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山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叶正阳。
叶正阳把刀子抽出来,又捅了萧景山一刀。
“没错,他们上面的人是我。”
叶正阳冷漠地道:“之前我还不知,为何每一次出任务都会失败,现在我算是知道了。”
叶正阳抽出刀子,“这一次,真是多谢你。”
萧景山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为什么……为什么……”
萧景山想知道一个原因。
叶正阳从他十二岁第一次上战场,就跟着他。
他原以为两个人应该是战场上可以交付后背的朋友,却没想到,叶正阳居然是叛徒内奸!
“没有为什么,我只不过是效忠我心中的正皇罢了。”
叶正阳淡然地道。
接着他摆摆手,包围那三十多个叛徒的人迅速四散开,叛徒们纷纷回了自己的营帐。
漆黑的环境下,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你们找个地方,把他给埋了。”
叶正阳擦了擦手,嫌恶地道:“记得做干净一点。”
叶正阳说完,径直离开。
萧景山被人给拖到了山上,两人拿着铲子,挖了个坑,然后就准备把萧景山给埋了。
结果等他们挖好,本来奄奄一息的萧景山,居然站了起来!
“怎么会!你怎么还能活着!”
两人瞪大了眼睛,朝着萧景山攻击。
然而萧景山却是一个闪躲,抄起铁锹,朝着两人砍去。
扑通一声,两人应声倒地,没了呼吸。
萧景山手放在叶正阳刚刚用刀捅的那两个位置。
血已经止住了。
萧景山将放在兜里的符纸拿出来,本来好好的符纸霎时间变成一团灰烬。
萧景山面色凝重。
在叶正阳捅他的第一下,他就感觉到放符纸的地方炙热,第二下直接就是烧伤。
然而感觉到烧伤以后,萧景山就发现伤口竟然快速的愈合了!
萧景山薄唇紧抿。
他想到了江迎秋当时说的话,难道,那个时候江迎秋就已经知道他会出事了?
再一联想到江家的事情,萧景山感觉很有可能!
所以,江迎秋救了他一命。
萧景山心绪复杂,一方面他想跟江迎秋分的彻底一些,如此一来,和离也轻松。
然而现如今,江迎秋救了他的命,他之前却没有出手帮江迎秋,萧景山心中愧疚。
不过也就那么一瞬,萧景山就不再多想,当务之急是铲除叶正阳。
萧景山暗中联络了自己的下属,开展了对付叶正阳的计划。
……
距离春日宴还有两天。
萧景山不在府上,江迎秋轻松自在,每天睡饱了吃,吃饱了画符练功,整个人的体力值直线上升。
常尔雅也不打扰妨碍江迎秋,除了偶尔给点新奇东西给江迎秋,基本上都不派人来,生怕打扰了江迎秋。
和江迎秋这边的清闲日子比起来,江去夏那边就头疼许多。
江去夏在回门第二天就拿到了管家权。
一开始江去夏心里还高兴呢,上一世在侯府多年,常尔雅都把权利攥着不给她,梁家却是成婚第四天就给她!
如此对比,江去夏心中畅快,果然没有换错婚。
然而拿着对牌去库房,江去夏却是傻了眼!
库房里面空空荡荡!
江去夏预料到梁家会有一些穷,却没有想到这么的穷!
晚上吃饭的时候,江去夏旁敲侧击了一下,询问梁家是否还有别的财产。
梁雅珺的妹妹梁思思闻言,拉着江去夏的手,亲热道:“嫂嫂,您有所不知,当初为了给我兄长打点,家里把能出的,都已经出了。
“如今家里除了兄长中状元时得的赏赐,往日就只余下兄长的俸禄,若是嫂嫂认为掌不了这个家,我去同母亲说就是。”
梁思思笑呵呵的。
梁思思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江去夏当然不可能把对牌还回去!
若是还回去,岂不是就说明她作为当家主母,没有掌家的能力?
除此以外,江去夏上一世就没有拿到掌家权,这一世好不容易拿到了,就算开局再困难,她也要支撑着!
“没事,这都是刚起步,都会好起来的,嫂嫂今日就去清点账目,后面看看能不能开源,做点买卖之类的。”
江去夏淡然地道。
梁思思眼睛亮晶晶,仿佛特别崇拜她,“嫂嫂,我就知道,你作为京城第一才女,肯定可以管好这个家!”
在梁思思的吹捧下,江去夏又稀里糊涂的回去了。
直到重新看账本,江去夏才清醒过来。
韶光跟在江去夏身边,也学过一些,帮着江去夏看账本,越看越生气。
“夫人,这梁家就是一笔烂账啊!这些放出去的钱,打点的钱,全没有回头的!”
韶光吐槽道。
江去夏也是眉头紧蹙,按理来说,就算是打点,总应该会有相应的回报,可是账目上,却都是有出无进!
“罢了,夫君醉心学业,平日这些只怕都是婆母管着,有问题也是常理。”
江去夏安慰自己。
梁母乃是村妇出身,对于这些管家的道理只怕并不清楚。
话落,梁雅珺从外面回来。
他走进屋,恰好看到江去夏在灯下盘账,美人在前,梁雅珺走了过去。
“听闻你掌了管家权,这以后,梁家就辛苦你了。”梁雅珺含情脉脉地道。
此话一出,江去夏也不好跟梁雅珺说账本的事情,只能说不辛苦。
紧接着,两人越发的亲密,韶光只能退下,不一会儿,屋内就叫了水。
第二日。
荒唐了一夜,江去夏早早的起床继续盘账,然而还没盘一会儿,管家来催江去夏发月银!
然而账上不仅一分钱没有,还负债了不少!
好在只是月银,府内的人不多,江去夏咬咬牙,让韶光从自己的嫁妆里面取了银子。
管家拿了银子,却没有走。
“王管家,可还有什么事?”江去夏看向他。
王管家笑呵呵的,“夫人,如今您管家,有些事情,我便也同您汇报。
“今日除了这每个月的月银,还有给各处庄子和其他打点的银子。”
江去夏闻言,眉头紧蹙,“这都是什么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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