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淳常在在翊坤宫被华妃罚跪责打以至于小产后,皇上看着手中的奏折,面色阴郁吓人。
“淳常在现在在何处?”
皇上嗓音冰冷,苏培盛躬身低语,“敬妃娘娘已经派人将淳常在送回储秀宫。”
提起敬妃,皇上又忍不住迁怒,“华妃罚跪责打嫔妃,敬妃就眼睁睁看着?”
来禀报的宝鹊立马道:“回皇上,敬妃娘娘劝了华妃娘娘许久,只是……”
皇上明白,华妃若是听劝,就不是华妃了。
皇上起驾储秀宫,宝鹊连忙跟上,御驾到达储秀宫,便听到悲戚的哭声。
他脚步一顿,走进偏殿,率先看到的便是用帕子拭泪的安陵容,“淳常在如何了?”
安陵容眼眶微红,眼角还有泪,“太医说淳常在小产了,淳常在天真无邪,入宫时又年岁轻轻,无人教导,身边的宫女也不得用,淳常在两月月事未来都不知道。”
“太医说淳常在是过度受惊又劳累过度才会小产,可怜她小小年纪,自幼从未受过一丝苦,入了宫竟被一太监用拂尘责打,身体和心里受辱,连孩子都没能保住。”
皇上面色冷冽,双眸扫视一圈,“那贱妇呢?”
安陵容似是被她口中的称谓吓了一跳,反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华妃。
她摇了摇头,“淳常在一见红,敬妃娘娘便打发人去请太医,嫔妾怕敬妃一人手忙脚乱,打发宝鹊去请皇上就赶过来了,并未见华妃娘娘。”
皇上面色越发难看,华妃不仅害的嫔妃小产,还毫无同情和懊悔,如今还未到。
翊坤宫
华妃不知怎的觉得今日晕晕乎乎,心中烦闷暴躁,借着责罚嫔妃,暂时疏解了心中的愤懑。
敬妃带着淳常在离开,她本想跟上去,但一时头昏的厉害,便没有立刻跟去。
等头晕稍稍缓解,华妃立即前往储秀宫,她没有看到身后,曹琴默快速交给音袖一个荷包,又换上一模一样的荷包。
皇上忍着愤怒对哭的撕心裂肺的方淳意柔声安慰,突闻外面禀报,华妃来了。
皇上抬眸瞪过去,一眼便看到了华妃富丽堂皇的装扮。
华妃今日为在嫔妃面前立威,特意打扮了一番,如今衣着华丽,妆容精致,满头珠翠珍宝堆砌。
“宫里刚没有一个孩子,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给谁看,没心肝的东西!”
第一次被如此疾言厉色的呵斥,华妃心中一慌,连忙跪了下去,“皇上恕罪,臣妾不知淳常在怀孕,淳常在对臣妾不敬,臣妾想着用宫规责罚她,谁知她竟然有孕。”
“她自己都不知自己有孕,臣妾如何得知。”
敬妃轻叹一声,“华妃娘娘,即使淳常在没有身孕,让太监责打天子御嫔,实在过于折辱人,更是有伤皇上脸面。”
“淳常在到底失了孩子,皇上亦失了孩子。”
敬妃深谙如何挑动皇上的心弦,皇上薄情冷性,唯有触动他自己的利益才会真情实感。
皇上闻言果然更加愤怒,“责打嫔妃,以至于让淳常在小产,你这样的毒妇,心肠实在歹毒。”
华妃猛的抬头,眼里满是破碎的情绪,皇上竟如此看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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