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启祥宫,金玉妍摔了能摔的一切东西,又压低声音咒骂贵妃半个多时辰,憋在心口的怒气才渐渐散去。
“贞淑,你说玫嫔的孩子为什么会没事?”
她百思不得其解,玫嫔明明有中毒的症状,孩子生下来却无事。
贞淑同样不解,“难道是因为中毒的症状还未在孩子身上显露。”
“嘶!”
金玉妍按着脑袋,脸皱成一团,“贞淑,我的头好痛。”
贞淑大惊,连忙去诊脉,却是忧愤过度的脉象,她心中忐忑渐消,“小主约莫是这几日没睡好,又日日忧心,喝了安胎药,奴婢给你们按一按。”
金玉妍只觉得脑袋中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爬,“贞淑,请太医,我忍不住了。”
启祥宫闹着要请太医,咸福宫同样闹了起来,不知为何,贵妃头痛难忍。
两宫人在太医院遇到,交换信息,贞淑心中装满了疑惑。
她总觉得主子头痛不似那么简单,可脉象却显示如此。
以为自己学艺不精的贞淑听到太医诊出同样问题时,忍不住道:“许太医,您再帮我们主儿瞧瞧,若只是简单的睡眠不足,我们主儿怎会如此疼。”
她怀疑主子是遭了算计。
许太医摇头,“脉象显示如此,贞淑姑娘若是不信,另请其他人吧。”
贞淑确实不信,她总觉得其中有蹊跷,却也不愿得罪太医,只能言辞恳切的道歉,又让太医开药。
服侍着金玉妍喝了药,贞淑将房间从里到外,包括院子都不放过,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却没找出任何不寻常的东西。
御膳房送来晚膳,她又仔仔细细每道菜都检查一遍,确定每道菜都没有问题,其中也没有相克的菜色。
最后,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她都有些开始怀疑自己?难道真是自己太过多疑了?
虽然没有检查出问题来,但日后贞淑却越发紧张,不仅每日要将启祥宫内内外外检查一遍,金玉妍入口的东西根本再三检查。
“贞淑,本宫心情烦躁的厉害,口干的很。”
“贞淑,本宫嘴角怎么生了燎泡,嘶,真疼。”
即使贞淑再小心翼翼,金玉妍依然各种不适。
贞淑心中惊惧万分,“小主儿,奴婢瞧着,您现在的症状像是朱砂中毒的症状。”
金玉妍同样慌乱不已,作为操纵朱砂局的幕后黑手,她当然清楚朱砂中毒会有什么症状。
“贞淑,你再替我把脉。”
贞淑满脸苦涩,“小主,奴婢每日都为您把脉,脉象显示,您只是有些内火。”
可那明晃晃的与朱砂中毒一样的症状,贞淑已经不相信自己的医术了。
“那太医呢?”金玉妍慌乱的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她千辛万苦怀上的孩子,玉氏一族的希望,可千万不能有事。
贞淑的神色越发绝望,“太医每日为您请脉,许太医与咱们启祥宫有旧,绝不可能背叛,可他的陈述与奴婢别无二致。”
金玉妍慌得六神无主,握着贞淑的手越发冷,“那怎么办?”
她突然想到什么,“走,咱们去咸福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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