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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再次让李坤开车,已经不打算再和我多说。
我可没有罢休,继续说道:“温老,我尊重你,但我还是想告诉你,秦氏集团我不会放弃的,我会利用我所有的资源来争取的……说这些,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决心。”
李坤已经将车开走了,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了,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一声重叹,可却在这时,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温兆荣从车里探出头来,向我喊了一声:“上车说。”
我连忙跑上前,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等我坐好后,李坤便又发动了车子,温兆荣随即向我问道:“你的意思是,秦氏集团你必定拿下吧?”
我态度坚定道:“是的,所以温老,我很希望咱们能好好聊聊。”
温兆荣笑了一下,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道:“你想怎么聊呢?”
我没有废话,直说道:“还是我刚刚说的那句话,对于现在秦氏集团来说,没有比我更适合的接手人了……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一定要买下秦氏集团,但我相信温老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不会冒这个风险。”
他淡淡笑着,平静的说道:“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人接手秦氏集团,你确定吗?”
“当然,除非有一个超级富商来接手,往里面砸钱,否则不可能有比我更适合的人。”
他还是云淡风轻的笑着,说道:“你说这句话还是太早了,你信不信只需要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这里干不下去。”
他这句话显然是在威胁我,而他确实有这个本事,所以这才是我忌惮的地方,而非秦氏集团的归属权。
我放低了姿态说道:“是,我相信,可是温老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没好处,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件事,之后我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什么办法?”
他却没有立刻说出来,而是对开车的李坤说道:“小李,在前面路口停一下吧。”
李坤应了一声,随即便在前面一个路口靠边停了下来。
温兆荣这才对我说道:“下车走走吧。”
我跟着他下了车,又和他一起并肩走着,不太明白他要做什么。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我说道:“陈丰,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我也相信秦氏集团在你手上会变得更好,我也希望你能把秦氏集团盘下来。”
我没有说话,因为他还有下文。
果然,他话锋一转:“我的身体我很清楚,没几天可活了,所以我很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意见。”
“什么意见?”
“和琪琪在一起,这件事情我不再掺和,并且会面支持你,包括你以后再咱们市里的发展,我可以给你保证一路绿灯。”
这可太吸引人了,简单说就是只需要我答应他,我就能成为这个城市的首富。
没错,他就是有这个本事,而我也有这个能力承担他的本事。
可是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我和安思琪在一起,这太令人费解了。
我根本没有考虑,便说道:“温老,你这个意见恕我不能接受,我不可能和安思琪在一起的……”
没等我说完,他便扬了扬手,打断了我的话。
“你先别急着拒绝,我知道你有家庭,可是你现在是离异状态,而且我了解过你,你前妻其实是被困在伦敦了,你需要半年之内挣到五亿欧元去救她,对吧?”
我真的很好奇他是从哪里得知这些事情的,好像我在他面前就是一个没穿衣服的人一样。
沉默中,温兆荣又说道:“就你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半年之内赚到五亿欧元……所以,你想通过秦氏集团来帮你捞金。”
我点了点头,承认道:“是的,没错。”
“所以现在只有我才能帮到你,如果你答应我,不仅连秦氏集团是你的,我还可以帮你去向银行借款,要不了半年可以帮你还上这笔钱。”
我再次沉默下来,因为这真的很吸引人。
只要能救下安澜,我怎么样都行。
可是,如果我答应他了,那就是背信弃义了。
我答应过安澜,我会亲自去伦敦接她回来,如果答应了温兆荣,那我陈丰又算什么呢?
我还在沉默中,温兆荣又对我说道:“当然,你不必现在给我答案,离拍卖还有五天的时间,也就是说你还有五天的时间来考虑。”
我再一阵极长的沉默后,向他问道:“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和安思琪在一起?”
“你想知道原因?”
我点了点头,温兆荣又笑了一下,望着远方,失神了许久才终于说道:“因为她是我的女儿,我亲生女儿。”
“啊!?”我惊讶得无以复加。
“很惊讶是吧?可这就是事实。”
“那……那安思琪知道吗?她爸妈知道吗?”
“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连她妈妈都不知道。”
这就奇怪了,那安思琪又为什么会是他的女儿呢?
温兆荣并没有和我解释那么多,不过我相信了,因为他对安思琪过分好了。
温兆荣伸手在我肩膀上重重一拍,“行了,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你还有五天时间,想好了随时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便回到了车上,然后就这么从我视线里离开了。
留下我独自一人站在风中凌乱,这太扯了,安思琪怎么会是他亲生女儿呢?
还有,我更想知道他为什么又一定要我跟安思琪在一起呢?
他没有给我一个答复,只给了我五天的时间考虑。
这却让我惆怅起来,他的意思很明白,如果我不答应,那我就别想好过。
他这是在威胁我啊!
可面对他这种阶层的人,我又能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或许有办法,那就是找到那个被他利用的人,和他说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是的,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要不就是使劲往里面砸钱,在资金上面碾压他。
相比之下我更倾向于第一种,能谈好当然是最好的,剩下的那笔钱可以做很多事情。
我坐在原地抽着烟,绞尽脑汁的想把这件事情想一个万之策。
可是越想,我头越疼。
就在这时,马路边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声:“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