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贵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翊坤宫,发现华妃果然不安好心,让她抄写佛经。
她觉得羞愤又稍稍放心,陵容说的对,华妃只敢在小事上磋磨她,并不敢真的对她用刑。
富察贵人在翊坤宫抄写佛经抄的手腕都酸了,华妃白叫罢。
自幼没受过一点苦楚的富察贵人回到翊坤宫抱着安陵容就是流眼泪。
安陵容拍拍她的背,“姐姐,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疼了。”
啧啧啧,说出这样的话,她的牙都要酸倒了。
富察贵人抽抽搭搭哭了一会儿,“让你看笑话了。”
安陵容眼泛着心疼,“都怪陵容无用,不能在华妃手中救下姐姐。”
富察叹气,“我都不能奈她如何,更何况是你。”
华妃手段之狠辣,她们早都见识过了,除了避让,别无他法。
皇上也会召幸安陵容,华妃知道后更是厌恶,便让颂芝想法子折磨安陵容。
于是,继富察贵人去抄经书后,安陵容被唤去翊坤宫顶着昏暗的烛光为华妃绣帕子。
安陵容忍了。
那一夜,她在翊坤宫顶着昏暗的烛火绣了半宿的帕子。
不过半夜等人都入睡了,她又悄悄出去玩华妃了。
半月时间一晃而过,又是请安日,安陵容随富察贵人一同去了景仁宫。
与各嫔妃会面,一顿明讽暗讽后,皇后娘娘到了,而属于华妃的位置依然空着。
华妃请安迟到众人已经习以为常,若是哪一日华妃要是早到,恐怕大家才好奇。
可今日,请安时间过半,皇后都快叫散了,华妃依然未到。
哪怕是一向能忍的皇后,被华妃如此打脸,一贯的笑容都维持不住。
华妃不在,齐妃说起华妃的错处来毫无心理压力,“华妃竟如此嚣张,连请安都敢不来,臣妾看她根本没有将娘娘放在眼里。”
皇后忍不住嫌弃齐妃,华妃若是把她放在眼里,就不会时时挑衅了。
不过,华妃今日的所作所为还是激怒了皇后。
“剪秋,去问问,华妃是不是身体不适。”
剪秋离开,安陵容正襟危坐。
皇后不悦,底下人并不敢说话,只静静陪坐,等着看今日华妃又要闹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请安时辰早已经过了,华妃依然未到,剪秋还未回来,皇后面色逐渐难看。
门帘动了,已经有些疲累的众人立马坐直,就叫剪秋来回报。
“娘娘,奴婢并未见到华妃娘娘,但翊坤宫请了太医,颂芝说华妃自今日晨起便身子不爽。”
有了台阶,皇后的面色逐渐转好,“华妃身子如何不好,太医如何说?”
剪秋面露犹豫,“奴婢不知。”
皇后顿时在脑海中思索,以她对华妃的了解,华妃必然是真病了,而且病的不能让人知道。
“罢了,她既不是故意无视祖宗规矩便算了,今日烦劳各位妹妹陪本宫一起等待,各位妹妹回去休息吧。”
众人都好奇华妃到底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毛病,都想去翊坤宫探探究竟,可想到往日华妃的作风,连齐妃都不敢去明晃晃的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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