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知道自己不能承认私自铸币的罪名,按照父皇的脾气绝对不会宽恕自己,只能嘴硬道:“父皇,儿臣没有私自铸币啊,父皇,不是儿臣,母妃,你救救儿臣啊。”
眼见母妃不理自己,三公主只能绞尽脑汁脱罪:“父皇,不是儿臣,儿臣封地没有矿山,如何铸币啊,儿臣冤枉啊。”
三皇子眼见她狡辩,冷声道:“父皇,儿臣已经拿下了运币之人,已经查明,这些伪币都是寿春所制造。”
三公主抓住了三皇子话语中的寿春李几个字,大脑飞速运转,突然她看到了宣后,仿佛抓住了把柄一般,厉声道:“父皇,寿春是小乾安王封地,又是老乾安王属下彭坤统领,父皇,那可都是宣家人啊,父皇,儿臣是被他们连累的。”
三公主急于脱罪,一时忘了自己的驸马也是宣家人,她现在只想把罪名都甩到原味家人身上,自己好脱罪。
可惜三皇子有备而来,他深知今日机会难得,所以根本没有给三公主辩驳的机会,继续道:“三妹,你莫急要撇清关系,铸币虽是彭坤所为,可伪币流进你封地,那也是你监管不当,罚你也不冤。”
三公主恨恨的看向三皇子,她算是想明白了,她与三皇子虽是一母同胞,若是三皇子将来当上太子,她恐怕活的还不如现在呢。
对比三公主的愤恨,三皇子却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事已至此,三公主知道自己一顿板子也是饶不了。
文帝心里烦躁,一挥手就有侍卫上前要拖着三公主下去。
三公主将左右两边的侍卫推搡开,忽然眼神一暗,愤愤道:“铸币是彭坤所为,小乾安王也知情,还用着伪币或者锦衣玉食的生活,他们铸币,为何不杀了他们,是因为他们有恩于宣氏吗?”
见已经到了这种情况,三公主还在攀扯宣氏,文帝心里的不满更是达到了顶峰,可三公主欣赏够了众人的脸色后忽然一笑。
正当众人以为她疯了时,三公主看向一旁同样面带不满的三皇子,声音幽幽响起:“我如今说这些,三皇兄是不是满意了。”
三皇子看着明显不对劲的三公主,心里一凛:“三妹胡言乱语些什么?”
三公主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她伸出手指向三皇子,朝着文帝放声道:“父皇以为今日是一场意外吗?不过是有心人安排的闹剧罢了,儿臣不过是引出寿春铸币的筏子罢了,我原本还想不通,为何与凌不疑关系好到同穿一条裤子的三皇兄为何偏偏要在霍氏祭奠上剑指儿臣,如今儿臣想通了,因为我三皇兄想借儿臣之手拉下太子啊。”
“三皇兄早就深知儿臣对长秋宫的不满,知道儿臣领地流通伪币一事事发,届时儿臣一定会攀扯宣氏,果然是一箭双雕啊,先是摆明自己刚正不阿,再是抹黑太子宣氏一脉,而凌不疑还得了父皇疼惜,不亏是继承了母妃聪明的三皇兄啊。”
三公主话一出口,越妃先变了脸色,而宣后也看向三皇子这个曾经被她扶养过的皇子,脸上的伤心不做假。
文帝也用怀疑的眼神扫视着三皇子,三皇子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寿春私自铸币是真,三公主任由伪币在自己封地流通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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