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喝多了哭哭啼啼撒娇的小崽子,善祥是欲哭无泪。
凭什么别人灌醉了小崽子,却要她这个可怜的无辜少女来承担后果呢。
因为在地上打滚,某位小少年的衣服脏兮兮,善祥有心扭头就走,但是在看到小崽子哭红的眼睛后,到底是心软了。
“我带你回太子府,你不许哭也不许闹。”
善祥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小崽子,不过,小崽子才十一岁,的确还是小孩子呢。
“我不回”,一向很乖的小崽子却闹起了脾气,双手叉腰,晃晃悠悠,“我要是回去了,善祥就要去找刘狗熊了。”
善祥:“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叫刘孖琼。”
“你还说你不是想给自己纳妾,连人家的名字都打听好了。”
都已经打听好他不叫刘狗熊叫刘孖琼了,果然,吃软饭的道路异常艰难,一不留神还有坏人和他抢。
“呜呜呜……”
哭声委屈,善祥简直哭笑不得,“我不纳妾,别胡思乱想,赶紧跟我回去,再叨叨小心我揍你。”
他脑子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朱瞻墉已经醉糊涂了,哭的一抽一抽,到听到‘揍你’两个字,还是下意识的一抖。
“回家,回家,我不想挨打。”
“不能惹善祥生气,善祥生气会打人,她打人很痛的。”
听着小少年的碎碎念,善祥不知道自己该气还是该笑,她牵着小少年,避过前院熙攘的人群,回太子府去了。
一上马车,刚才还哭唧唧让她不许纳刘狗熊当满男妾的小少年靠着她的肩膀就睡着了。
善祥摸摸小少年柔顺的头发,“你最好…最好…永远…永远不要变。”
就像现在这样,满心满眼都是她,要是变了,就得付出代价啊。
马车停在太子府外,善祥拒绝了杏影的帮助,自己把少年抱回了他的房间。
一路上,看见这一幕的宫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姑娘力气真大!”
这是所有人内心共同的想法。
进了朱瞻墉的房间,直接把人放到床上,又给他擦了擦脸,才让人给小崽子换了衣裳。
瑞王成婚当夜,某位杨姓官员吃完酒席回家,被人套了麻袋,一顿暴揍。
杨大人被打后,第一时间向五城兵马司报案。
五城兵马司立即出动,并没有找出可疑人员,至此,杨大人被套麻袋一事,成了一桩悬案。
第二日,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回忆了一番昨天的发生的事情,朱瞻墉捂着脸嘤嘤嘤。
太丢人了,他居然当着善祥的面撒波打滚。
不活了,毁灭吧!
越想越觉得丢脸,他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磨磨蹭蹭许久,直到外面催促说瑞王和瑞王妃到了,就等着他了,朱瞻墉才鼓足勇气从房间里出来。
去往前厅的路上,他一直埋头苦思,待会儿见到善祥该怎么糊弄过去,假装不记得了。
“你来了。”
“我不记得昨天发生什么了。”
在前厅门外碰见,两人一齐开口,听清小崽子说了什么,善祥忍笑忍得困难。
此处无银三百两,莫过于此。
“你真不记得了?”善祥看着小崽子,疑惑问道。
朱瞻墉摆手:“不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
作者说:每天下班回来一码字,我就觉得自己非常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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