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烨是想让凌飞飞回京城的,毕竟假的凌飞飞不会医术,若是被召进宫,露出破绽就不好了。
不过凌飞飞想跟着他去封地,也不是不可以,他就传信,让那替身装病。
凌飞飞笑道:“你不是说那个假货代替我在越王府吗?正好我可以陪在你身边。”
端木烨道:“那假货被中了忠心蛊,在审问过程中死了,竟然不是易容,脸皮是真的。
本王让人将她的脸做成了人皮面具,让一个与你身形相似的人假扮你。”
“是自己人,那就更好了,”凌飞飞蹙眉想了想,道:“那个假岳大夫人的样子,也是真假难辨,天下可难找一模一样的人。不是易容,想来是巫蛊之术的原因。”
端木烨道:“那以后得注意点儿,你可别把旁人认成我,把人给强了。”
说着,眸子里跳跃起了小火苗儿。
大难不死,小别重逢,应该做点儿什么来宣泄一下。
凌飞飞可不想与他在山里野那啥,刚刚大难不死,暗卫们可不敢走远,被听烂了现场直播可就糗大了。
再说,若是敌人杀个回马枪,被袭击了,端木烨一惊吓,废了可就麻烦大了。
还好端木烨也没这兴致,牵起她的手,道:“走,咱们去镇子上。”
去幽冥宫的暗点,那就方便了!
唉!方便了也不能真做点儿什么,还在皇太后的孝期呢。
但亲亲抱抱,解解馋,还是可以的。
想到此,越王殿下的脚步都快了些。
此时阳光已经普照大地,若不是树木山石被内力璀璨的一片狼藉,还以为世界如此美好。
一行人找到藏在山林里的马车和马,到了最近的幽冥宫暗点。
凌飞飞将伤员从空间带出来,安置好,给轻伤的伤员检查身体。
端木烨则给幽冥宫各地暗点和京城送信,很多人还在暗暗地寻找凌飞飞呢。
还给皇上递了请罪折子,并禀明他直接去温陵平定海匪,回京后再去御前请罪云云。
另外,他要去温陵,幽冥宫和京中的很多事也需要安排部署,是以忙倒后半夜才回到房间,谁知凌飞飞已经睡着了。
端木烨微微苦笑,也没打扰她,伸手抱着媳妇,准备就这么安心的睡着了。
可凌飞飞的警惕性很高,他一上床就醒了。
“把你吵醒了?”说着,温热的唇瓣便印上了她的颈窝。
“嗯……”凌飞飞微微僵直了身体,感觉连手指头都是酥麻酥麻的,“嗯……不能干坏事儿!”
他轻笑出声,“好几天了,你就不想我?嗯?”
他拖长了尾音,如好听的大提琴低音,暧昧又动听!
凌飞飞被撩的小心肝儿颤了颤,小蚊子一样哼哼道:“想啊,但得忍啊。”
端木烨眸子一亮,挑眉道:“说什么?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凌飞飞恼羞成怒,“就不说!”
端木烨磨牙,趁机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
那疼带着酥酥麻麻的痒,嗖嗖儿的蹿到凌飞飞的心尖儿上。
凌飞飞有些难耐地去推他的头,“起开,起开,不然要擦枪走火了!”
“还没擦枪呢?”端木烨说着,抓着她的手,云淡风轻的道:“现在开始擦吧。”
噗!凌飞飞狂喷一口老血。
最终禁不住端木烨的缠磨,给他擦了擦枪。
翌日一早,端木烨神清气爽,凌飞飞一脸怨念。
吃了早饭,将重伤员留下,重整随从,骑着快马,一路东南,朝温陵疾驰而去。
皇上喜怒无常,一不小心,还真将封地给收回去。
……
封瑾瑜虽然没有出门去找凌飞飞,但看起来并不轻松。
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儿,漂亮的双眸里布满了血丝,焦灼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扣扣扣”有人敲门,“七公子,老爷来了。”
封瑾瑜停止走动,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显得沉稳淡定一些,整理了一下衣袍,往门口走去。
房门打开,封太师背着双手进来。
“孩儿见过父亲!”封瑾瑜中规中矩的给老爹行礼。
“嗯,”封太师淡淡地应了一声,坐到堂屋正中的太师椅上,才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封瑾瑜。
封瑾瑜疑惑的接过纸条,展开一看,顿时眼睛一亮、神情一松,真个人的精气神儿似乎瞬间回来了。
封太师看着这样的小儿子,有些恨铁不成钢,“放心了,嗯?”
封瑾瑜臊的脸上一红,此地无银的道:“我,我与越王是好友,越王妃安然无恙,我为他高兴。”
“放下吧,好好准备春闱。”封太师点到为止,也不太剥封瑾瑜的面子。
封瑾瑜面红耳赤的道:“儿子定不负父亲厚望。”
封太师欣慰的看了他一眼,道:“今日皇上说皇贵妃想将九公主嫁给你,问为父的意思。”
封瑾瑜脸色一白,忙跪下,道:“父亲,儿子不想尚公主,儿子还想为官入仕,一展抱负!”
当了驸马,就得远离朝堂的权力中心,做个富贵闲人,还得让人说吃软饭。
若是那样,他还苦读作甚?他还参见科考作甚?
封太师眸中闪过一抹赞许,问道:“九公主也不行?为父以为你们自小关系不错。”
封瑾瑜蹙眉道:“那是因为越王与她关系好的原因,儿子可对她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父亲,儿子不会做驸马,哪位公主的驸马都不做。”
封太师拈着胡子,道:“这两年皇上行事越来越高深莫测,若是他下旨伺候,为父也没有法子。
前两年,为了拒绝五公主,已经说你二十岁才能议婚,让你找个人订婚烨不行。”
五公主再怎么着也是公主,被臣子这般嫌弃,皇上心里肯定不舒服,劲儿上来,定个欺君之罪也不是没可能。
封瑾瑜的脸色有些发白,想了一下,有些尴尬的道:“不如……不如说儿子是断袖。”
封太师的脸瞬间黑绿交加,冷声道:“成何体统!真是什么损招儿都想的出!封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你以后的婚姻要怎么办?”
封瑾瑜嗫嚅道:“那儿子就一辈子不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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