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文常在,本宫好心好意来给你送点心,你不仅不感恩,还敢拘禁本宫,你最好快点放本宫出去,再把你那个宫女喊回来,不然本宫定饶不了你。”
齐妃已经彻底慌了,她知道要是皇上知道她定然吃醋了兜着走,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能唬住安陵容,把这件事遮掩过去。
可齐妃不知,她色厉内敛,却遮不住惨白的面色。
安陵容嘲讽的冷笑,“这样的话,齐妃娘娘是将嫔妾当傻子糊弄吗?齐妃娘娘还是留着说给皇上听吧。”
宝鹊是个极为聪明的宫女,于是比皇帝早来的是太医。
太医一见这副阵仗就知道自己陷入后宫阴私了,苦着脸检查了那盘点心后,都不得不佩服齐妃的智商。
“回小主,这盘点心中加入了夹竹桃的汁液,夹竹桃汁液有毒,普通人误食都会恶心,腹痛,严重者可伤及性命。”
“小主身怀有孕,更是万万不能接触夹竹桃,轻则小产,动辄丧命。”
“放肆!”
齐妃瞬间面色煞白,瘫软在地。
皇帝听闻齐妃端着一盘点心来强迫安陵容食用便猜到她又出蠢主意了,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心肠歹毒,一出手就要害了安陵容和她腹中孩子的性命。
安陵容瞬间哭的梨花带雨,满面后怕,“皇上,嫔妾今日若是吃了这点心,咱们的孩子就要没了。”
“嫔妾不知哪里得罪了齐妃娘娘,齐妃娘娘竟如此狠心。”
安陵容一副疑惑不知原因的困惑神情,皇帝却知道,齐妃是为了三阿哥。
齐妃不甘心认错,顶着空空的脑袋为自己辩解,“皇上,臣妾冤枉啊!”
皇上闭了闭眼,不愿意相信这样蠢笨的人出自他的后宫。
“你说说,你哪里冤枉!”
齐妃嘴开开合合,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只一口一个冤枉。
皇帝彻底丧失耐心,他给了齐妃辩解的机会,齐妃却根本把握不住,“来人,齐妃谋害皇嗣,褫夺封号,贬为贵人,立刻送回宫,禁足长春宫,无召不得出。”
接到消息姗姗来迟的皇后一到繁英阁就听到皇上的旨意,心中有一瞬间的狂喜。
没有了齐妃,三阿哥就属于她一个人了。
即使来日三阿哥登基,圣母皇太后也不会是谋害皇嗣的人。
掩住眼底的狂喜,换上担忧,“臣妾来迟,请皇上恕罪,臣妾听闻繁英阁出事,便匆匆赶来了,不知齐妃所犯何罪,竟惹的皇上如此动怒。”
“皇上,齐妃即使有错,请皇上看在三阿哥的份上饶恕了她。”
皇上冷着脸,“这里已经没有齐妃了。”
皇后闻言呼吸一滞,她在意的不是皇上提醒齐妃已经被降位,而是皇上的语气,对她比从前更冷更硬更无情。
皇上,到底是怀疑她了。
齐妃……不,是李贵人哭着喊着求皇上恕罪,可皇上已经对她并无情义。
“苏培盛!”
知道皇上已然不悦,苏培盛只能亲自动手堵了李贵人的嘴,又让人将她带回去送回宫中去。
“李贵人实在糊涂”,皇后似是惋惜,“只是可惜了三阿哥,身为皇长子,有这样的生母,又该如何立足。”
安陵容知道皇后在打三阿哥的主意,似是不解的提出自己的疑问:“三阿哥已近弱冠之年,又是皇上长子,生母一时获罪,并不影响皇上对他的宠爱,皇上若是心疼三阿哥,不如让他的妻妾好好照顾三阿哥。”
皇上一怔,看着安陵容提起弘时,恍然发现,弘时已经十九了,马上就要二十了,如今却孑然一身,连个伺候的宫女都没有。
皇后眼神瞬间变得锐利,看向安陵容,眼底满是森然寒意。
“文常在,三阿哥并无妻妾。”
安陵容立马露出惶恐的表情,“嫔妾愚钝,嫔妾不知三阿哥并无妻妾,一时说错了话,请皇上皇后娘娘恕罪。”
皇上关心她腹中孩子,怕她因为恐惧伤了孩子,“无妨,是皇后作为嫡母疏忽了。”
皇上毫不留情面的话刺痛了皇后的心,她没想到皇上竟当着安陵容的面如此不给她面子。
颜面尽失的皇后险些当场表演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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