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实的说着:“没有,前段时间我跟他说了分手之后,他中途给我打了几通电话,可是我都没有接听,后面我们也就没有联系过。”
程雪听到我这话,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她又忍了下来。
她又只能将视线看向陈祭白。
“祭白,这件事情你要怎么处理?”
陈祭白脸上反而带着几分淡然说:“他的父母在吗。”
“已经赶过来了。”
“既然他的父母在,人目前也脱离了危险,那么也轮不到我们处理。”
程雪对于他的淡然却相当不满说:“祭白,你难道让他一直这样下去吗?目前这个情况,在我看来,我觉得你还是让彤彤去见留与一面,当着他父母的面将一切来个了断比较妥当。”
陈祭白听到程雪这句话,他想了几秒,视线又朝我脸上看了过来,那副表情,自然是问我的想法。
而面对陈祭白的视线,我手放在腿上,稍稍握成拳头。
握了几分钟后,我却始终都没开口。
“彤彤,你说话。”
程雪在那催促着。
“可以的。”
我声音如蚊子一般小。
程雪听到我这句话后,她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心有余悸说:“你跟留与才认识这么久,我没想到留与就对你用情这么深。”
这句话自然陈祭白自然是听到了,他的目光朝我看了过来,那副表情,带着几分微寒之意。
我头只低的更加的低了,对于程雪的话,我也只能保持着自己的沉默。
程雪说:“这方面的事情没人说的清楚,留与还是太年轻了,也没有谈过恋爱,第一次接触女孩子,如此放不下,也是极其正常的。”
张妈惋惜说:“是呢,那个孩子其实挺好的。”
张妈这句话一出,坐在那的陈祭白便催促着说:“上楼吧。”
我在听到他这句话后,视线看向他,又再次沉默了几秒,便小声说:“好的哥哥。”
我便伸手去推车门,准备下车,可就在这时,站在外面的程雪问了句:“祭白,你不一起去吗?”
听到她的询问,陈祭白直接回着:“我在楼下等着你们。”
程雪在听到这句话后,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而此时的我已经下了车,站在了程雪的身边。
程雪的目光看着我,她说了句:“走吧。”
接着,她的手拉着我的手,她人带着我离开。
我自然是随着程雪朝前。
差不多五六分钟,到达留与的病房前,我脚步便又停住。
程雪感觉到我的脚步停住后,她的目光看向我。
在她的视线下,我小声说着:“让我再想一想,程雪姐姐。”
程雪听到我这句话,她便放开了我的手,似乎是想让我整理下心情。
这个时候,有个护士来到我们身边,出声问了句:“两位是来探望的吗?”
在听到护士这句话,我目光立马朝着护士看去。
显然,要想在这门口站太久,是不太可能了。
所以程雪又赶忙对我说:“这一次要断的话,那就断的干净,不过语气温和一点,他刚从手术室出来,正是脆弱的时候。”
我小声说:“我知道了,雪雪姐。”
正当我们两人说了这样两句话的时候,门就在这时被人给拉开了。
在门被拉开后,我跟程雪听到开门声,自然是立马抬脸看去。
这一看,便正好看到留与的母亲,也就是留母人正站在我们面前。
留母的视线最先是落在我的身上的。
程雪在看到她的视线后,便立马开口说:“阿姨,我今天带彦彤来……”
有些东西不需要说明来意,因为大家几乎都懂。
而我在听到程雪这句话后,便乖巧的立在那。
留母也不是一个会怨恨别人的人,她只说:“也好,把两个人的事情都说清楚,说清楚后,也正好让留与死了心。”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也不希望留与受到伤害。”
“好,那你们进来吧。”
程雪目光便又看向我。
大概是想问我是否有准备好,而在程雪的视线中,以及留母的视线中。
我充满歉意的对留母说了句:“阿姨,真是对不起。”
我充满真挚的跟留母道歉着。
留母对于我的道歉,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她声音里多少是带着几分遗憾的说:“没事,这不怪你。”
程雪的手又落在我的手臂上,她轻声说:“去吧。”
听到她的话,我点头。
而留母也在这时,从门口移开,让我进去。
当我跟着程雪到达房间内后,我目光朝前看去,便一眼看到一张病床上,病床上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的脸我看不到,只看到他一只手臂在输着液。
看到这一幕后,我脚步停住。
留母这时在我的身边说了句:“留与吃了不少的安眠药,刚洗完胃出来。“
她话说到这里,停顿了几秒,接着,她便朝着病床那端唤了一句:“留与,彦彤来了。”
躺在病床上的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床上安静躺着的那人明显震动了下。
差不多一两秒钟,他缓缓抬起了脸,朝着我们这方看了过来。
他的视线很快落在了我的脸上。
在看到我那一刻,他一张脸相当的静默,没有太多的惊讶,也没有太多的惊讶。
在看到他的视线后,我也站在那沉默了半晌,当然我最先出口,我小声唤了句:“留与。”
留与在听到我的声音后,他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看着我。
而站在门口的我,便在他的视线下,朝着他人走去,在走到他的床边的两米远后,我又停住。
这时留与才说了句:“你来看我了。”
这句话落在这安静的病房内,多少是有几分伤怀的。
我听到他的话后,犹豫的想了几秒说:“你……还好吗?”
我声音带着几分停顿。
但是声音里多少有几分关心。
留与呢?
在听到我的询问,躺在病床上的他,低声回着:“挺好的。”
听到她这句挺好的,我也就不再说话。
病房内又是一阵持续性的安静。
正当我们谁都没有开口时,留与又主动开口:“今天是不是来跟我说分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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