但除此之外,本宫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
“是,殿下!”
“另外安排几个人多陪陪这家伙聊聊天喝喝酒,让他放心戒备心就行。”
秦云穿越之前可不仅仅只是个找不到工作的普通大学生,他所在的部队,其实是个机密。
对于刑讯他有自己的理解。
“是!”
与此同时,勤政殿,秦琰换上了一身素色常服,就连郭瑾也换了身打扮。
也就在两人准备出宫的时候,秦厉哭哭啼啼跑了进来,“父皇……父皇,二哥他……他怎么就没了呢?”
秦厉表现看起来面容憔悴,双眼红肿,可实际上,他根本哭不出来,所以来之前,他让内监找檀香把眼睛熏出眼泪,这才跑
到了勤政殿来见秦琰。
“这不是正合你意嘛?”秦琰一脸冷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秦厉。
听着这话,秦厉身子猛然一抖,“父皇,儿臣跟二哥是手足兄弟,儿臣,儿臣怎么可能希望他有事呢?”
“你做的那些事,真当朕不知道?”秦琰冷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径直扔在了秦厉脚边。
而在看见小瓷瓶的刹那,秦厉陡然瞳孔一缩,浑身一僵,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这是他让心腹拿去花月楼的,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武帝手里。
难道是心腹叛变了?
一时间,无数念头从秦厉脑海里跳出来。
“花月楼的人说,这是你让人送过去的?”
“你堂堂一个皇子居然让人给你二哥送春药?”
秦琰嘴上骂着,可却一直观察着秦厉。
“父皇,儿臣知错了。”
“这是,这是二哥让儿臣送过去的,儿臣也想缓和跟二哥的关系……”
一听武帝居然误以为那东西是春药,秦厉当即开始认错。
“哼!”
“一个皇子流连烟花之地,却让他国的细作给刺杀了,你们简直给我大乾的列祖列宗蒙羞。”
“现在给朕滚到太庙去反省,朕什么时候让你出来,你再出来。”
秦琰一甩袖子,没好气地骂道。
“是,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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