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宫门最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既然要设局,那就让我陪你演的更逼真一些。”
远徵一记侧踢,宫子羽捂着心口后退好几步,看着中毒的新娘,面色微沉,“宫远徵,她们都是待选的新娘,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
问徵从金繁身后走出,“宫子羽,毒是我下的,你要迁怒,也该找对人才是,至于她们,她们中混入了无锋刺客,就应该全部处死,而你,私自放她们出地牢,又欲送她们出宫门,还是去执刃面前请罪吧。”
“至于她们的毒,宫门之中,除我之外,无人能解,若是没有我的解药,所有人都是死路一条。”
问徵的声音清冷寒冽,让本就寒冷的冬日更添一分寒意,女子的啜泣声高一声低一声。
死亡,无人不惧怕。
新娘中,云为衫欲有所动,宫门既然已知鬼新娘中混入无锋刺客,她又中了毒,不如此时就刺杀宫子羽。
“姐姐,我好怕,我们真的会死吗?”
云为衫看向抓着自己衣袖的上官浅,按下方才的冲动。
“害怕死吗?”
问徵缓缓走到上官浅身边,捏起她的下巴,美人落泪,真真是我见犹怜啊!
漂亮的眸子中盛满了泪水,一颗一颗的泪珠,怯生生又带着恐惧的眼神。
“怕死吗?”
问徵又问了一遍,上官浅只觉得那双眼睛清冷淡漠,又具有穿透一切的能力。
“怕”,上官浅哭的越发委屈,“我好怕,这位姐姐,我真的会死吗?”
“会哦,”问徵左手反手摸摸她的小脸,顺着细腻光滑的皮肤缓缓而下,最后停在她微微泛红的下巴上,“只要一日找不出无锋刺客,我一日就不会给你们解药。”
“此毒名三日醉,三日后,若是没有解药,你们一个个就会如醉酒一般,昏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啜泣声越发高,新娘中,郑南衣看准时机,突然飞身而起,手向鹰爪一样直冲问徵面脖颈。
“姐姐……”
远徵瞪圆了眼睛,身子已经冲出去了,却只见一道红光从眼前闪过,接下来就是重物砸在宫墙之上的声音。
“姐姐,你有没有事?”
远徵上下打量着问徵,眼里都是担心与关切。
问徵拍了拍他发间的小铃铛,铃铛叮当响,她的声音柔了几分,“别担心,姐姐没事,区区一个刺客,还伤不了姐姐。”
远徵眼眶泛红,“我怕她伤到姐姐。”
“不会的,姐姐有远徵保护,怎么会受伤呢。”
面对姐姐是差点哭唧唧的小狗,再扭头,看向半死不活的郑南衣,便是满眼阴郁的小狼,“凭你也敢伤我姐姐。”
狠踹两脚后,他取出一个瓷瓶,取出里面的药塞进郑南衣口中,“我新研制的毒药,你很荣幸,是第一个试药的,可别死太快。”
“宫问徵,她还没有审问,不能死。”
远徵闻声,扭头看向方才说话的宫子羽,声音泛着冷意,“还不用你教我做事,不会死,只是会多吃些苦头罢了。”
(/88975/88975988/1552370.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