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祥心中轻叹,小崽子果然长大了,都学会撩人了,但不得不说,特意压低的低沉又迷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善祥表示自己被迷惑了。
“想了。”糊弄糊弄小崽子,不然小崽子太伤心了怎么办。
[有些人口是心非,明明真想他了,还要嘴硬说是糊弄。]
被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臭小九拆穿,善祥才不理,继续靠在朱瞻墉怀中。
两人你侬我侬,紧随其后过来的朱瞻基都有些看不过眼了。
“要抱回房抱去,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嘿,我的暴脾气,善祥扭头就要和他掰头一下,久别重逢,抱一抱怎么了。
“大哥,你若是看不惯,把眼睛闭上就好。”
朱瞻墉抢在善祥开口之前怼了他大哥,“大哥要是羡慕,就回王府抱大嫂去。”
大哥还真是没有眼力劲,瞧瞧门房,早就低下头不敢看了,偏偏大哥扫兴。
“你这张嘴,还真是一如既往。”
他这弟弟,自幼就有一张能让人无奈的嘴,在战场上看多了他耍真刀,都忘了,他的嘴皮子也像刀一样利了。
哪怕是对着他这个大哥,他的刀子嘴依然没有一点余地。
“罢了,你们继续。”
朱瞻基暂时选择认输,毕竟他时间紧迫,还等着见完娘后回王府呢。
朱瞻基摆了摆手,阔步进了王府,善祥看着他的背影,喃喃道:“他似乎没有从前阴郁了?”
朱瞻基初出事时,身上是化不开的阴郁和绝望,如今再看,倒像是千帆过尽,往事随风后的开朗。
仿佛,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再也不能成为困住他的枷锁,让他今后的人生都不能再开怀。
朱瞻墉将她转了回来,酸溜溜道:“你关注他做什么,要关心也是关心我。”
善祥轻笑,揪着他散落的头发,“让我闻闻,怎么就这么酸啊,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
对于吃醋一事,朱瞻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抱着善祥的手又紧了紧:“我是你的童养夫,你只能看我,不能看别人。”
“童养夫?”
善祥笑得更欢了,朱瞻墉却急了:“我娘都说了,我还在她肚子里的时候,你就定下我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他可记得了,善祥原来还惦记过刘侍郎家的刘狗熊,虽然刘狗熊现在成亲了,孩子都能满地爬了。
但刘狗熊不年轻了,唇红齿白的少年常有啊。
知道他在想什么后,善祥努力回想了一下谁是刘狗熊,然后从久远的记忆中终于扒出了。
“摆脱,人家孩子满地爬了,况且,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我喜欢那样的男子。”
她不就多问了一句,小崽子居然记了这么久。
“你会不会太记仇了?”
“我不记仇,我只记你。”
“油腔滑调。”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去正厅,到了正厅,太子妃拉过儿子,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检查,发现没有大伤后,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两个儿子出征后,她就一直提心吊胆,吃不好睡不好,现在儿子们平安归来了,她也算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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