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程欢可怜的顶着各式各样的眉毛,苦着一张脸的模样,知画就笑到腰疼,然后牵扯到昨天累到的地方,忍不住痛呼出声。
永瑢心虚的揉揉鼻子,然后直接一把抱起知画,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说:“都是我累着福晋了,就罚我做福晋的双腿,替福晋走路。”
碧婉几个在知画被抱起的瞬间已经低下头了,可那丫头压抑的笑声她还是听得见,看着始作俑者得意洋洋的模样,知画忍不住咬了咬他的耳朵,见他疼到皱眉,又忍不住替他揉一揉,吹一吹。
然后就听到某人似乎压抑着情绪的声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福晋还是饶了我吧,等晚上再……”
气的知画又忍不住咬他一口。
吃了一顿不知是早点还是午膳的美食,知画又满血复活了。
而等知画与永瑢窝在房间里烤着炭盆赏雪时,消失了一早上的程欢出现了,知画一看到他肉乎乎的脸,便不自觉的看向他的眉毛,然后噗嗤笑出声。
程欢望着笑倒在贝勒府怀中的福晋,不明所以的挠挠头,也跟着笑。
永瑢一手扶着知画,宠溺的眼神几乎没有从她的身上挪开,而程欢知道福晋是自家爷的心尖尖,对待福晋可得比对待自家爷还要尊敬。
等知画的笑声终于停下,永瑢一个眼神,程欢立马会意的将自己手里捧着的东西一一摆到桌子上,然后谄媚道:“福晋,这是府里所有库房的钥匙和账本,还有贝勒府所有产业的账本,奴才都拿来了,请福晋过目。”
知画眸光柔和的扫过桌子上一摞摞的账本还一串串的钥匙,问道:“这是全部交给本福晋了。”
程欢腰又弯了几分,回道:“回福晋,这是府里所有的账册和钥匙对牌,贝勒爷说了,您以后就是府里的女主人,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归您管……”
他抬眼悄悄看了眼眼睛就没有离开过福晋的贝勒爷,又补充了一句:“爷说过,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归您管,前院后院,包括贝勒爷。”
永瑢见他哆哆嗦嗦,大手一挥直接让人出去。
程欢却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退出去,还不忘关门。
门关上的瞬间,他仿佛看见自家爷仿佛没骨头一般贴在福晋身上,嘴唇微动,似乎在说些什么。
“是不是你教他那么说的?”知画撇过头问缠在自己身上的美男蛇,她可知道,若是没有他的敲打,前院大总管可是傲气的很呐。
永瑢一手玩着知画的珍珠耳环,故作正经道:“我可没有,多半是福晋的威慑力让他觉得心悦诚服,所以他才如此……”
知画轻轻拿回自己的耳环,某人又去拨弄她旗头上的流苏。
“你是没有骨头吗?”从早上起,唯有同桌吃饭时他才勉强离几分远了点,可如今又贴了上来。
永瑢摇摇头,委屈道:“我恨不得时时刻刻与福晋粘在一起,难道福晋厌烦我吗?唉,我就知道,福晋不喜欢我,原是我自作多情。”
知画也不知他这副浑然天成的绿茶模样究竟是师从哪位,可自己心里却被他说的有些心虚,仿佛自己是个负心汉。
“我错了错了,你愿意贴着就贴着吧。”他认输,她认错,她投降。
“嘿嘿,”永瑢又贴了过来,嘟囔道:“天气这么冷,爷替福晋暖暖。”
知画身子向后一靠,安心靠在他怀里,又开始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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