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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跟我说的这些,我根本来不及消化,脑子里一团乱。
我这些日子如此的拼命,只想在半年之内筹齐25亿欧元。
可是现在却告诉我根本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一个奇怪的盒子?
这让我如何想得通?
而且如此看来好像有很多势力在争夺这个盒子,甚至有可能是我无法想象的一个大佬。
因为在这场游戏中,肖恩也只是一个手下而已。
一个手下就能做出这么多事情出来,可想而知,肖恩背后的人权力究竟有多大!
在我的震惊中,安澜又对我说道:“这就是你感觉我有心事的原因,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事实上在来的这一路上我想了很久,我知道你肯定难以接受。”
“安澜,你确定你跟我说的这些是真的吗?”
“是真的,千真万确。”
“所以,现在即便是凑齐25亿欧元,也救不了你了?”
“没错,根本不是钱的问题。”
“他们是要让你交出掌印,对吧?”
安澜点头。
我又问道:“那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有跟你说过这件事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他们有他们的想法吧!如果不是艾丽莎我也不会知道那么多的。”
我长吁口气说道:“那这不就好办了吗?我明天一早就回我老家,去把掌印找到,然后交给你,拿去交给他们就行了啊!”
“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不能。”
“什么叫不能?”
“掌印不能给他们。”
“不给他们,你就完了啊!”
“我没事,我父亲为了掌印死了,我也无所谓的。”
“什么叫无所谓?安澜,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知道你自己再说什么吗?”
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陈丰,你记住了!掌印,绝对不能落入贼人手里,那是我们中国的东西,是属于我们国家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我只知道守护自己的家庭。”
安澜很理智的说道:“你听我说,我并不是完没救。”
“你说,我该怎么做?”
“你回去把掌印找到,你还记得什么样子吗?”
“记得,一个棕色的盒子,差不多一卷卫生纸那么大。”
“对,找到之后,想办法打开它,把里面的那张纸取出来……然后,再把这个空盒子交给他们。”
我明白安澜的意思了,那个盒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的那张纸。
“什么纸?那是什么?”
“我不清楚,据说是一份地图。”
“地图?”我愣了一下,笑说道,“你别告诉我,那是一份寻宝的地图吧?我看很多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
“这个我不清楚,我真的不清楚,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很少。”
“那艾丽莎怎么知道的?”
“因为她的父亲和我父亲都是掌印的守护者,我父亲负责掌印的守护,她父亲负责掌守护印的秘密。”
“原来是这样,行,我明白了。这很容易嘛,我明天去找到后直接打开把里面那张纸拿出来不就行了嘛。”
“没那么容易的,艾丽莎父亲说过,掌印没那么容易打开,且不能使用暴力,据说里面装着高腐蚀性的浓硫酸,一旦暴力打开盒子,里面的一切都将化为灰烬。”
“我去,那……那怎么打开?”
“你想想办法,因为目前没有人知道如何才能打开这个盒子。”
我怎么感觉越来越神秘了,这怎么有种突然进入了另一个世界的错觉呢?
在我的沉默中,安澜又对我说道:“我知道你肯定一时难以接受,我当时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和你一样,可是我查了大量资料,证实这件事情是真的。”
说完,她又抱住了我,靠在我的耳边小声说道:“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如果打不开,就把盒子交给国家,不用管我了。”
“我……安澜我现在特别恍惚,你知道吗?我感觉你跟我说的这一切就像……像是在虚幻的一样。”
“陈丰,你要知道,很多事情解释起来并不容易,我甚至可以告诉我,我父亲当年之所以去英国,也是任务……到我这一代,我也同意要守护好我父亲守护的东西。”
“可是不对呀!艾丽莎是个彻彻底底的外国人,为什么她也是守护者之一呢?”
“她不是,她父亲是。但是艾丽莎是好人,她甚至不是她父亲亲生女儿,她是个孤儿,是她父亲收养的。”
“你确定你今天晚上跟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我再一次追问道,因为我还是很难接受。
“都是真的,我刚才特意单独约你出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些……这些事情你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了,包括小满也不能。”
“可是,安澜……”
她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冲我笑了笑道:“没事的,老公。”
我再次抱紧了她,我现在只想和她多在一起一会儿,不想去想别的了。
直到她打了个寒颤,对我说道:“古镇的晚上还挺冷的,我们回去吧。”
“嗯。”
知道了这些事情后,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彻底升华了。
因为信仰已经超越了金钱,也根本不是金钱能够相提并论的。
我虽然没有那么高的境界,安澜想要守护好掌印,但是我只想守护好安澜。
回到客栈后,大家都回房间睡了,我也带着安澜来到我的房间里。
小满和阳阳都不在,我去唐玲的房间看了看,两个孩子都在她房间里睡着了。
唐玲告诉我两个孩子刚才一直在她房间里玩,玩着玩着就睡了,还说就让他们在她房间里睡吧。
也好,我和安澜也这么长时间没见了,单独和她相处一晚上也挺好。
等我回到房间后,安澜已经去洗漱了。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流水声,以及玻璃门里面那个曼妙的身姿,我的心里顿时就安静了。
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我在外面抽了一支烟,又等了一会儿后,她才终于洗漱完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看着刚刚沐浴完,锁骨和脖子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的她,我心里顿时一阵燥热。
她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向我问道:“孩子们呢?”
我一脸邪恶的笑着,走到她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
“孩子都睡了,咱们也该做咱们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