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朱瞻基离开了,朱高煦直接扔了身上厚厚的大氅,“热死老子了,老三,看到了吗?太子父子就是要把咱们兄弟赶尽杀绝,都来上门逼了。”
朱高燧脸色也有些难看,兄弟俩对视一眼,便心有灵犀的共同坚定了那个决定。
朱瞻基回皇上面前回话,听到老二病的已经起不来了,他冷冷一笑,老二一撅屁股,他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朱瞻基不仅没探听出他二叔什么时候离开应天府去就藩,反而听到一个消息,二叔三叔去了小汤山,准备京城的换防。
他有些担忧,这个节骨眼二叔三叔去了小汤山,还要换防,他可没忘记,小汤山可有二叔的兵力。
朱瞻基忧心忡忡回到太子府,看到他老爹正没心没肺的耍着剑。
“爹,二叔三叔去了汤山,还递了换防的折子。”
朱高炽恍然未觉,“快来,帮你爹看看我太极剑练得对不对。”
“爹,我说二叔三叔去汤山,要带兵回京换防。”
朱高炽不以为然,“换防是应该的,有什么大惊小怪,更何况,天塌下来有个高儿的顶着。”
朱高炽半点不慌,老二老三要是真想把天捅出一个窟窿来,他老爹一定是最先察觉出来的人,老二老三逃不出他爹的五指山。
他啊,还是好好练他的太极剑,修生养性,保养身子。
朱瞻基到底是沉不住气,先去内阁找兵部递上来的换防的折子,又去找他爷爷,忙的不可开交。
“我哥真是为了太子府操碎了心。”
朱瞻墉一边往自己嘴里塞点心,一边感叹他哥的忙碌。
善祥坐在一边,最近闲来无事,她又捡起了丢了不知道多的技能——刺绣。
朱瞻墉发现他还有这个技能以后,催着她给他绣一个荷包。
“你想要个什么样式的?”
朱瞻墉反问道:“什么样式都可以吗?”他怕太复杂的善祥做不出来,到时候再生气了,吃亏的就是他了。
善祥懒懒地撇了他一眼:“什么样式都可以。”
虽然长久不练了有些手生,但到底是学过的技能,多练习几天也就能灵活运用了。
听到什么样式都行,朱瞻墉立马高兴了:“那你给我绣一个鸳鸯,要是荷包里能再有银子就好了。”
善祥都被小崽子的厚脸皮逗笑了,“前些日子给你的一万六千两用完了?”
“没有,存着呢,我最近用的都是二叔给我的金豆子,但银子这种东西,谁能嫌它多呢。”
善祥敲敲他的脑袋,没好气道:“小东西,见好就收哈,要是惹急了,我把那一万六千两再收回来,你可就得不偿失了。”
朱瞻墉长长的叹口气,趴在桌子上,有些郁闷:“我知道了。”
果然,作为穷太子爷的儿子,他也没有暴富的机会,软饭不好吃了啊。
小小少年趴在桌子上长吁短叹,仿佛有无限心事,其实他只是再感叹他不曾拥有过的银子。
伤心了一瞬,他又恢复了活力,凑在善祥耳边小声问道:“善祥,你说,要是二叔三叔真造反了,我爷爷会不会杀了他们啊?”
二叔三叔胆子还真大,真起了造反的心思,不知道爷爷会怎么处置他们呢。
“那是他亲儿子,他还能杀了他们?最惨不过于进大牢罢了。”
不过,她觉得,汉王赵王这一回,只怕连大牢都不用进,这件事就会不了了之。
作者:" 今天早上去拔牙了,现在麻醉过了,疼得我嗷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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